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唐缺換氣的當口,毒寡婦那條丁香舌已順勢鑽進了他口中,隨後就盪起一片吁吁的粗重喘息,這也就罷了,偏她那隻原本緊箍住唐缺脖子的右手也不肯安生,順着脖子一路往下,其目標所指處赫然正是男人立身的根本。
毒寡婦壓抑了十多年,今天再一經罕見的雷電驚嚇,心底又實在是喜歡唐成的,所以這番發作起來後簡直就跟瘋魔一般,這時節的她那裏還像個精明強幹的女當家,分明就是花痴發作的瘋女人。
自金魚走後,後世里的唐缺本就是個浪跡花叢浪子,這些日子只是因為境遇不佳,所以才沒去招惹這對兒美嬌娘主僕而已,此時遭人逆襲強推,上下齊來,強忍了片刻後久曠的身子再難忍住,既然推不開也就懶的再推,當下左臂一支,翻身之間已將陷入瘋魔般的毒寡婦壓在了身下。
唐缺如此動作,毒寡婦喉間當即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緊緊咬在一起的唇舌絲毫不分,她那解放出來的雙手已順着唐缺半臂的下擺伸了進去,在這具勁健強壯的身子上一陣亂摸,二人壓在一起的身子更是連連聳動不已。
儘自後世里後來的生活那麼浪蕩,唐缺也沒遇見過毒寡婦這麼強悍的女人,他就是個泥人兒現在也得是滿腔火氣,一任舌頭糾纏,唐缺雙手微一用力,便將毒寡婦堪堪圍住胸膛的宮裙上身給扒了下來,隨着一陣兒肉波蕩漾,婦人胸前那兩團膩白當即彈跳出來。
雙手一攀上這兩團跳動不已的白肉,那種難以言說的舒爽手感頓時洶湧而來,與此同時,毒寡婦喉間的呻吟也更為綿膩悠長,不過這娘們實在是狠,鼻息「咻咻」的同時,還含糊哼着鼻音「重點兒,再重點兒!」,在胸前強烈快感的刺激下,她已不再滿足於去摸唐缺,竟是在不自覺之間該摸為撓,剎時之間,唐缺就覺胸背上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傳來,幾乎是本能反應,他的雙手已重重捏了下去。
唇舌分開處,二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呻吟,只不過唐缺是疼的,毒寡婦卻是爽的,被「角先生」撫弄多年,她的身子早已敏感無比,此時甫一接觸真正的男人,三兩下之間還不曾入巷就已受不得刺激,口中長嘶出聲的同時,剛才還在連連挺動的腰胯猛然一僵,隔着薄薄的夏衫,連唐缺都感受到了她胯間猛然噴出的那幾股熱流。
噴完之後,臉上已如三春桃花的毒寡婦再沒了剛才的瘋狂,整個人軟綿綿的化作了一汪春水兒,畢竟是後世里穿越過來的,暗道晦氣的唐缺沒在這個時候起身離開,反是緊緊的擁住了她,做着對女人「事後」極為重要的撫慰。
一直過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毒寡婦才又睜開眼來,一雙眼睛裏全是蕩漾不停的水波,而這漾漾波盪的水波里倒影出的只有一個影子。
「你……起來!」,這聲音那兒像是三十歲的人,分明就是初遭破瓜的處子。
窗外,又是一聲「喀喇喇」的炸響後,豆大的雨點終於下了起來,幾乎是瞬時之間,整個天際就像破了的水袋一樣,豆大的雨點子拼了命往下澆灌。
站起身來的唐缺聽到毒寡婦一聲輕笑,順着她的眼光看去時,就見到了自己下身處不雅的凸起,原本的一點尷尬被毒寡婦這一笑給掃的乾乾淨淨,「笑什麼,都是你惹的禍」。
「那你再坐下就是」,毒寡婦隨手提了提胸前宮裙的同時,已壓着唐缺的腿示意他在胡凳上坐下,且不等唐缺有過多的反應,這女人順手一拉一探之間,就已握住了他下身的那團凸起,「啊……」,一個長音未完,隨着蹲着的毒寡婦嬌艷如花的臉龐往前一湊,唐缺便覺自己的下身鑽進了一個極度溫熱濕滑的所在。
唐缺看着自己的塵根在毒寡婦的極力張大的櫻桃小口中進進出出,極度刺激之中伸手一壓,那件剛剛提起的宮裙又被壓了下去,隨即唐缺的手已是舊地重遊,且這回是直接就攀上了兩團翹挺白肉的粉紅頂峰。
