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玄嚇得差點沒跪下去,嚇得一聲冷汗。
「不敢,師叔,就是您借我十個膽師侄也不敢質疑您啊,
是我錯了,都是我聽信了這逆徒的一面之詞。」
只見他他一把將喬風司揪了出來,臉色鐵青地罵道。
「逆徒,給你師叔祖講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而喬風司卻完全嚇懵了,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候,只聽外面傳來一聲冷哼。
「師弟,想不到你閉關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變。
你這一出來就來我明月觀耍橫,
為難幾個後輩,你覺得很有成就感。」
說話間,只見一位身穿紅袍的中年道人,
在幾位紫衣道士的簇擁下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這道人看起來比雁歸遠年輕多了,龍騰虎步目光如電,
一臉冷傲,他的眼中似乎除了雁歸遠完全看不到其他人。
看到來人,雁歸遠臉色微變,緩緩站起身來,拱手說。
「見過師兄,想不到你也出關了。」
頓時驚訝聲一片。
「師兄?」
「我的媽呀,他竟然是....太虛上尊的師兄?」
一時間眾人呆若木雞。
美艷道姑目瞪口呆,風禹塵臉色大變,
就連清寂子也一臉苦笑,心說此人來頭太大了。
耿玄見了卻神色一喜,急忙上前迎了上去。
「恭喜師父出關,哦不,神功大進。」
瞅見中年人白髮間隱隱出現的黑髮,眾人議論紛紛。
「我的媽呀,他竟然是耿觀主的師父。」
「沒錯,這位恐怕就是那位被神話了的老祖,烈陽真人。」
「肯定是他沒錯,可以說他是咱們北周市最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了。
連市長几次登門拜見都被拒之門外。」
「好屌。」有人情不自禁的說了這麼一句。
「看他容貌簡直如返老還童一般,簡直太神奇了。」
眾人無不驚嘆,仰慕,房文山更不用說了,簡直驚得快暈過去了。
只有一個人例外,他便是古默然。
他此刻望着這位被眾人幾乎捧上天的『活神仙』,
有的只是一點小小的意外,但更多的是淡然。
他之所以意外,因為這人他曾經見過,
或者說看到的只是對剛的另一種形態。
不過他沒想好道對方來頭居然如此之大。
竟然連是太虛上尊雁歸遠的師兄。
生魂,沒錯,從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起,古默然便知道了。
這傢伙跟之前附在戈思萱身上的生魂,
肯定有着某種不為人知的關係,
因為這傢伙和那生魂長得太像了。
卻說這烈陽真人得到弟子稟告,說是雁歸遠正在前院刁難自己的大弟子,
便忍不住負氣而來,打算好好羞辱一番這個跟自己不對眼的師弟一番。
說實話他跟雁歸遠已經鬥了幾十年,
而且沒當抓到機會都不會放過。
而雁歸遠也對他極為反感,
聽聞烈陽真人還在閉關這才在風禹塵的懇請下,
打算藉機發揮好好羞辱明月觀一番。
不過對於古默然的喜愛他是出於內心的,
但大多半是因為古默然救了他看重的徒孫風禹塵。
雖然過了來找茬是真,但也未嘗沒有替古默然出頭的意思。
不過可惜,沒想到烈陽真人竟然提前出關了。
看來一場衝突在所難免了。
雁歸遠不禁一嘆,心說,估計還和以前一眼,免不了一場羞辱了。
然而沒想到烈陽真人的腳剛踏進門檻,看到古默然竟然神色一變。
失聲道。
「是你?」
古默然淡淡一笑。
「真巧。」
沒想到烈陽真人到嘴邊的奚落雁歸遠的話,
話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那一刻眾人一片譁然。
「什麼情況?
真人竟然和這小子認識?」
雁歸遠一臉愕然。
風禹塵目瞪口呆。
而耿玄的臉色卻很難看。
師父是怎麼回事?
見了這小子調頭就走?難道是怕了人家?
這....怎麼可能?
喬風司則徹底傻眼。
而那位美女道姑更是一臉不可思議,
不明白大名鼎鼎的烈陽真人,
竟然會畏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瘦弱少年。
眾人議論紛紛。
一個『絡腮鬍』摸着額頭哀嘆。
「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真人瘋了。
竟然懼怕一個少年,難道他也是真人不成?」
聽他這麼一說,旁邊一個疤瘌頭道人,神秘兮兮的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
我聽說靈山縹緲峰那一帶就有位雪衣真人,
被人稱為『陸地神仙』十分厲害十分神奇,
據說也像烈陽真人一樣,修為已經接近修道者了,
鄉間關於『雪衣真人』的傳聞很多,
不信你們可以去打聽。」
只聽另一人也說道。
「關於雪衣真人我也有所耳聞,
聽說他酷愛穿白衣,難道這是這位少年?
這不合常理吧。
他這麼年輕,就算他是天才,
從娘胎開始煉也達不到如此高的境界啊。」
一位小眼一臉不屑。
「這有什麼?沒聽說過返老還童啊。
烈陽真人能做到,雪衣真人肯定也能做到吧。」
一時間眾人紛紛覺得此言有理。
只有古默然感到有點好笑。
酷愛白衣,雪衣真人?
搞笑。
卻說烈陽真人扭頭就走,
然而沒想到,他剛走幾步,便大叫一聲,
倒在了地上,
胸口出現一個血洞,
眼看是活不成了。
「師父。」
耿玄悲呼一聲,撲了上去。
喬風司卻傻了。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亂做一鍋粥。
沒人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沒人明白為何堂堂一代真人為何被殺。
而且連兇手都沒看到,這太詭異了。
無論是房文山還是風禹塵,一個個面色如土。
就連雁歸遠也傻了。
他想不出究竟是誰要對師兄突下殺手,
而且還的手了。
要知道被稱為真人的可不是一般人,
而是修行者,有着大修的修行者,
尋常刺客莫說刺殺了,恐怕連近身都很困難。
他為什麼被殺,究竟是誰殺了他?
雁歸遠心亂如麻,腦海里有無數個問號。
突然只聽古默然沖他大呵一聲。
「小心!」
突然感到背後危機,雁歸遠瞬間扭頭出掌,可惜卻一掌拍了個空。
他愣了一下,在高手交手的情況下,這數秒的愣神卻足以致命。
所以當他感覺不對,再反應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那是一種避無可避的絕望,面對死亡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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