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對我來說和電線杆一樣高的酒缸,我打了退堂鼓搖搖頭說:「不喝不喝,再說了我也爬不上去,爬上去了也夠不到裏面的酒啊。」
艦長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根長竹竿,竹竿上面綁着一個大水瓢,「這是酒吧專門為要喝酒的客人準備的,爬上樓梯用這個就夠得到了吧?」
這酒吧都是什麼酒吧啊?一開始在想到這酒吧白天也營業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現在又見到了更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了。
無奈之下我在幾人的起鬨之中爬上了樓梯,趴在樓梯之上的我看着明明才是兩米高度的這酒缸,我怎麼感覺有點恐高了……雖然在這裏可以聞到酒缸之中那些酒的清香,與其他的酒不同,一向反感酒精類飲料的我竟然會有想要喝這種酒的衝動。
艦長將竹竿遞給我,接過竹竿的我將其戳進酒缸里,卻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
這酒缸裏面有什麼東西嗎?我用竹竿戳了戳,這竹竿並沒有能夠直接戳到缸底那麼長,但是確確實實是戳到了什麼東西。
或許是酒吧本來就考慮到了下竹竿不夠長,這酒缸底下也墊了什麼東西吧?沒有注意那些,我盛出一水瓢的酒,酒的香味更加濃厚,這或許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沒有對酒這種東西有厭惡感吧?
下面幾人看着心急,忙問我:「怎麼樣怎麼樣?味道怎麼樣?」
我看了看他們說:「還沒喝……你們看什麼呢?」見幾人的眼神有些微妙,我這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我穿着的是短裙,而爬上了樓梯的我已經走光,下面幾人可以清楚地看見我的裙底。
我將竹竿一扔連忙捂住裙子,水瓢裏面的酒撒了一地,幾人連忙扭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
我連忙從樓梯上下來對師傅質問道:「為什麼不提醒我一下?」
師傅指了指劉朗說:「我原本想提醒的,可是他不讓我提醒你。」
我二話不說抬起拳頭就是一記直拳朝着劉朗打過去,劉朗躲閃不及被我一拳打在小腹上,吃痛的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支吾道:「你做什麼啊……很痛的好不好……」
我又看向剛剛站在我下面圍觀的幾人問:「你們還有誰看到了?」
幾人後退了一步都不敢說話,我又說:「沒有人指認的話就是全部都看了嗎?那麼我就所有人都來一發嗎?」
被我威懾到的男生們對視一眼,隨後一起指向misaki說:「她,剛剛就是她看得最起勁。」
misaki見狀連忙躲到師傅身後:「別吧湯汁……我看到了你又沒有什麼損失,我們都是女生。但是他們看到那就不一樣了……對了,剛剛看得最起勁的就是艦長了。」
艦長?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剛剛那麼積極地給我找來竹竿了……做好覺悟吧……我摩拳擦掌地朝着艦長走過去,此時蹲在一邊的劉朗突然抓住我說:「等一下……我有件事給你說……」
看劉朗那眼神似乎是認真的,我俯下身去,劉朗在我耳邊輕聲問道:「你剛剛這一拳用了多大力?是全力嗎?」
我搖搖頭,雖然被偷看了裙底讓我有些生氣,但是我也不至於下狠手,即使是女生的身體要是真的打起人來應該還是很痛的吧?
劉朗咳嗽了一下,並不是故意咳嗽的,好像真的是被我剛才那拳給打出問題了。
「那麼你還是別動手了……你這一拳真的很痛……」劉朗雖然和我一樣是個死宅,但是這傢伙是個很強壯的死宅,平時也經常做戶外運動,他那八塊腹肌是我一直以來都很嚮往的。即使是這樣的劉朗也會因為我剛剛那一拳而喘氣痛苦……難道我不只是變成了女生這麼簡單?就連身體素質也被強化了嗎?