眼睛,雙手,胯下的三重刺激糾纏疊加,唐缺終於在房外的雨勢最盛時噴涌而出,除了毒寡婦嘴角的那幾滴之外,大多數皆是噴灑在了那兩團挺拔的豐膩白肉上。
一直到唐缺的身子徹底放鬆之後,毒寡婦這才起身,順手掏出腰間的汗巾子在嘴角、胸前揩抹起來,她這番動作自然是又引得胸前一陣兒肉波蕩漾,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唐缺也自恢復了後世里的放浪性子,伸手一引便將這小婦人拉到懷中坐下。
「看你這張臉,嫩的跟桃花兒一樣,還有這兩顆相思紅豆,粉撲撲的,你真有三十歲了?」,唐缺嘴中說着,手裏也沒閒着,順着毒寡婦的手撥弄着肉團頂兒上的那兩枚紅豆兒。
「你說的可是真的?」,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歡聽這樣的話,尤其是像毒寡婦這樣的就更是如此,驚喜的反問了一句後,她才去撥弄唐缺那雙搗亂的手,「原看着你性子沉靜,又是個讀書人,想着該是知禮的君子,誰知道……」。
唐缺在她胸前的手被撥開之後也不以為意,反手順着裙裾就鑽了進去,毒寡婦的腿果然跟那天中午看到的一樣,筆直修長,滑膩膩的手感極好,「守禮也得看人,遇着你這麼個妖精跟雌豹子一樣的撲上來,我要是還能忍得住,那可不就成了太監?」,他口中調笑着,手上已順勢將毒寡婦的裙裾提了起來,只將婦人那一段修長的粉腿盡數暴露在天光下,「這雙腿倒是長的真好」。
別看毒寡婦前後「克」死了四個男人,但這四個男人卻沒一個真正近過她的身子,所以雖然是三十歲的人了,其實在男女感情上跟白紙也沒什麼兩樣,此番膩在唐缺懷裏聽着這樣誇她身子的羞人話兒,說着說着就又qing動的扭來扭去,她這一扭動頓時就讓血氣方剛的唐缺也跟着起了反應。
只是真到唐缺要動真格兒的時候,卻被嬌喘吁吁的毒寡婦給按住了手,「不……不行」。
這要命的時候來這麼一出兒,唐缺如何肯依?只是任他如何使勁,毒寡婦卻只是死死攥住腰間的裙帶不撒手,幾番糾纏下來唐缺真是煩了。
「不……不是不給你,給你看樣兒東西」,見唐缺臉色陰沉下來,毒寡婦渾似被丈夫責罵的小媳婦兒一樣滿臉的不安,雙手解開裙帶,就露出了白皙腰身上的一條黃金鍊子,鏈子上每隔一指遠近的地方就綁着一個小指般長短的木楔子,「鏈子是鎖蠻腰!上面拴着的是……是桃……桃木樁……專鎮煞氣的,縣城裏劉仙姑說得戴三年,要是這其間破了戒,那沾我身子的男人就得……就得……」。
「什麼煞氣不煞氣的,我不信這個」,唐缺本來就不信這個,現在又是心急火燎的時候,伸手就要去拽那鎖蠻腰鏈子,孰知剛才還膩在他懷中任其揉搓的婦人現下卻掙扎的厲害,眼見就要掙不脫了,竟然低頭一口重重咬在了唐缺的胳膊上。
這一口咬的可真夠狠,糯米似的牙印兒上頓時就起了血絲,婦人也趁着唐缺吃痛鬆手兒的當口遠遠逃了開去,逃開之後,她手上整理着身上的衣飾,雙眼卻半點不眨的緊盯着唐缺,待見到血絲之後,這婦人竟是一臉的緊張,一副想過來又不敢的受氣小媳婦模樣。
原本還是一肚子氣的唐缺見到婦人這個模樣後,反倒是生不起氣了。
這個女人,不僅變化的快,而且這變化也太大了吧!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驚天大逆轉哪!
將胳膊上的血絲擦了擦,唐缺也沒說什麼,顧自回到書幾後坐下,開始整理起賬本來。
他既如此,倒讓婦人愈發的為難,她是想過來又似拘着什麼,腳步動了幾次又都縮了回去,臉上的表情益發看着可憐了,到了最後竟就這樣啜泣出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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