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福貴安慰安慰娘親,直說那是數米的小山溝,自己爬上來,一點事也不挨,陳良娣也摸了摸葉福貴,確實沒受傷,這才放心下來。
這一折騰,更是到了晚上十點,葉福貴就在小診所床上,更是輾轉反側,還是有一些睡不着。
娘親,已經睡了。
葉福貴家有着四間平房,其中兩間,那是以前父親葉大山開診所用的,葉福貴小時候也跟着父親學習了一些醫術。
後來,葉福貴還考上了省里一所醫學院,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父親不幸遭遇車禍,才令葉福貴再次回來,無法再去上學了。
說起來這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葉福貴終生無法忘記,這令葉福貴可是背着一口大黑鍋,甚至,差點還有了牢獄之災。
原來,葉福貴上省城一所醫學院,到了大二,他和女朋友出去開房,結果,女朋友卻已經暗中隨着一位富家公子勾結在了一起,還要甩掉山里來的窮小子葉福貴,居然告了葉福貴要強.奸她。
現在,這個女朋友,已經和那個富家公子徹底好了。
「今天這個事情,太奇怪了。我再進仙府小院去,要是能進去,那就是真的!」已經十一點多,夜深人靜,再也沒人打擾了。
葉福貴關了電燈,念起來口訣,果然,身上一股灰濛濛的靈氣環繞起來,下一刻,葉福貴再次進入了那一座熟悉的仙府小院。
三座石碑。
靈泉。
木屋。
靈田一塊。
這些沒有任何變化?葉福貴想要出去這個仙府小院,數次,到了石牆旁邊,一股力量掀起,令葉福貴再次回到了石桌旁邊。
「奇了怪了,果然,無法出這個仙府小院,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既然來了,那就先看看三座黑色石碑吧。」
無奈之下,葉福貴只得看起來三座黑色石碑,這三座黑色石碑,對應着三顆丹藥的功效。
第一座黑色石碑,記載着修行功法,先天玄功。
第二座黑色石碑,記載着大量的醫術,簡直比葉福貴大學時候,學校圖書館裏的知識都要多,只要,葉福貴精神滲透進入其中,就可以像翻書一樣,查閱各種疾病,如何治療等等。
裏面還有這推拿,按摩,針灸,煉製湯藥,丹藥等等方法,甚至,還有這龍蛇雙眼修煉之法。
第三座黑色石碑,記載着一門功法,叫做五毒御獸決,這是一門特殊的,控制毒蟲,煉製毒蟲,提煉毒藥等等的特殊功法訣竅。
半個多小時,葉福貴才將三座黑色石碑正面觀摩完畢。
「五毒御獸決,一旦修煉好了,可以控制五種毒蟲,蛇類,蛤蟆,蜈蚣,蜘蛛,蠍子,這些毒蟲既有着毒性,也可以用來以毒攻毒,也是一種特殊的治療方法,我中了五毒斷腸丹,我要多多修煉這個,或許,可能還可以找到解藥。」
「否則,我只能活三年,豈不是命苦,天大地大,人海茫茫,我葉福貴到那裏去找轉世的仙女仙女?」
這個時候,葉福貴不由得暗道。
葉福貴觀摩着第一座黑色石碑,上面記載着先天玄功,還有這八八六十四副圖畫,上面有着各種坐姿,正是,先天玄功修煉之法。
「暫時不管了,三座黑色石碑,必須先修煉這第一座黑色石碑上的先天玄功,然後,再修煉其他,我當然要選擇五毒御獸決的功法,否則,小命可能就沒了。」
葉福貴打定注意,果然,按照第一座黑色石碑先天玄功,葉福貴開始盤膝坐下來,開始修煉起來。
約莫三個時辰,葉福貴感覺丹田之中,一股股燥熱起來,然後,這一股燥熱,居然化作了一股靈液,匯入了葉福貴的丹田之中。
這一座仙府,那可是在丹田之中。
葉福貴更是起來,隨便打了幾拳,這幾拳下去,掌風列列起來,居然有了掌風和內勁,內勁,這可是必須有了內力才可以施展。
這一下,葉福貴更是驚訝震憾起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雞叫,已經是第二天了,葉福貴再次出來,果然,這一夜未曾睡眠,精氣神一點也不困。
甚至,葉福貴更是感覺,這精氣神比睡眠還要充足。
汪汪汪……
汪汪汪……
突然,院子裏面的大黑狗,更是大叫起來了,這麼早誰來瞧病了?葉福貴左眼一股龍形元氣閃爍起來,居然看穿了院牆。
大門外面,張大發和張小栓,還有這張小江一下子來了十來個人。
數十秒,葉福貴感覺左眼龍形元氣,再次匯入了左眼,這龍蛇雙眼,果然絕妙,左眼化作龍眼,可以透視數十米遠。
右眼蛇眼,可以內視內臟臟器,查看病變等等。
「誰啊誰啊,來了來了。」陳良娣已經醒了,一般來這裏的,多數是鄰居,或者,村里來看病的鄉親們。
來福小診所,已經開了十來年了,在桃花村周圍,還是小有名氣的,但是,這麼早就來,還是很少很少。
這一開門,更是不要緊,張大髮帶着張小江,張小栓兄弟兩個,還有這幾個張家兄弟,已經湧入了小院子來。
「葉家嫂子,我們家小栓最近要辦婚事了,你們家欠我們的錢,今天要還了吧,再不還,那可說不過去了。」
這個時候,張大發直接吼了起來。
這麼大陣勢,原來是要錢來了。
「岳……母,岳母……,不還也行,將美心妹子,嫁給我當老婆就行了。」這個時候,張小江不由得結巴着說道。
張小江說話不但結巴,而且,還是一個跛子,已經二十多了,家裏也很有錢,但是,他一直想着葉美心,總是對葉美心念念不忘。
「老村長,不是說好了,半個月之後還嗎?這不是還差十來天嗎?」葉福貴也有小診所出來。
張小栓看着葉福貴,容光煥發,精神抖擻,生龍活虎,更是差一點跌落下來,要不是親眼見到葉福貴還活着,他還以為見到了鬼了。
葉福貴掃了一眼張小栓,心中暗暗冷笑,「哼,果然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麼大陣仗,肯定是看我到底死了沒有。」
這一下。
葉福貴,更是認定了,繩索肯定是張小栓隔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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