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看到楊熾僅僅只受到了這點傷勢,言門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自己剛才那一套組合拳有多大的威力自己當然清楚,別說是楊熾這種生物專業的人,就是一個進入靈現境的體育方面強者在硬抗自己剛才那一輪攻擊也不可能這麼一幅輕風雲淡的樣子。
「呸!你的勁道還是有欠缺啊。」吐掉口中的血沫,楊熾向着言門笑了笑,露出一幅你很菜的樣子。
但是楊熾的另一隻手卻輕輕的拉了拉已經粘在自己後背上的衣服,在其上有着一片粘液的痕跡。
雖然臉上滿是笑意,楊熾卻明白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只不過是裝出來的,此時自己的雙臂的骨頭上已經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縫,就連自己的肺里也仿佛積攢着一口熾熱的氣息,楊熾知道,這是體內想要排出淤血的表現。
言門剛才那一拳有多大威力?楊熾並不是太清楚,但是為了防住言門這一拳,楊熾足有數十個緩衝球被打爆,要知道在以前和體育生戰鬥的過程中只要有一個緩衝球作緩衝那麼便可以化解同等級的體育生全力一擊,回想着剛才在空中言門對着自己的那一拳,要不是自己在背後提前放了緩衝球的種子,那麼在被打到地上後絕對會受到重傷,甚至有可能直接被淘汰。
當然,這一切言門並沒有看出來,陰沉着臉看了看自己那已經被凍的發紫的右臂,言門內心的怒意已經到達了頂峰,自己真的沒有想到,即使自己用出了隱藏已久的底牌也沒有在楊熾身上占上多少便宜,反而還被反搞了一波,這些人,到底是哪些勢力培養出來的?
如果說這隻隊伍背後沒有大勢力支持,那言門是打死也不會相信。
再一次將自己身旁那黃黑色的光膜召出來,言門這一次沒有再輕舉妄動。
「怎麼了,你是一名體育生啊,應該是你主動攻擊我才對是吧,躲在自己的龜殼裏算什麼?」楊熾一邊用言語刺激着言門,一邊暗暗等待着。
聽到楊熾說的話,言門的臉更黑了,被一個生物系的同級如此侮辱,這在言門活到現在還是頭一回,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後手不斷的詭異對手,言門還是先擺出一了一幅防禦的姿態。
「要是我的冥王不動鍾能達到小成,怎麼會吃這麼大的虧。」一想到這裏,言門便是一陣鬱悶,冥王不動鍾,這本就是一門注重防禦的武技,其體現便體現在了自己身邊的那層淡黃與淡黑色交織的光膜上。
真正的冥王不動鍾使用出來後這層光膜是會貼在使用者身上,為使用者提供強大的防禦力,但是自己只能將這層光膜覆蓋在自己身體周圍,而不能像家族中強者那樣貼在自己身上,並且自己只有在動作不大的時候才能維持這層光膜,一旦有大的動作,那光膜便會消失。
這也是為什麼剛才自己會被楊熾的巨花炮打成這幅模樣的原因,要是自己的冥王不動鍾能夠小成,那自己完全可以正面硬抗一炮而毫髮無損。
但是現在自己既然擺出防守架勢,那言門便有信心楊熾根本無法破開自己的防禦,現在自己只需要靜等一會兒,等自己的右臂恢復一些,到那時自己再反攻也不遲。
想法還有消失,便見楊熾右手一揮,數條藤蔓便再一次從地里鑽出向着光幕便直刺過來,只聽「鏹」的一聲,藤蔓打在了這層光膜上卻沒有絲毫的事情,在光膜被擊打的部位就像是一滴水滴在平靜的湖面,只出現了點點的漣漪,而楊熾的藤蔓卻被震的彈開。
「哼,沒用的,如果你能打破我的冥王不動鍾,這把比賽我認輸又如何。」知道楊熾無法打破自己的防禦,言門忍不住嘲諷道,同時暗暗恢復着自己的體力,言門相信,只要給自己十分鐘的休息時間,那自己胳膊上這種足以讓普通人截肢的傷勢便會完全恢復正常,這便是諾思域強者身體素質,實在是高出常人太多了。
「確定夠硬,那我就來陪陪你吧。」但是讓言門意外的是,楊熾卻並沒有半點着急的樣子,而是在自己的光膜外緩緩散起了步,而且還時不時將一些種子撒在地上。
這一舉動看的言門是眼皮一跳,一名生物系的人當着體育系的人面埋種子,這得有多囂張才能幹的出來?但是現在勢不如人,言門也只能當自己沒有看見楊熾的動作。
隨着楊熾種子的撒下,一朵朵長相醜陋的大花從地里破土而出,這些看上去就好像數塊抹布耷拉在一起的植物在生長起來後統一對準了言門,這一幕,看的言門不由警惕心大漲。
這些生物系的人雖然近戰威脅不大,但是在搞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上卻是一把好手,就像之前楊熾手上那有着強大的殺傷力的花,言門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把植物當熱武器用。
