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思年——,你可別太囂張。信不信我真會去法院告你誹謗?我要告到你登報公開聲明向我道歉為止,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向我懺悔、哭着求着我原諒。」
見此情狀,林藝玲不由得大怒,陰沉這一雙眼,用一種好似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小辣椒』許思年,厲聲低喝道。
「嗤——,林藝玲,你以為,我真的會怕你麼?你要告我?你去告啊,去呀!」
然而,面對如此凶相畢露的林藝玲,許思年卻是絲毫不怵,反而當即嗤笑出聲。連帶着剛剛那故意偽裝出來的,怕怕的樣子,也不願意再裝下去了。
兀自一撇嘴,道:
「什麼?上法院告我?嘖,林藝玲——,你要告我什麼?詆毀你?誹謗你?!我詆毀你、誹謗你了麼?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自己做的那些個破事兒,你以為我們大傢伙兒都不知道麼?你這人,究竟還要不要臉啊?!」
「我……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被許思年這麼毫不畏懼的直言一懟,林藝玲便是徑直一怔,秀氣的眉頭,也是禁不住微微一蹙,眼眸之中,飛速閃過一絲慌亂與心虛,不過,此時,她的心中卻仍是有着一絲僥倖。遂兀自強撐着故作鎮靜的道。
實到如今,林藝玲若是還不知道,許思年是在說什麼,那她便真是個白痴了。
可是……
那件事,卻是她整個人生之中,永遠的痛。林藝玲下意識選擇去遺忘,並且,也絕不願意讓旁人去提起……那些不堪。
可是,顯然,『小辣椒』許思年,卻根本不願意就此放過在她面前,異常囂張,在她看來,絲毫不知道悔改的林藝玲。
「呵,我在說些什麼?林藝玲,你難道非要我說些難聽的麼?」
許思年當即嗤笑出聲,斜眼望向林藝玲的目光,在這一瞬,變得愈加的鄙夷起來:
「你以為你的那點子齷齪事兒,就僅僅只是在咱們班自己個內部消化了?切,也不瞧瞧這是個什麼年代,你的那點子破事兒,早就已經傳播了整個市一中同學圈了,好麼?還好意思,說要去法院告我們誹謗?我們有誹謗過你麼?大傢伙兒說的都是事實,好吧?!」
「你——」
林藝玲聞言氣結。眼神左右閃躲,再也難掩心虛之色,一張原本煞氣盡顯的秀美面龐,也是於陡然間神色數變,再也不復剛剛的戾色,取而代之的,是『老底兒』被揭穿的驚怒交加與莫名心虛。
聽許思年的意思,那件事……竟是全校都知道了?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哼,沒錯。林藝玲,你個破鞋!你自己不爭氣。自甘墮落,同那些個流氓混混滾床單,被一整個高一一班的同學撞了個正着,你還想抵賴不成?就你這樣的,不是破鞋、賤貨,又是什麼?我剛剛哪點兒說錯了?你要告我,是吧?好啊。
你也不必去法院告我,那麼費事兒了。直接去學校領導那兒告我得了。要不,咱們這就去教導主任汪主任那麼好好嘮嘮唄。我相信,汪主任他一定會對咱們之間的這些個過往,很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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