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瘋了,寫了兩章竟忘記點發佈了,腦子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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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賓館出來時,夜色還不錯;天空雖未見一顆星辰,但月亮很皎潔,應該是個祥和的夜晚。可車子行駛了沒五分鐘,突然,風雲驟變,皎潔的月光似乎被黑雲給吞沒,整個城市籠罩在黑暗之中;接着狂風肆虐,豌豆粒般大小的雨滴不斷砸下來,將車窗砸的「砰砰」響。
「氣象局的人都他娘的是吃乾飯的。娘的,天氣預報明明說沒雨,這他娘的叫沒雨。麻痹的,主道又在修路,現在下雨,小巷子又他娘的難走。」
司機大叔罵罵咧咧發泄着心中不滿,滿腹火氣的繼續開車。
坐在車內的周辰三人對於天氣突然驟變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所謂天降異象,必有妖孽。
難道今夜要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車子拐了個彎,駛進小巷子時,雨下的更大了,落在車窗上猶如潑過來的一盆盆水,耳畔還不斷的傳來肆虐的狂風。巷子本來就很難行駛車輛,如今雨下的又這麼大,行駛的更加費勁,司機大叔心裏越發不爽,罵罵咧咧道:「這他娘的什麼鬼天氣?這輩子老子還從沒見過這樣的鬼天氣,不會是龍王爺發威了吧!」
如此大的雨,小巷子內自然沒什麼人,只有每戶家裏的燈亮着。
誰也不願在這樣的鬼天氣出來。
遠照燈都無法穿透強大的雨勢,司機大叔開的很慢、很小心,坐在後座的周辰朝順着駕駛座與副駕駛座的空隙朝前方望了一眼,夜能視物,他的眼睛比一般人要凌厲許多,縱然雨勢過大,還是在前方二十餘米的地方看清一群人。
「停車。」
周辰心中暗叫不好,立即開口喊道。
「哥們,你要在這裏停車?車子再不開過去,一會就淹到發動機了。」司機哭喪着臉,苦笑道。
「快走。」
周辰眼睛緊盯着一群穿着雨衣不斷靠近的人,快速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朝司機遞了過去,那司機一愣,沒想到客人如此豪爽,半路下車還給這麼多,心情也大好,一把接過錢,笑着說道:「哥們,雨下的太大了,我還是將你們送到能避雨的地方吧!不然一會就淋濕了。」
「不想死的快走。」已將車門打開的周辰幾乎怒吼的喊道。
從周辰率先開口,車內的青枯、武承天便察覺不對,三人幾乎同時打開車門。
那司機被吼的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靜靜的坐在車子,像看傻子般的望着這麼大的雨非得下車的三人,心裏嘀咕了一句:有病。
傾盆大雨不斷落下,剛從車上下來的三人身子立即濕透了,凝視着步步走來的一群身穿雨衣的人,周辰緩緩從腰間抽出匕首,武承天也警惕起來,從身後抽出一把長劍,青枯表情漠然的站在車旁。
「殺吧!」武承天淡淡的問道。
「殺!」
周辰低喝一聲,三人幾乎同時沖了上去,急速行駛,雨滴打在他們臉上生疼,可對於修為高深的三人沒任何感覺,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迎來的一群人衝殺上去。
此時,那群身穿雨衣的人距離車不遠,司機眨了眨眼,努力想看清,看清一伙人正血拼,嚇的慘叫一聲,慌亂的發動車子,可車子死活發動不起來。司機二話不說,推開車門想逃,可由於太慌亂,腳卡出車門,一頭栽在地上,滿身的泥水,司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髒亂,撒開腳丫子朝後方跑去,可跑了沒十幾米,同樣一夥身穿雨衣手持武器的漢子走了過來,那司機嚇的咽了口唾沫,整個人怔在那裏連動都不敢動。雨水不斷的掉落在他的身上,令他汗毛直立、雙腿打顫,直到一伙人都從身旁走過似乎沒注意到自己,司機二話不說撒腿就跑,跑了兩步發出恐懼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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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碼頭。
一艘幾乎容納幾千人的豪華大船上,封天、封亂二人站在船頭,身後有人舉傘,可雨太大,風太大,還是有不少的雨水落在兩人的身上。兩人沉默不語,眼神凝視着對面朦朧、氤氳的洞庭湖,眉心緊鎖,心情無比沉重。
「亂哥,天降異象,恐是不祥之兆。」封天率先開口道。
「或許是它感應到了,降下威嚴令人心生惶恐。」封亂眼睛直直的盯着洞庭湖,淡淡的說道。
「若真是這樣,那就可以確定它必在洞庭湖之內,也用不着引它出來了。」封天一臉凝重的說了一句,深深的吸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是能降下如此威嚴,恐怕以人之力很難將其屠殺。」
「館主應該有辦法。」
「辦法是有,不過……」封天欲言又止,深深嘆了口氣,沒繼續說下去。
「館主,不僅是封文館,現在就連幽冥派、始神邪教都注意到了,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得到。更何況,這是我們封家的責任,不能讓它危害蒼生。而且,就算為了先祖,也要將它屠殺。」察覺到封天猶豫不決,封亂語氣鄭重的說道。
「沒錯,太多的理由將它擊殺或是封印。」封天深深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我依稀覺得此事不那麼簡單,封家密宗記載,它已被封印數百年,甚至上千年,就算破除封印,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威力。難道……?」
「不可能。」封天的話還沒說完,封亂立即打斷道:「絕對不可能,它被封印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如此忠誠?更何況,密宗記載中提出,那只是先祖的猜測,做不得真。」
「或許吧!」封天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頭朝身後的人問道:「人都到齊了嗎?封凰回來了嗎?」
「稟館主,人還沒到齊,來了大約一百多個人,按照名單記載,還有至少五十人未到。至於大小姐,一直都沒登船。」那人連忙回答道。
「再等等吧!天突然驟變,一些人都趕不及過來。」封天點了點頭,說道。
「館主,真打算讓大小姐一同前往嗎?此行畢竟危險重重,封凰還小,又是封家難得一見的天才,實在不應該令她冒險。」封亂想了想,問道。
「亂哥說的是。」
封天點了點頭,並沒表示心裏最後的想法,視線又回到朦朧的洞庭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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