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打開電腦,在百度中搜索了一下丁香茹的名字。
很快,度娘就顯示了一大堆搜索項。
雷刃點入了度娘百科這一項,屏幕里立刻就彈出了許多關於丁香茹的資料。
看着這些大到籍貫民族,小到血型愛好的資料,雷刃在感嘆網絡強大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娛樂圈的事確實有點孤陋寡聞了。
歌唱家、偶像明星、廣告女神、國民媳婦、著名歌手……
一大堆的頭銜籠罩在丁香茹的頭上,仿佛一道五彩光環,頓時亮瞎了雷刃的眼。
雷刃往下看,就是丁香茹獲得的主要榮譽了。
拋開十八歲之前的不說,丁香茹在二十一歲的時候就獲得了青歌賽的冠軍,然後又是最受大學生喜愛的女歌手、音樂榜單的最佳女歌手、最受解放軍歡迎的女歌手……
現在,雷刃發現得重新認識這個女人了。
至少,人家在事業上取得了矚目的成績。
不過,要雷刃去求丁香茹代言,那還真的開不了這口。
誰讓男人總是好面子的!
……
也不知是不是雷刃在這裏的原因,蘇碧落和丁香茹並沒有在衛生間呆多久,剛半個小時就從裏面出來了。
「喂,你動我的電腦幹什麼?」丁香茹本在擦着濕漉漉的頭髮,見雷刃正拿她的筆記本上網,連忙沖了過去,準備把雷刃從座位上趕走。
「我以為是蘇姐的。」雷刃訕訕地笑道,心裏不禁嘀咕道,「要是早知道這台筆記本是這個小妞的,打死我也不會碰。」
「哼!」丁香茹見雷刃乖乖地站了起來,顯然感到有點意外,冷哼一聲,自顧自地坐在下去就準備把筆記本關上,這時才發現屏幕上滿是有關於自己的資料,不禁謹慎地朝雷刃問道,「你查我的資料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看蘇姐說得對不對。」雷刃淡淡地說道,想從兜里掏根煙出來,但又想起這裏還坐着兩個美女,便又把手伸了出來。
丁香茹頓時得意地問道:「怎麼樣,本姑娘的簡歷亮瞎了你的狗眼吧?」
「馬馬虎虎吧!」雷刃隨意地說道,「對了,你有時間能不能讓你經紀人或者助理出個面,把你裝嫩的幾張照片換了啊?你也不看看你幾歲了,還擺剪刀手賣萌。」
「你……」雷刃一席話又把丁香茹說得很鬱悶。
雷刃話雖這麼說,但視線卻不自覺地在丁香茹身上來回掃過。
由於剛洗過澡的原因,丁香茹的臉上還殘留着縷縷嫣紅,仿若那枝頭上的臘梅,盛開在素潔的世界裏,而烏黑的秀髮則猶如一縷瀑布,自然地垂在肩上,上面殘留的水珠就像那三月的陽春水,清新純淨,給人一種新生的感覺。
不過,最引人矚目的還是丁香茹飽滿的胸口,宛如萬匹野馬奔騰而過,就快要把衣裳撐破了一般,而上面那兩顆紫晶葡萄若隱若現,引人眼饞。
雷刃敢打賭,這個小妞此時肯定沒有穿內衣!
「好了,你別逗小茹了。就小茹這副素麵走出去,也不像快到三十的人,倒是姐姐我……真老了!」蘇碧落的話還未說完,正在喝水的雷刃突然一口噴在了丁香茹面前的桌上。
丁香茹頓時不滿地喝道:「你幹什麼!」
雷刃趕緊撕下一小張紙,替丁香茹擦乾了桌上的水,然後很無辜地說道:「這不怪我,你得怪蘇姐的笑話講得好。」
丁香茹瞪了雷刃一眼,起身坐在了沙發邊,沒有再理會雷刃。
三人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丁香茹忽然提議道:「電視節目實在太無聊了,不是相親狗血劇,就是媳婦婆婆劇,不如我們來打牌吧。」
「看會兒電視就得了,還打什麼牌啊?萬一你們又掐起來怎麼辦?」蘇碧落搖頭道。
「碧落,你放心,只要他不耍賴皮,我肯定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丁香茹搖晃着蘇碧落的手臂撒嬌道,「碧落,人家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答應人家吧?」
雷刃在一旁聽得惡寒不已。
蘇碧落無奈地說道:「好吧,好吧,打牌就打牌,但不能扯皮。」
「知道了,我可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丁香茹聽蘇碧落答應,連忙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跑到柜子裏拿撲克牌,不料裙擺卻有些低,裏面的小褲褲居然走光了。
雷刃看得眼前一亮,着實沒想到丁香茹穿的居然是紅色的。
「咳咳……小茹,你注意一點,別把身體彎得太低了。」蘇碧落不禁出言提醒道。
丁香茹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走光了,不禁快速地拿起撲克,回頭狠狠地瞪了雷刃一眼。
雷刃無視丁香茹的白眼,淡淡地問道:「我今天沒帶錢。」
丁香茹跳上沙發,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了打錢嗎?真是俗人一枚!」
雷刃問道:「那玩什麼,輸了總不會沒有懲罰吧。」
丁香茹想了想,朝雷刃說道:「誰輸了,誰就在客廳里學狗叫!」
「你有病吧?大晚上讓人學狗叫!」雷刃瞪了丁香茹一眼,也不知道她這三十年是怎麼發育的,難道營養全被胸前那兩個圓球擠佔了?
