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斯比伯於心中,不由泛着嘀咕,而就在這時,咱們的冷大總裁,已然是衝着他伸出手來,微笑着搭話了。
說的,便是適才那番話。
一時話畢,見面前這位簡州州長遲遲不應,冷霆鈞心下不由狐疑,拿眼抬眸向着對面廂一睨。
下一秒,原本才陰轉晴的一張俊臉,又再一次晴轉多雲。
這花孔雀一樣的妖孽男人,是在望哪裏瞧,啊?!
瞧他那眼神、那目光所及,分明就是在瞧他家寶貝默默啊!
嚯,這還得了!
這該死的騷包男人,居然敢當着他的面,公然勾引他家默默。
混蛋!
可惡!
冷霆鈞心中,登時警鈴大作,宛若一位老農,突然發現,自己含辛茹苦伺候大,即將就能夠收成的小白菜,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野豬給覬覦,這野豬還伺機想要拱他家水靈靈的小白菜
思及此,冷霆鈞只覺得不能忍。
孰可忍,孰不可忍?
掀桌!
一時間,氣氛變得不禁有些詭異與凝滯。
跟隨克魯斯一同前來迎接冷霆鈞的貼身秘書,是第一個察覺到此時氣氛微妙的人。
他不着痕跡的倏然傾身湊到克魯斯比伯的耳畔,輕咳一聲,適時悄聲提醒那明顯有些走神的年輕州長,道:
「咳咳,州長閣下,冷總裁他在同您說話呢。您」
州長,您倒是說句話啊!趕緊說句話啊!
老是默不作聲,還暗戳戳盯着冷總裁身旁的女伴瞧,是幾個意思。
沒瞧見,冷總裁都已經黑臉了麼?
不僅不搭理人家,還一個勁兒盯着人家的女伴瞧,他若是冷總裁,也高興不起來,不立時就翻臉走人就不錯了。
事實上,此時的冷霆鈞的心中,確實也有如此想法。
若不個顧及着那什麼八處佈置給默默的任務,而他,又已經應承了要從中協助和配合,此時,他真想攜了默默,立時轉身走人。
什麼人啊!
居然敢覬覦他家寶貝默默。
真是夠了!
「呵呵,冷總裁您真是說笑了。如您這樣的貴客,我平時想請,恐怕都請不過來呢。今天您來到訪,我自然是極歡喜的。請進!快請進!」
被貼身秘書這麼一提醒,克魯斯比伯這便也就回過神來,當即倏然轉目望向那面色明顯有開始有些不悅的年輕總裁,一迭聲的笑道。
笑得那叫一個熱情洋溢,花見花開、車見車載。
卻是令得瞧見這一幕的冷霆鈞,愈加的不爽起來。
這隻該死的死孔雀,這是又開上屏了?
這是要勾引誰?
莫不是又想勾引他家默默?
思及此,冷霆鈞望向克魯斯的目光,便是愈加的犀利與不善起來。
而對面廂的克魯斯比伯,卻仿佛對於冷霆鈞的不悅與不善,一無所覺,亦或者說是恍若未聞、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兒。反倒是一派不怕死的詢問起了冷大總裁,有關他身旁女伴的事兒。
「冷總裁,不給我們介紹一下您的女伴麼?就是您身旁這位美麗的小姐。哦,她實在是太美了!不可否認,她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東方姑娘。不,不,應該說,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最最美麗的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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