「可是沒有關係,是不是也是你和我哥哥在把這些朝政之事當成玩笑在說?」
楊惜婉直直的看向習杭。
習杭低下頭不說話,李雨盛,焦文超,楊子羽都不由自主。
楊惜婉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總歸是哥哥落人口舌,這種隨隨便便把什麼一品大臣,三品大官,猶如囊中之物的拿來說笑,如果是幾個人私下沒有人知道還好,可他們居然這般沒有顧忌在酒樓里就這麼說起來。
哥哥是不是日子過的太舒服了,連戒備心都沒有了?
這京都之下都是皇上的耳目,這要是真傳入皇上耳中,即使哥哥才學才好,這樣妄自尊大的考生,皇上也不會考慮給予重任的。
說那些話,其實就是在斷自己的前途。
若是被御史知道,被御史參一個不知天威,不敬皇威,猖狂小二羞辱滿朝文武大臣,那罪名就更大了,弄的不好就是下牢,革了身上的功名。
楊惜婉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種朝政之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還真不知道要如何做。
旁邊的撫琴見了楊惜婉的神色,開口道:「這楊公子和同窗不過是在一起談論朝政,史公子你莫要潑髒水,況且若這個事真傳出去,應天書院的書院狂妄自大,難不成羞辱的不是應天書院的名聲嗎?應天書院的院長真可憐,辛辛苦苦創辦了應天書院,卻要被自己的學生給一手毀了。」
此話一出,史文杰等幾個勛貴弟子都一震。
他們都是應天書院的學生,如果這事真的傳出去,到時候應天書院被影響,那他們這些罪魁禍首隻怕會被其他人認為欺師滅祖,到時候於仕途更加不利。
他們只想着要把楊子羽搞臭,卻不曾想,楊子羽是章之然的學生,章之然是應天書院的象徵,如果楊子羽臭了,章之然名聲受損。
大家只會說章之然道貌岸然,妄為人師,教出此等輕狂枉為目中無人的學生。
應天書院百年來的名聲就會毀於一旦。
這應天書院不在令人憧憬,最受損失的可都是他們這些學子啊。
他們雖然是勛貴學子,可是進這應天書院也是廢了功夫考的,更別說應天書院每年進士足足佔了朝廷的四成,他們不願意離開這樣人才輩出的書院。
況且從應天書院出來的學生,名聲就比其他書院更人推崇,被其他書院學子仰慕。
史文杰這些勛貴弟子瞬間知道,這事怕是不能鬧下去了。
其實其他幾個勛貴學子沒有怎麼聽清楚楊子羽等人的話,就史文杰靠的近,一字不差的聽的清楚,他們幫着史文杰而已,這話中有多少水分他們並不關心。
而且勛貴學子和寒門學子本來就是兩大對派,這能找到機會打擊寒門學子他們怎麼不打擊呢。
可是他們只是想打擊寒門學子,並不是想毀了應天書院。
已經有人靠近史文杰,拉了拉史文杰的袖子道:「文杰,我看算了吧,這天下之事基本都沒有能瞞過的錦衣衛的,到時候真被皇上知道了......」
那人說着沒有說下去,意思很明顯,被皇上知道了,到時候毀的何止是楊子羽,還有應天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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