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巳時時分。
憑藉着系統自帶的武功授習功能,葉傾雲用了約莫一個時辰的時間,終於是把鐵布衫這門武技漸漸的掌握了起來。
雖然現在僅僅是處於入門初級階段,但葉傾雲依然能夠感覺到,每當自己嘗試着運用起這門武技時,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驟然變得硬實了起來。即便談不上銅皮鐵骨那麼誇張,但是一般的普通人單憑着赤手空拳的話,恐怕也難以傷得到他一絲一毫。
出了房間。
葉傾雲剛走到議事堂,梁三便一副趨奉的樣子走了過來。
「葉老大,聽聞昨天你在夏堂主的府邸裏頭盡顯威風,當着無數的道上大佬面前,表演了一幕手刃大白虎的精彩好戲。
連原本想在宴會裏對你發難的夏堂主,後來都沒有在你的身上佔到半點便宜,這可真的是震驚了整個瑜洲城,威風十足啊!
我還聽說,你昨天的這番表現非但呈現了自己的威風,而且還給南堂長了面子,余堂主因此非常高興,所以他順着就把金乙街的管理權賞給你了。這可是真的?」
葉傾雲笑而不語,同時心裏喃喃道,在這所謂的江湖裏邊就是有着這麼一個特點,無論在什麼地方,只要那裏發生了一些稍微勁爆點的事件,這消息馬上就會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各個大街小巷,可見這些江湖人的八卦程度,絲毫也不遜色於前世所在世界中的那些媒體記者。
梁三看到老大的這副樣子,自然也就清楚,自己所聽到的這些傳言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而片刻後,葉傾雲向梁三擺手示意了一下,說道:「跟我走吧!」
「走?去哪?」梁三微微一怔,問道。
「今天是我接管金乙街的第一天,我當然得要去金乙街的堂口露露臉,跟弟兄們打個招呼了。」葉傾雲說道。
隨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於是又對梁三問道:「對了,我怎麼沒看到山雞那小子呢?他去哪了?」
梁三聳了聳肩,回答道:「我也不清楚。
自從我昨天看到他拿了一本小破書,說要閉關修煉什麼武功以後,就再也沒看到過他的蹤影了。」
……………
與此同時,金乙街的堂口中,那些南堂的幫眾們也是早早就收到了消息,得知今天將會有一位新的老大前來他們堂口,接管話事人一職。
其中也有一小部分人透過小道消息得知,即將到來的這位話事人其實就是近期南堂風頭最盛的新貴,也就是現今金華街的話事人,葉傾雲。
對於這個葉傾雲,雖然他們沒有見過本尊,但也早已經通過各種各樣的傳聞而對其進行過一定的了解。
據說就在昨天東堂夏堂主的壽宴上,這位年輕的新貴還當着眾多賓客面前鬧了一通,給了夏堂主一個下不來台呢!
至於這件事情的詳細情況如何,以及這些傳聞是否真的屬實,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眾人抱着各種不同的心情等待着新話事人的到來時,葉傾雲已然帶着身後的梁三,大步走進了金乙街的堂口之中。
看到葉、梁二人的走進,堂口裏大部分的人首先的第一反應都是有些錯愕。
因為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並不知道新來的老大是誰,而走進來的這兩人年紀看起來並不算大,尤其是走在前頭那人,看上去似乎還略顯青澀,倒是像某戶人家中的公子哥兒,根本與人們臆想中的老大形象相去甚遠。
至於走在後面那人,年紀雖然稍大了些,但怎麼看也不過是個當跟班的,顯然也不可能是新來的話事人。
所以有些人便是態度不客氣的說道:「哎,小子,你沒走錯地方吧?你倆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葉傾雲看着說話那人,顯得有些始料未及,卻沒有說些什麼。
而身後的梁三聽了則是臉色一黑,正想對說話那人發作,卻被葉傾雲用眼色制止了。
片刻後,葉傾雲才開口道:「這裏不是金乙街,南堂堂口麼?」
對方聽了當即說道:「你知道就好。這地方是你們一般人能隨隨便便進來的麼?趕緊給我滾出去!滾慢了,當心我把你腿給折了。」
只見這說話的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顯然是那些一向蠻橫貫了主兒。
其實這人的名字叫做陳大富,此前他一直都是金乙街上任話事人『費金鳴』的心腹小弟。
以前費金鳴在的時候,這陳大富可算得上是金乙街的第二把手。
很多時候,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往往都代表着老大費金鳴的意思。因而手底下不少的幫眾都對他敬畏有加,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他今天這副蠻橫性子了。
對於這種性子的人,兩世為人的葉傾雲早已是見慣不怪。他眼光直直地看着陳大富,只說了一句:「我叫葉傾雲,我是余堂主派來的。」
陳大富聽了,卻是冷哼一聲:「喲,原來你小子還知道不少啊!連余堂主的名字你都敢搬出來嚇唬人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等一下,你剛才說…你叫葉什麼?」
這時候梁三終於是忍不住罵道:「放你娘的狗屁!哪兒來的狗崽子?居然敢用這種態度跟我們葉老大說話,你小子怕不是活膩了!」
此話一出,堂口裏的人總算知道了,敢情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就是在南堂大名鼎鼎的葉傾雲,葉老大啊!
一些心裏邊早就猜出了幾分端倪的幫眾,這會兒總算是確認無疑了,當即連連走到葉傾雲面前,躬身行禮,抱拳恭聲道:「葉老大!」
葉傾雲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多禮。各位弟兄們好呀!」
一些反應稍慢點的人這會兒也總算是回過神來了,原來此次前來接管他們街道的,就是近期來風頭最盛的葉傾雲,這也難怪他看上去如此的年輕了。
至於剛才堪堪一副兇巴巴樣子的陳大富得知這個消息後,臉色竟是白的像紙一樣,不見絲毫血色。
作為曾經費金鳴的心腹下屬,他自然非常清楚,自己的前任老大就是因為挑釁了葉傾雲而慘死在後者掌下的。況且,除了費金鳴以外,這個葉傾雲掌下所染過的鮮血多了去了......
而陳大富竟不知好歹地招惹了這尊太歲,如今意識過來以後,一時間竟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他現在唯一可以想像到的事情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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