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持續到了凌晨,廖之寒很晚才睡下,所以第二天早上八點還睡得正熟,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她「蹭」的一下坐起來,抓起電話:「餵...」
是林江的聲音:「廖秘書,程總今天要參觀拉斯維加斯的景點,你作為貼身秘書要立刻為總裁做好準備。九點鐘準時出發!」
誒?廖之寒還沒問準備什麼電話就被當即掛斷了,高管都有素質,她也是忍了。
抓抓蓬亂的頭髮,困意還在,廖之寒下床去收拾自己。
她到酒店大堂的時候,昨晚的東西都被撤掉了,又恢復如常。
遠遠地瞧見程天域站在外面吸煙,身邊是林江在說着什麼。
「程總早上好!」廖之寒「親切」的問候了一句程天域,她可不希望他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在今天公報私仇。
「好了,你先回去吧。」程天域讓林江先離開,才轉身對廖之寒說道:「好不容易到這來一趟,不見見你父親嗎?」
這件事廖之寒還真想過,故而真心道:「我爸爸雖然長年在美國,可是就算見了也沒什麼可說的,而且現在去了也未必見得到他!」
程天域掐滅了煙蒂,看着她道:「去了不就知道了?上車吧。」
廖之寒坐進了副駕駛,今天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不是要去隨便轉轉嗎?就別去我爸那了。」廖之寒不希望程天域和自己父親走得太近,有些人既然不需要存在就別給旁人徒增煩惱了。
但是,程天域知道廖之寒不是個輕易放下戒備的女人,或許憑廖文山的勸導要好辦許多,「這事我說了算。」
唉,廖之寒無話可說了,都說當父親的最疼愛女兒也最了解女兒的心思,廖之寒對程天域什麼想法她就怕被父親一眼看穿,他爸爸是個混跡黑白兩道幾十年的人,不可能讓她做這麼莽撞的決定,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如此重要的名節,她絕不退讓!可能有時候太執着了,才容易經受不住打擊。
一座堪比宮殿的歐式建築赫然屹立在眼前,金色的浮雕和屋頂盡顯富麗堂皇,站在門外還覺得安靜,才剛踏入大門嘈雜聲便此起彼伏,在外人開來,這裏和拉斯維加斯大多數賭場一樣沒有明顯區別,但沒人想得到幕後老闆是位華人。
雖然是白天也不見裏面空蕩蕩的,還是有很多人在喝酒吸煙。
他們剛進門就有侍者上來服務,程天域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他,侍者拿着上樓去找老闆,他們就坐下來等。
「你每次來的時候就沒有什麼快點的方法見到他?」
廖之寒看了程天域一眼,說出了程天域意想不到的一句話:「我第一次來!」
程天域聽了猝然鎖緊眉頭,嚴肅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他恍然自己真的不該帶她來這裏,如果說她父親都不肯讓她過來,那除了兩個人關係太過僵硬之外,那就是不讓廖之寒踏入這個看似平靜其實危機重重的地方,實則是在保護她!但不管是哪種,都不該來的這麼唐突……
好在侍者回來時說:「不好意思先生,老闆不在,不如你們先玩,等老闆回來我再告訴他!」
於是廖之寒算是躲過了一劫,她確實第一次來,不過不是和父親關係不好,當初相依為命的日子雖然不想回頭去想,可是父親對她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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