「雷刃,你……」丁香茹怒目而視道。
「我什麼我,你丫的沒事讓人學狗叫,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雷刃毫不客氣地說道。
「哼!你的腦袋才被驢踢了,你全家腦袋才被驢踢了!」丁香茹怒道。
蘇碧落無奈地笑道:「我說你們肯定會掐起來,這還沒開始就掐起來了。」
「碧落,剛才可不能怪我,是你那小子先出言不遜。」丁香茹辯解道。
雷刃反駁道:「你要是沒想出這麼腦殘的主意,我會罵你?」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說了。要玩牌就給我安靜一點。」蘇碧落出聲喝道,想了想繼續說道,「小雷,你要是覺得小茹的賭注有問題,你可以另外想一個吧。反正,大家玩着開心,不用太計較。」
「就是!你說我的主意腦殘,那你想一個啊!」丁香茹說道。
雷刃擺手道:「我想不出來這麼白痴的主意。」
丁香茹剛要發怒,忽然想到了什麼,笑眯眯地說道:「這樣好了。要是我贏了,你就學一聲狗叫給我聽。」
「那要是我贏了呢?」雷刃笑問道,心裏不禁生起了一個捉弄丁香茹的主意。
「隨你的便!」丁香茹無所謂地說道。
雷刃笑道:「真的什麼都可以?」
看到雷刃那抹壞笑,丁香茹察覺到什麼不好,立刻警惕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說隨便我怎麼樣嘛。」雷刃壞笑道。
蘇碧落開口道:「小雷,別太過了,意思一下就行了。」
「好吧,既然蘇姐開口了,那我也難為你。我剛才看你的資料,你不是舞蹈跳得不錯嘛。那要是你輸了,就給我跳斷鋼管舞好了。」雷刃見丁香茹臉色陰沉,為難的樣子,不禁故意譏諷道,「不敢啊,那我去洗澡了。」說着就朝浴室走去。
「好,本姑娘答應你就是了。」丁香茹咬着嘴唇答應了起來,心裏暗暗發誓今晚要不讓雷刃學狗叫,自己就把名字倒過來。
接着,蘇碧落也說了自己的要求。要是她贏了,那雷刃和丁香茹就別吵了。
而蘇碧落要是輸了,丁香茹則要求蘇碧落教訓雷刃,而雷刃則要求蘇碧落把桌上的碗洗了。顯然,丁香茹和雷刃都把對方當成了彼此的敵人,而沒有為難蘇碧落。
丁香茹取出一副嶄新的撲克,三人圍坐在茶几上玩起了爭上游。
約定一共玩十盤,上游得二分,中游得一分,下游不得分。
十盤以後,每人把得到的分數相加,最後誰的得分最多,誰就是贏家。
如果有幾分相同的,就進行加賽,直到分出勝負為止。
……
金龍食府。
二樓包間。
國安局的局長肖勁光正帶着莫菲等人接待一個神秘的人物。
「說好了七點鐘到,現在已經八點半了。局長,我去打個電話?」莫菲朝肖勁光問道。
肖勁光搖了搖頭,苦笑道:「別打了,這些人的脾氣一向很怪,貿然打電話過去反而不美。再等半個小時吧,要是再不來,我們就先吃吧。」
莫菲聽完這句話,心裏忿忿不平,不禁怎麼又想起了雷刃,不由得冷哼道:「可惡,這個人的脾氣居然比那個傢伙還大,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傢伙的本事大。不對,那個傢伙的本事那麼大,這個人肯定沒有那麼大,純粹擺譜罷了!」
正在此時,接待的那個人總算姍姍來遲。
不過,他沒有給肖勁光面子,看了桌上的菜餚一眼,不屑地說道:「我今晚不是來吃你們的殘羹的,只是想告訴你們,我奉中央領導的命令護送丁大小姐來蓉城參加演出,你們國安別瞎折騰,一切按我說的去做。要是丁大小姐出了什麼差池,我拿你們是問!」
此人身穿一套黑色的風衣,幾乎把半張臉都遮蓋住了。
莫菲看不清他的臉,只是感受到他陰冷的氣息,便隱隱感覺不舒服,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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