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你別胡鬧!你憑什麼確定冷家那小子,就一定會娶你,而且,對於我們之前對他做的事兒,統統都既往不咎?!」
方華光聞言,這一整天都幾乎一直未曾得以舒展的眉頭,不由皺得更深。
他一直認為田柔這孩子,行事要比他家那逆子,要穩重靠譜得多。如今一看,這一切,卻原來也是浮雲啊浮雲!
這孩子做起事來,居然比他家展威,還要瘋狂且不經大腦!
這些年來,田柔自丫頭,一直苦戀冷霆鈞,他也是知道的。可是,這不也一直都是她,剃頭挑子、一頭熱的單相思麼?
人家冷霆鈞,可至始至終對她,沒有那個意思吶!
這麼多年下來,她都無法令冷霆鈞愛上自己,怎麼就那麼自信冷霆鈞會在短短几日裏改變初衷,還向她求婚?!
他怎麼瞧,怎麼覺着,這丫頭是因愛痴狂,想要不計後果、不管不顧的來一場最後的豪賭呢?
可——
她田柔怎麼瘋、怎麼為愛痴狂、孤注一擲,他是可以不管。可是,卻不能硬拉着他們在場的所有人一起墊背,參與到這場,動輒就能分手碎骨的豪賭之中!
絕對不能!
「就是啊!田小姐,你可不能拿咱們去做這墊背的!」
在場的幾個中小型企業老闆,也紛紛附和道。他們的面上,是深深的疑慮和不贊同。
「你們現在所擔心的,也不過是我俘獲不了冷霆鈞的心,而使事情功虧於潰罷了!」
田柔掃視了一眼眾人,忽而莞爾一笑道:
「你們放心,冷霆鈞他……這一次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去的!」
「呵,田柔,你哪來的這份自信?」
聞言,眾人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方展威卻忍不住嗤笑出聲:
「據我所知,你暗戀倒追了冷霆鈞,好幾年了吧?他冷霆鈞之前,可一直是鳥都不鳥你的啊!
田柔,你又哪裏來的把握,在冷霆鈞被綁之後,一定能夠搞定他,讓他心甘情願的娶你?!」
「你——」
田柔聞言氣結,俏臉上猙獰之色立現,原本一貫保持的清純乖巧,也在一瞬間破功。
暗戀苦追冷霆鈞多年,卻始終未曾得到他任何回應,這是田柔心中永遠的疼。沒曾想,今天就這樣被方展威,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刺刺的說了出來!
傷疤被人猛然捅破,她怎能不疼?!
此刻,她的心,在滴血啊!
「就算我不能,可它卻一定可以!」
按捺下心中的激憤與怨憎,田柔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方展威,神色淡淡,卻異常篤定的道。
說着,她便自隨身佩戴的項鍊之上,一把扯下了其間的吊墜。
這是一枚碩大的心形鉑金吊墜,田柔將她它小心翼翼的握住掌心,輕輕的將它給掰開,眾人才發現,這裏枚吊墜原來是空心可拆卸的。而且,這裏頭,顯然是另有乾坤。
「這……這是……」
眾人下意識向着吊墜裏頭望去,當他們瞧見那一小撮血色半凝固液體時,紛紛詫異抬眸望向田柔道。
「這是蠱!我特意親自去泰國求的蠱!****!
有了它,就不愁冷霆鈞,不會心甘情願的娶我回家,並且,對我的話,從此言聽計從!」
迎上眾人的目光,田柔勾唇一笑,面上浮現出一抹詭異到極致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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