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珠寶商與珠寶愛好者雖然不無八卦,其中卻並沒有那起子飽含惡意的人。
對於這第二次的解石,因為有了前頭那次做例子,他們都還是很期待、也很看好的。
然而,這世間,總會出現那麼一二個刁民,而且,是那起子從來就見不得別人好,並且致力於詛咒對方到底,最後瞧見對方立時傾家蕩產,直接嗝屁的刁民。
就比如,此刻——
「切,得了吧,剛剛已經賭漲,這會兒還又賭大漲?這小賤丫頭,哪裏會有那般好運?!」
見不得眾人誇耀蘇默涵,聞言,王靜瑤立時叉着腰一蹦三丈高,尖着嗓子陰陽怪氣的道。
絲毫也不掩飾,對於嬌小少女的赤果果的敵意。
「對啊,這賭大漲,哪有這般的容易的?」
「不過都是些自選毛料,也就是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大路貨,剛剛那塊,能夠開出傳世的極品血翡來,這已經是有夠僥天之幸的了。這塊毛料再賭漲……嘖嘖,那可真比中彩票巨獎還難哦。」
「看來是我們想多了。」
「就是!就是!」
……
聞言,一干珠寶商與珠寶愛好者,這才猶如醍醐灌頂、當頭棒喝。
雖然大傢伙兒都聽得出來,王靜瑤對於嬌小少女的滿滿惡意。奈何,她剛剛的一番話,雖不中聽,卻是話糙理不糙。
眾人聞言,不過略略一想,還真就覺得,是那麼一回事兒。
「誒,對了。難道只有想到,這塊毛料的價錢問題麼?」
忽然,有人略顯突兀而又石破天驚的道:
「瞧瞧,這塊巨型毛料,可真夠大的嘿。雖然這種自選毛料,其本身的單價,並不怎麼高。奈何,也架不住這塊毛料,它本身份量足啊。瞧這樣子,怕是足足得有好幾噸呢。這按斤算下來,買下它,也得花銷上不少錢呢。」
聞言,一旁立時有人隨聲附和:
「就是!就是!這麼大塊毛料,就是那按斤計算的大路貨自選毛料,也得花去不少錢吶。可,若是……」
話到一半,此人適時住口,與周圍諸人齊齊心照不宣的彼此對視一眼。
雖然他並沒有說那若是後頭的話,大傢伙兒卻怎麼會不懂?
不是就在說,若是待會賭垮了,這也會是好大一筆損失麼?
不過,大傢伙兒不是那倒霉催的王靜瑤,不會大刺刺將這等不吉利、又煞風景的話,宣之於口。
這也是行規與職業操守。
總之,不可說!不可說,就對了。
其實,雖然不說,在場眾人對於面前這塊巨型毛料的不看好,也是已經昭然若揭、不言而喻了。
一旁的肖國為,將眾人的細微表情,盡數瞧在眼中,心中也是不由得深深一嘆。
他其實也同這些人的想法,如出一轍。
不然的話,他當初也不會出言阻止蘇默涵出手買下這塊毛料了。
不過……
蘇總一向自有決斷。
而一旁的冷大總裁,也只是樂呵呵的告訴他,叫他相信蘇總。
唉,罷罷罷,不管怎麼樣,風裏來、雨里去,他始終追隨蘇總,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也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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