暫時不去想那些,但我也不敢去懲罰艦長,生怕真的像劉朗說的那樣的話我要是一拳打下去,艦長這死宅會不會就直接被我一拳打出什麼毛病來。
我撿起地上的竹竿扔給艦長說:「上去!你去幫我舀酒。」
艦長見自己不用遭受皮肉之苦,便扛着竹竿輕快地爬上樓梯去舀酒。
而剛剛還一臉要死樣的劉朗突然間就像沒事人一樣爬起來說:「這傢伙爬樓梯倒是挺快的。」
「你沒事?」我驚訝道。
劉朗往後一退和我保持着距離笑道:「我逗你玩的你都信了?」
媽賣批的……我原本還想再給他來一拳,但是想到劉朗現在肯定已經有了防備,只好放棄這個打算。
艦長舀了酒用竹竿給我遞過來說:「請吧,湯汁小姐。」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用雨幕給我找來的一次性杯子喝了一小點酒,果然與其他的酒都不一樣,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反而想要喝更多。並不是因為這種酒沒有酒味,相反這種酒的酒味比其他酒還要濃烈,這其中是什麼原理我也不知道了。
嘗過了這開胃酒的我與大家進了酒吧,上樓到了之前我們定的包間之中。
下面的大廳之中似乎有着什麼活動,但是那與我們無關,因為我們上面也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活動——桌遊。死宅就是死宅,即使出來在酒吧裏面玩,玩的也是桌遊。
……
「湯汁又輸了啊,罰酒。」這是我喝的第幾杯了?不記得了,腦子已經不聽使喚了……
原本一開始應該是我的優勢的,連着勝利了好幾局的我中途突然失誤了一下,導致那局輸掉。而因為我喝不下其他酒類,我的土豪師傅專門為我叫來了一堆門口那種酒的完成品,無奈之下我只有硬着頭皮喝了下去。
而自從那一局之後我就一直失利,一直沒有贏過,現在是第幾局了?
我一拍腦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但那些酒大多數都從我的嘴角漏出來,滴在了身上。
在我身邊的師傅連忙拍了拍我的後背說:「湯汁喝不下去就別喝了,別喝胃穿孔了。」
我看着眼前的師傅,不知為何總感覺師傅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沒事的……就是有點尿急……」
師傅聞言連忙扶起我說:「行行行,咱去廁所……筱筱來搭把手。」
「我也來。」misaki連忙站起身來攙住我。
我將misaki往旁邊一推,說道:「不要你來……你的小心思我知道……你想偷看人家尿尿嘛……你是個壞傢伙……」
misaki哭笑不得道:「我哪有啊?我好心扶你啊。」
「那你就是想……嗝額~你就是想要跟我進廁所……然後把我給……給圈圈叉叉了……我知道你的想法的……」說着我往師傅身上靠去:「我有師傅扶我,不用你扶。」
一邊的逸妹子笑道:「不要扶她不要扶她,快來我們先來一局,看她這樣估計是恢復不了了。」
什麼叫恢復不了?我清醒得很!看我尿尿完再來和你們大戰三百回合!
在師傅和筱筱的攙扶下我們來到了廁所,師傅擔憂地問我:「你一個人沒事吧?別尿褲子了啊……」
我沖師傅敬了一個軍禮說:「保證完成任務!」
師傅捂着臉扭過身去:「算了算了……大不了我出去給你買一條內褲……」
走進廁所的我乖乖地坐在馬桶上,卻突然之間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了……我來廁所做什麼?一般人來廁所是做什麼的?在廁所裏面……對了!玩手機!廁所是玩手機的最好地點!這麼想着我想要拿出手機,卻發現手機不在身上。
對了,我的手機還在背包裏面……我便沖外面喊道:「師傅!」
「怎麼了?」
「我包包不見了!你知道在哪裏嗎?」
「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去拿……」
沒過多久,就聽見師傅說道:「接着,上面。」
我聞言抬起頭,就看見我那粉紅色的包包準確無誤地砸在了我的臉上,「啊!」
「怎麼了?」師傅聽見我的慘叫聲連忙問。
「我被包包砸到了……」我從包包里找出手機,剛一打開就看見三代目發來了許多的消息。
三十條消息?什麼事這麼着急啊?點進去發現是一大堆的通話請求,再往上翻是各種震動窗口,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我翻到了第一條消息開始往下看。
「湯汁,我這裏剛剛得到一條消息。關靈監獄因為某些原因導致關押在裏面的一些異能者越獄逃了出去,而且這次越獄似乎是有外面的人接應,距離他們越獄已經有三天了。原本這件事應該和你無關,所以我並沒有告訴你。但是在剛才我突然發現,這次越獄事件有你上次給我說的那個商大的異能者教師參與。他是負責為越獄的犯人做接應的人,大概再過不久逃犯就會到達你那邊,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和那個人有接觸,如果可以的話連學校也不要去,畢竟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把人藏在你們學校裏面。」
看着三代目發來的一長串消息,我陷入了沉思——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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