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拉斯竟然變成了殘疾,這樣的事超出了李珂的預料,也終於明白希爾瓦娜斯為什麼要向自己申請和里拉斯留在潘達利亞了。
她不敢回去面對自己的家人。
希爾瓦娜斯其實是一個很敏感,也很希望被家人愛着的精靈,但是她的經歷從來不會讓她有暴露出自己弱點的機會,也從來沒給過她另外一條路和另外一個可能,因為她總是要面對迎面而來的危機和責任,風行者的家訓也已經讓她漸漸的開始了一點點習慣,而且她那與生俱來的責任感也讓她做不出來逃避的選擇。所以每當命運給她開玩笑的時候,她就會朝着更深的深淵前進一步,直到因為她的性格和行事作風,讓她變成她最討厭的樣子。
希爾瓦娜斯生前行事果斷,為了保衛銀月城可以不惜代價。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優點,但在她從阿爾薩斯的仇恨中解脫之後,她的這種行事果斷的作風,就變成了喪心病狂,甚至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二個巫妖王。
而從她用瘟疫製造更多的『人民』的時候,那個曾經的風行者希爾瓦娜斯,也就已經徹底的離開了艾澤拉斯。所以如果沒有太大的變動的話,在未來的某一天裏,她是註定要倒在『冒險者』的刀下的。而且如果她的良知還沒有完全被她自己給扭曲的話,這個進程,也很有可能是被她自己加快的。
因為生者的世界,並不需要死人。
然而,這個世界的希爾瓦娜斯並沒有遭受到另外一個世界的苦難,但是卻依然因為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弟弟而深深的自責,甚至正是因為自己讓他簽訂的那個契約,讓他沒有辦法及時的撤離,從而被那些螳螂妖養的怪物奪去了一隻胳膊和一條腿。
也正是因為這種自責,她坐在自己弟弟的病房外面,聽着那個趕來的老師給自己的弟弟講故事,並思考着怎樣才能彌補自己的過失,以及如何面對自己家人的責難。也讓她在一個穿着黑色兜帽的人十分接近她身後的時候,她才猛然驚覺,並且立馬翻身看了過去。
「很『機警』嘛。」這個人帶着輕蔑的聲音說了起來,但是那包裹了她全身的鎧甲,讓她的容貌無法被人看清,只能看到她那紫色的精靈耳朵,以及那兜帽下泛着紅光的眼睛。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希爾瓦娜斯感覺這個嘶啞而冷清的聲音很熟悉,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
「一個旅行者罷了。」黑影擺弄了一下她背後的那塊鋒利的金色碎片。
「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還是在這塊熊貓人的土地上?」
「你不認得我?」希爾瓦娜斯皺起了眉,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因為銀月城不可能有不認識她希爾瓦娜斯的精靈!
「我怎麼可能不認得你,你是銀月城的遊俠將軍,是風行者家族的二女,也是」帶着兜帽的人還沒有把錯誤的情報說完,希爾瓦娜斯就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兜帽人的兜帽就是一槍,想要打掉兜帽人的兜帽,露出她的真容。
但是希爾瓦娜斯改良自她們家傳箭術的快速射擊在這個人的面前失效了,她射出的子彈被這個人輕鬆的躲了過去,並且她還被對方的一記重踢狠狠的給踢飛了。直直的摔到了庭院的中間,也就是里拉斯房間的前方。
「果然是這樣嗎?」兜帽人慢慢的走了過來,從背後取出了弓箭,對着希爾瓦娜斯射出了致命的一箭。
自幼的訓練救了希爾瓦娜斯一命,她在聽到弓鉉聲的一瞬間就扭過了頭,讓那枚帶着黑色氣息的箭矢釘在了她雪白脖頸的旁邊。但是她的手槍卻被對方的一隻利箭射成了碎片,如果不是她鬆手及時的話,她的手也會被這隻利箭給射傷。
「別告訴我,你只會用這種小玩意。」對方輕蔑的聲音傳了過來,並且給了希爾瓦娜斯一種古怪的感覺。
「當然不是!」希爾瓦娜斯的手腕上閃爍了金色的光芒,讓那名兜帽人捂着臉後退了好幾步的同時,一把洋溢着強大的魔法氣息的華麗長弓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索利達爾?群星之怒。由凱爾薩斯親自給予希爾瓦娜斯的一把神器。
「準備好受死了嗎?!」希爾瓦娜斯的手在索利達爾的弓鉉上不斷的按動,一隻只魔法凝結而成的奧術箭矢以她們風行者家的手法,組成了無窮無盡的箭雨,飛快的朝着那名兜帽人沖了過去。
