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九叔換上了一件明黃色的道袍,右手手執陣旗,左手拿桃木劍。
而秋生則和文才輕車熟路的佈置好法壇,不過文才的腿明顯有點抖。
要知道九叔一會兒不但要指揮法陣困住殭屍,還要和風水先生鬥法,這可不是件小事。
文才有些磕巴的詢問道:「師傅,一會兒沒我……什麼~事情吧?!」
一旁的秋生看着文才的慫樣擠兌道:「你不會是怕了吧?」
「胡~說,誰說我怕了!」文才果然上當的耿着臉反駁道。
秋生噗呲一笑,揭短道:「那你腿抖什麼?!」
不過這麼一活躍下,文才倒是沒那麼害怕了。
九叔輕咳一聲,瞪了一了眼兩徒地道:「你們給我安靜下來,一會兒法陣發動後,一定要護好法壇知道嗎?!」
文才和秋生耷拉着腦袋回應道:「知道了,師傅!」
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滿臉鄭重的站立在法壇兩旁,防止一會兒有人破壞法壇。
接着九叔看了看天色,等到月上中天后,拿起桌上的符紙,用陽火引燃拋向空中。
接着中氣十足的大喝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陣!」
然後揮動手中的陣旗,手中不斷的掐動手訣,而嘴中念念有詞,身體不停的騰挪。
大概過了五分鐘,一道白光射向天際,瞬間整個義莊周圍,升起了大量經過特殊處理後畫滿符文的黃色綢緞。
念力全開的蘇瑾正和殭屍鬥法,見此情景就知道九叔開始發動法陣了。
立刻上身纏住殭屍,以免被風水先生指揮逃跑了。
而任家鎮外的一處小山上,此時也佈置了一個法壇。
一臉陰笑的佝僂老者,通過觀看八卦鏡施展的圓鏡術,用傀儡指揮殭屍,卻突然發現圓鏡術黃蒙蒙一片。
便知道是九叔出招,發動了陣法將其隔絕,佝僂老者陰深深的嘿然一笑。
左手拿起法壇上的攝魂鈴搖動,右手拿起一張黃色的符紙,用火引燃,然後將一個渾身插滿銀針的稻草人點燃。
「嗷,嗷,嗷!!!」與蘇瑾鬥法的殭屍,瞬間大叫,就要掙脫蘇瑾的纏鬥。
蘇瑾一見不好,立刻發動全部念力將殭屍短暫的固定住。
隨着九叔徹底激發法陣,陣法突然分出幾道,形成封閉空間將蘇瑾和殭屍困住。
蘇瑾並沒有任何慌張,反而從懷裏拿出,寫着火字的紅色陣旗。
然後掐動指訣,指揮四周的綢緞纏住殭屍,接着將念力收回。
蘇瑾滿頭大汗,不過並沒有時間擦拭,反而拿出了一粒辟穀丹,直接吞服。
然後就趁着殭屍被困,趕快盤膝恢復靈力。
而鎮外的佝僂老者,看着殭屍沒有被指揮動,雙眼之中神光一凝,將攝魂鈴放下,祭起桃木劍。
他手捏劍訣,口中念起了一連串的咒語。
壇上的蠟燭的搖曳不斷,散發出昏黃的火光,加上周圍漆黑的環境,沉悶異常。
而另一邊的殭屍原本緊閉的雙目,頓時射出耀眼的光芒,憑藉着巨大的力道瞬間掙脫了束縛。
殭屍看見蘇瑾的形象後,原本冰冷的眸子變得火熱。
原本不該有絲毫感情的雙眼,此刻卻變得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
很顯然認出了上次傷到自己的蘇瑾,如看到殺父仇人一般,向蘇瑾衝撞而來。
蘇瑾眸中閃過一縷嘲笑之意,這讓殭屍更為大火,仰天長嘯。
其腳下使勁一蹬,整個身體仿佛化炮彈一般,向着蘇瑾直哄而來。
由於殭屍此時不但身體靈活數倍以上,更是徹底開了靈智。
原來風水先生害怕任老太爺化作的殭屍反噬,所以一直用傀儡術控制它的靈智。
剛剛的做法就是徹底解放它的靈智,並抹去自己控制它的一縷神念,防止被反噬。
而另一邊控制整個法陣的九叔,見此情況當機立斷,咬破手指,在空白符紙上畫符。
接着用陽火引燃,然後兩手一錯,從袖子裏彈出八張陣符,接着大喝一聲,「八卦伏魔陣,疾!」
緊接着只聽,「碰」、「碰」、「碰」、「碰」四聲炸響。
圍繞着整個義莊的黃色陣符,瞬間改變形態在殭屍周圍齊齊炸開。
其咋聲如雷,還帶起團團火花與煙霧。過了良久,一切都回歸平靜後。
蘇瑾和殭屍的周圍形成了八根符文流轉的柱子,每根都有兩三米左右,上面閃動着絲絲的靈光光彩奪目。
八根陣柱光芒閃爍,道道神光刺目逼人,並按照八卦方位排列旋轉。
剛剛原本霸氣非凡的殭屍,竟然痛苦異常的倒在了地上,渾身竟逐漸漸漸的有絲絲的濃煙冒出!
八卦伏魔陣的陣符,是由八八六十四個小型驅邪陣連環組成。
驅邪陣具有去除邪氣的功效,對鬼物和殭屍類,有着非常強的克製作用。
這符柱上所流轉的光芒,便是那驅邪之力。
接下來在九叔的指揮中,符柱流轉重組,其上的符文化作一條條靈動如靈蛇般的飛舞了起來。
幾根符蛇化作捆仙索向着殭屍纏去,一瞬間殭屍便變成了埃及木乃伊。
蘇瑾忙從隨身空間裏,拿出一張珍貴的藍色定屍符,走上前貼在了殭屍額頭。
接着用時空商鋪將其收取,放入貨架上,這是蘇瑾和九叔談好的。
而鎮外的佝僂老者在蘇瑾收走殭屍的一瞬間,頓時從口中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咳咳咳……」老者並未擦拭,而是從新做法,算計九叔。
而九叔此刻由於剛剛催動法陣,法力早已要耗費光了。
幸運的是這時,趕屍的四目道長來了,見此情況,不顧所趕的屍體,直接接過法陣,與風水先生鬥法。
蘇瑾和九叔恢復了一些法力後,一起從義莊向任家鎮外的小山上趕去。
九叔催動羅盤感性風水先生的位置,蘇瑾則緊跟九叔身後。
兩人很快就見到了渾身是血的風水先生。
此刻早已拼命鬥法的風水先生,已經油盡燈枯了氣喘吁吁的,很明顯鬥法失敗,命不久矣。
九叔見此情景嘆了口氣問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老者悽然一笑道:「老夫以前自認積德行善,最終被任家害得母親慘死,妻離子散,不得善終。
我恨啊!
要不是任家逼迫,為了那塊地,我一家何至如此!
所以我要報復,我要任家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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