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雖然知道大概,但是他當初看的時候並沒有看全,所以對於20年前的事情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隨着吳邪的講述,蘇瑾漸漸的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二十年前那次的海斗,其實是三叔為了在喜歡的人面前證明自己,所以在陳文錦面前夸下了海口,說自己如何,如何的了得,最終就跟着那考古隊出了海。
他們包了當地的一艘漁船,花了兩天兩夜的時間,才到達西礁的碗礁附近。
那地方是古代海上絲綢之路上最兇險的一段之一,沉船很多,三叔下海後就看到了佈滿海底的青花瓷器碎片。
陳文錦告訴他,這些東西是沉船上倒下來的,被海水沖得到處都是。
以前漁民一網下去,就能拉上來四、五個瓷器,不過他們認為這入了水的東西都是海龍王的,所以一般都會重新扔回去。
讓人覺得惋惜的是,這些東西幾乎都是爛的,很少有保存完好的。
而且就算最終是找到了,上面也大多都寄生了海生物,很難清洗乾淨。
陳文錦的同學都是以考古價值來看待這些東西的,所以他們表現得都很興奮。
只有三叔覺得這裏一片荒涼,對於這些東西惋惜,恨不得和那些青花瓷一起出生。
然而他們在水裏打撈了有兩、三天,弄上來一筐又一筐的瓷器。
三叔倒是很喜歡瓷器,所以他對於瓷器頗有研究,所以講的頭頭是道的,很快就成了這隻考古隊的精神領袖。
而由於他姓吳,又叫三省,所以他們那些小年輕就都叫他三省哥,而當初的三叔畢竟年輕,被誇的飄飄然,還真把自己當他們的頭了。
直到第四天終於出了個事兒,考古隊的里的一個人,坐着皮艇出去,到了黃昏還沒回來,這把所有人都急壞了。
所以為了找人大家就讓大船起錨去找,後來在碗礁兩公里外的一處礁石山上找到那隻擱淺的皮艇,但是上面的人早就不見了。
三叔一見這個情況就知道遭了,覺得對方很有可能是下水摸東西的時候出的事兒。
所以他也顧不得多想了,連夜穿上潛水設備潛下去找人,最終終於在珊瑚礁找到了那個人的屍體。
對方的腳卡在了珊瑚礁里,並且已經被泡的腫脹了起來,等到他們把屍體拖上來以後,三叔發現對方的手緊緊的握着。
三叔覺得應該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掰開了對方的手掌,然後就看到了那條蛇眉銅魚。
由於考古隊員死了一個,所以大家都情緒低落,只有三叔意識到水下肯定有什麼好東西,不然對方也不會連夜來這裏打撈。
不過本着悶聲發大財的想法,三叔並沒有說出來,畢竟對方已經死了,其他人也未必會相信。
不過那條蛇眉銅魚肯定是線索,不然對方為什麼死了也不撒手,很怕東西丟了。
所以經過一夜的思考,第二天三叔同所有人開了個動員大會:
某某同志為了考古事業,加班加點的工作,不幸出了意外,不過從他手裏的勞動成果來看,這位同志顯然已經在海底發現了什麼,他用他自己的生命換來了這個蛇眉銅魚,所以我們不能辜負他云云。
三叔看着眾人情緒被調動了以後,立刻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了工作,然後將船行駛回了出事的海域,並且快速的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由於人多力量大,很快事情就有了眉目。
他們在附近的水裏面找到了四十多個巨大的石碇,大小規格都一樣的,上面的刻字,不過已經基本上看不清楚了。
三叔估計,這四十多個石碇,要不就是四十艘規格一樣的船上遺失的,要不就是來自於同一條船上的。
而想一想就知道,怎麼有可能四十艘船同時沉在一個地方呢,所以這底下,肯定有一艘十分巨大的船,大到需要用四十隻錨才能栓住。
三叔思索了一下歷史上的文獻記載,很快就有了猜測,所以第一時間就對陳文錦說道:「這下面,好像是個沉船葬海底墓。」
吳邪說道:「三叔哄我們走,肯定和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海斗有關。」
蘇瑾聞言點了點頭,若是沒記錯的話,三叔還真是回去了那海底墓,畢竟那個墓里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了,吳邪這傢伙估計也會去一回,不過估計自己是趕不上了,畢竟他要離開了。
說實話下斗還真挺有意思的,以後有機會再回來玩吧,畢竟三叔可是有自己的邀請卡呢,這個位面的坐標已經固定了,不過暫時這個位面不會開放就對了,畢竟還有不少他看中的寶貝呢。
high少有些不解的說道:「哎呀,說這些幹什麼,這種事情就不要再猜了,明天直接去問三叔不就行了嗎?」
吳邪聞言點了點頭,「high少說的對,明天我們就去找三叔問個清楚。」
蘇瑾聞言有些苦笑,然後搖頭拒絕道:「明天我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
吳邪聞言立刻驚訝的問道:「蘇大哥,你明天有什麼事情要辦嗎?」
蘇瑾淡笑着說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明天我就要離開了。」
「離開多久啊,以後還能繼續聯繫嗎?」
蘇瑾聞言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回來的,到時候我來找你們。」
吳邪聞言有些傷感,蘇瑾看着吳邪的神色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們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我肯定會回來的,只是出去辦點兒事兒而已。
更何況下墓這麼好玩的遊戲我還沒玩夠呢。」
情緒有些低落的high少提議道:「這樣吧,今天要上學我們出去吃,好好的喝一頓,就算是我和吳邪給蘇大哥的離別酒。
吳邪,你找個好點兒的飯店,我們請蘇大哥吃飯。」
吳邪聞言點頭不跌說道:「放心吧,這件事兒包在我身上,我們走吧。」
蘇瑾也不好拒絕,畢竟人都是有感情的,更何況吳邪和嗨少人都挺不錯的,沒有社會人的油滑,相處起來很輕鬆。
讓蘇瑾哭笑不得的是捂着嘴和嗨少這倆傢伙酒量不行,還死勁灌蘇瑾酒,最後反而是他們喝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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