「這一招嗎?」兜帽人飛快的在箭雨中閃避,輕鬆的好像是在跳舞一樣,在希爾瓦娜斯的射擊之中,她還遊刃有餘的從背後抽出一根箭搭在弓上,朝着希爾瓦娜斯射出了無數帶着不祥氣息的能量箭。
「什麼?!」看到自己經過了無數暴露訓練才掌握的箭術被對方輕鬆的使出來,並且擊破了自己釋放的箭雨的時候,她立刻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這些飽含惡毒能量的黑色箭矢,並且快速的移動到了一個小巷子之中。
「哼,天真。」但是對方卻輕蔑的哼了一聲,再次取出了一枚特製的箭矢,微微計算之後,就對着小巷子射了出去,並在接觸到牆壁的一瞬間,化為漫天飛舞的黑色箭矢,朝着躲在燈籠後的希爾瓦娜斯射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希爾瓦娜斯看着射穿這個石制燈籠,離自己豐滿的胸脯只有一公分距離的箭矢,驚駭的幾乎不能說話。但是巷子外傳來的腳步聲卻打斷了她的思考,讓她將手中的手雷扔出去的同時,還開啟了李珂給她銘刻在手環上的聖光護盾,對着兜帽人狠狠的射出了一箭。
「什麼!」
兜帽人驚叫了一聲,射在希爾瓦娜斯身上的幾枚利箭統統被那燦爛的聖光護盾抵消無形,而那幾枚手雷的爆炸力量也遠超她的估計,讓她沒能躲開希爾瓦娜斯射擊出的箭矢,被這隻魔法箭矢穿透了腹部,狠狠的釘在了另外一個石制燈籠上。
「沒什麼不可能的,要知道我可是革新聯盟的保衛部部長。沒有幾下子怎麼鎮的住那些黑暗聖堂武士。」希爾瓦娜斯解除了護盾,走到了兜帽人的面前。
「黑暗聖堂武士?」對方顯得很疑惑,但是希爾瓦娜斯卻沒有給她解釋的意思。將索利達爾拉開,把魔法弓箭對準了對方的頭部。
「只有風行者家的人才能駕馭這種射擊方式,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對方的表情希爾瓦娜斯依然看不清楚,但是卻能感覺到對方在笑。
「姐姐,出什麼事了嗎?」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里拉斯的聲音響了起來,希爾瓦娜斯扭頭看去,發現正是那個叫做白哈爾的暗夜精靈老師,攙扶着自己的弟弟,從安全的病房裏走了出來。他那殘缺的手腳依然是那麼的讓希爾瓦娜斯心痛不已。
「快回去里拉斯,我已經控制住局面了。」希爾瓦娜斯並不想讓弟弟為自己擔心,而且事情也已經被她解決了。所以她扭頭對着白哈爾吩咐了起來。
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是,被她用魔法箭矢釘在石頭燈籠上,應該被劇痛所把持,一動都不能動的蒙面人,竟然無視了腸子被絞動和拉扯的劇痛,直接站了起來,並在狠狠的給了自己一拳之後,化身為一陣黑霧消失無蹤。
希爾瓦娜斯從地上站了起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被腐蝕的不成樣子的魔法箭矢,心中充滿了對那個兜帽人的疑惑。
「姐姐?」看着緊皺眉頭的希爾瓦娜斯,里拉斯擔心的叫了出來。
「沒事,小太陽我沒事,重要的是你。」希爾瓦娜斯走了過去,扶住了自己的弟弟,白哈爾也識趣的離開了這裏。
「好好休息,里拉斯,你很快就能再站起來了,因為大主教已經來到了潘達利亞,我想,我想他會來找我的,到時候」
「可是姐姐,那可是最高機密。大主教說過了,要在合適的時候才能夠暴露出來的。」里拉斯很堅定的打斷了希爾瓦娜斯的話。
「不能因為我而破壞了規矩,姐姐。而且因為我,很多人都受傷了。所以我不想再憑藉家庭關係而獲得特權了!」里拉斯越來越激動,他那清秀的臉漲的通紅。
「而且你們能讓我做一回主嗎!」
「早一點沒什麼的,里拉斯。而且你受傷的消息也沒多少人知道。大不了我多加班幾次。你知道,大主教對我們都很寬鬆,所以」希爾瓦娜斯抿了抿嘴唇,她知道這種讓李珂因為憐惜她而同意提前使用那種人體再生的能力很過分,會給李珂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為了里拉斯的話,讓她付出更多的代價她也願意。
「所以我們就可以踐踏規則了嗎?不,我不要那樣!姐姐!這是我自大的懲罰!而且就算要恢復,我也要等到大主教公佈他這種力量之後!」里拉斯再一次的拒絕了她,原因則是因為他的手腳,正是因為他貪功冒進,為了向自己的家人證明自己而丟掉的,而且為了把他救回來,就連瑪爾拉德都差一點死去,那些珍貴的武器更是被全部摧毀,大好的形式被他一個人葬送了乾淨。所以這種巨大的愧疚感讓他覺得自己這樣的下場是應該的,是他應受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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