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三點五十分,生物鐘很自然的叫醒了夏星辰,他穿好衣服,打開房間的自動門,來到客廳,發現書房裏李修民正在電子黑板上畫着什麼。夏星辰下樓的聲音驚動了他。
「嗨,星辰,這麼早。」他熱情的打着招呼。
「在部隊習慣了,訓練去。你這是?」夏星辰很好奇。
「嗨,睡覺做夢夢見一個設計方案,趕緊起床給畫出來,怕到時候靈感跑了。」李修民解釋道。
「那你繼續忙,不打攪你了」。兩人點頭致意。
夏星辰來到樓下,根據個人終端的提醒,發現離自己最近的操場有三公里遠。他一鼓作氣高速奔跑沖向了操場。
此時天蒙蒙亮,操場上只有三四個人。夏星辰也不管那麼多,繞着操場狂奔起來。他的這種訓練方法也引起了周圍人的側目。
他現每天奔跑的訓練量已經增加到四十公里了,這些天在飛船上只能跟跑步機較勁,給他憋壞了。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此時天已經完全亮了,他站在操場邊,努力地調整着呼吸。此時,一個身影跑到他身前,氣喘吁吁的說道:
「星辰,你來了多久,我一個小時前到這裏就看到你在飛奔。你體能真好。」
夏星辰轉頭觀看,原來是戴忍。
「每天這麼跑,習慣了。」星辰回答道。
「你也是武者?」戴忍好奇的問道。除了那些十分有名的機甲師和軍方高級將領,武力水平在檔案里是體現不出來的。
「跟我們大隊長訓練過幾個月,可惜,他在一次戰鬥中成了植物人,不知道還能不能康復。。。。。」
夏星辰的目光黯淡下來。
「哦,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了。」戴忍抱歉道。
「戴忍,你是武者?你也會武技?」
「家傳的一套功夫,上不得台面。」戴忍家族的成員大多是搞情報的,多年戰鬥在戰鬥第一線,他們家族有一套家傳的功法, 能讓習練者在戰鬥中瞬間爆發出雙倍的速度和力量。唯一的缺點就是對體能消耗太大,所以他每天早上來晨練,就是為了增強體質和耐力。
「咱們過過招吧,我很久沒跟人交手了。」夏星辰眼睛發亮,
「這不合適吧。星辰,我們家的武技都是殺人的招數,不大適合切磋啊。」戴忍拒絕道。
「沒事,我練得就是挨打的功夫,咱們點到為止。就算你把我打壞了,也是我學藝不精,跟你沒關係。再說武技這東西,在實戰中才會提高的最快。」夏星辰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戴忍也有些心動,再說他也想看看這個新室友的真正實力。
兩人在操場中央相互施禮,然後拉開了架勢,戴忍突然動了,他們家族的功法信奉先下手為強,先下手就意味着佔得了先機,他並沒有用秘技,而只是用一些普通的招式,只是下手時動作穩、准、狠、而且刁鑽,他虛晃一招之後一腳悄悄地踢向夏星辰的命根子。夏星辰很輕鬆的躲開了。
戴忍發現這夏星辰躲避攻擊的能力非常出色,無論他用什麼刁鑽狠毒的招式,這傢伙都能用很有效的方式去躲避和化解,偶爾還用幾招看不出流派的招式反擊。即使被打中了,對夏星辰來說也只像撓痒痒一樣。戴忍不知道的是,這是夏星辰被暴打了三個月換來的結果。
兩人有來有往交手了三四分鐘,周圍也聚集了一批圍觀者。戴忍見正常的招式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威脅,而夏星辰則越打越興奮,乾脆,拼了!戴忍催動體內家族秘技,速度瞬間加快了,夏星辰感到險象環生,開始疲於應付。
這時,突然從場邊衝過來四個穿軍服的年輕人,看着也是學員,胳膊上戴着很奇怪的臂章。他們大喊着「住手」,然後一個人突然竄到二人中間,雙拳一左一右向二人打去。
戴忍閃身躲開,一腳踢向那人襠部,夏星辰則雙拳架開那人的拳頭,身體順勢前沖,雙拳打向那人胸部。還是夏星辰的拳稍微快了那麼一點,正轟到那人的胸口,他手下留情了,只是把那人打得倒飛了出去,以一招傳說中的「平沙落雁式」,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過這也讓他躲過了被踢爆卵蛋的下場。
此時跟那人一起來的三人從腰間掏出電擊眩暈槍對準兩人:「你們兩個雙手抱頭蹲下。校內禁止鬥毆,你們違反了校規,還毆打風紀處成員。你們就等着接受處理吧。負隅頑抗就等着被開除吧!」一個風紀處的成員說道。
所謂風紀處,是在學校教務處牽頭下成立的一個學生自治組織,主要職能是維護校內紀律。對於違反校紀,打架鬥毆等行為他們要去制止,並取得證據,上報教務處以便對學生進行處罰。他們都裝備有眩暈電擊槍,甚至還有機甲,在學校里權力極大。
「我們只是在切磋,切磋懂嗎,不是鬥毆。」夏星辰解釋道。
「我們風紀處認定你們是鬥毆那就是鬥毆,不要狡辯了,再說切磋你們可以到演武場、訓練館。」那個被打倒的風紀處成員爬起來,蠻橫的說道。這人二十歲出頭,少尉軍銜。
「校紀里沒說不讓在操場上切磋吧。你說我們鬥毆,那得拿出證據。」戴忍說道。
「老子的話就是證據。你們鬥毆、襲擊風紀處成員證據確鑿,這麼多人都看着,也可以調取天網系統的監控視頻。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這小子陰笑着說道。
戴忍和夏星辰二人很不甘心,這完全是無妄之災,栽贓陷害,就這麼被帶走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但是如果繼續動手,事情會越鬧越大,二人心裏非常矛盾。
「我看你們風紀處該整頓了。人家是切磋,雖然招式很凌厲,但是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雙方都留着手,你們這幫廢物連這都看不出來。還有你,技不如人就敢在別人比武的時候橫插一腿,這是大忌!要不是這位小哥手下留情,你早死了。怎麼你們還要指鹿為馬,栽贓陷害?要不要我跟你們一起區教務處,看看秦肅那個兔崽子信你還是信我的話?」
說話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頭髮鬍子很長,但是沒有全白。腰杆筆直,太陽穴高高鼓起,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練家子。
幾個風紀處的成員一看這位一個個都縮起了脖子。帝國軍事指揮學院教務處主任秦肅少將,本身是皇族,a級機甲師,在校內地位尊崇,而在校內敢叫他兔崽子的只有一位,就是眼前的這位老者,秦人和。
這位秦人和可不簡單,他也是皇族,他們這一脈兄弟三人,都是強大的武者。
老大秦天時,是皇宮的武技總教官。包括兩任帝國皇帝和眾多的皇子皇孫,都是他進行的武術啟蒙。
老二秦地利,是對面皇家軍事學院的武技總教官。
而這位秦人和,排行第三,是整個帝國軍事指揮學院的武技總教官。論起輩分,那位教務處主任還得尊稱這位老人一聲「爺爺」。
「是,您教訓的是,是我們搞錯了,我們回去一定好好檢討。「教務處的這四個人嚇得屁滾尿流,轉身逃跑了。
圍觀的人群鬨笑着散去了,操場中間只剩下夏星辰二人和那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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