「好了,你享受一下吧。「在將這些大花種了一圈之後,楊熾嘿嘿一笑,拍了拍手,頓時,這些大花中便散發出一股黃色的氣體。
「呵呵,毒氣嗎?沒用的,我的冥王不動鍾是以我自己的源能製造出的護盾,任何對我身體有害的毒氣都會被屏蔽出去。
看到楊熾竟然是打着想毒倒自己的主意,言門內心也是大定,自己這冥王不動鍾可是有着隔絕百毒的功效,只要不是那種頂尖的直接作用於諾思域上的劇毒,那冥王不動鍾都可以抗下來。
「用毒?我可沒說用毒啊,我是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聽到言門的話,楊熾笑着搖了搖頭,同時一個後躍跳到了一個已經被打成了一半的廢墟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言門。
「不是毒?那……」還沒等言門話說完,一股惡臭便真襲言門的鼻腔,其味道之濃烈差點讓自己的冥王不動鍾都差點崩潰。
這一時間,言門只感到頭腦中一陣天旋地轉,饒是以自己的定力也差點吐了出來。
「你這個王八蛋。」言門抬起被熏得通紅的眼睛,好似吃人一樣死死盯着楊熾,同時腦中諾思域瘋狂催動,將自己的嗅覺死死的鎖住。
「哦,忘了告訴你了,這種臭花是星海中獨一份的存在,這還只是我弄的稀釋版本,要是完整版的臭花甚至可以讓靈現境強者的諾思域當場崩潰,不過即便是這樣估記也夠你喝一壺的了,順便再提醒你一下,這種花的臭味不只是作用於嗅覺上,只要你聞過這氣味,在味覺上,甚至精神上進行污染,你好自為知嘍,不過你有着王八殼子,估計會沒事吧。」說完,楊熾將一粒種子扔進了嘴裏,一個如同氣泡一樣的東西從楊熾嘴中長了出來,覆蓋住了楊熾的口鼻,正是之前楊熾用的氣囊草。
「我……」此時的言門簡直就是欲哭無淚,自己的冥王動鍾確實是能夠免疫毒氣,但是對這種臭味可就無能為力了。
果不其然在楊熾說完以後,言門只感到口腔內也充滿了臭味,就仿佛自己正在一堆腐爛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豬肉中在吃着油膩的漢堡一樣,一種難以言表的噁心感湧上心頭,而且在言門腦中,自己從出生到現在所經歷的噁心的事情全都如同放電影一樣在自己腦海中一幕幕閃過,甚至小時候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排泄物的事情也歷歷在目。
「這他媽的是植物?簡直就是惡魔。」言門不由這樣想到,這要是以後誰失憶了讓他聞一下這花,保准連自己小時候怎麼生出來的都能回憶起來。
言門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會被活活臭死,所以在找到一個間隔,言門迅速的撤開了自己的防禦,一個後空翻便躍出了這片「惡臭之地」。
但是剛翻身出來的言門一落地便感到腿腳一陣酸麻,感應了一下自己的體內,言門不由怒聲道:「你放毒?」
聽到言門的話,楊熾無辜的攤開手回答:「我可沒說我這花沒有毒啊,是你自己將你那個什麼不動鍾轍開的,這事可不能賴我。」
「混蛋,都給我去死。」看着楊熾那幅賤賤的笑容,言門哪裏還會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隨着一聲怒喝,只見言門左手在地上狠狠一拍,數枚石子便被震在了空中,言門對着楊熾和地上的那些臭花便是一掌。
如同數枚離膛的子彈,石子在空中擦出一道道火痕,但是面對這樣的攻擊,楊熾僅僅是一個跳躍便輕鬆躲了過去,只不過在地上的臭花卻被打了個稀巴爛。
動用完這股氣勁,言門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連忙半跪着用自己的右臂支在地上,但是當言門看到自己的右臂卻發現,自己那被凍的發紫的右臂上竟然長出了一層薄薄的如同苔蘚一樣的東西,這一幕可將言門嚇個不輕,任誰在自己的身體上發現長出這種東西也會被嚇個半死。
「嘖嘖,看來發現了。」就在言門全身慣注的打算用自己的源能探查一番時,在廢墟上卻傳來了楊熾那有些可惜的聲音。
言門抬頭一看,只見楊熾已經一蹬腳,整個人如同一根利箭一樣向自己衝來。
看到這一幕,言門的冷汗刷的一下便流了下來。
「冥王,不動鍾……」正打算使用出冥王不動鐘的言門卻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源能竟然開始不受控制起來,而冥王不動鍾也因為體內源能的亂躥而無法施展,這一切的源頭,便是自己的右臂。
「死!」楊熾當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趁着言門因為無法施展出自己武技的空檔期,楊熾右手一指,三條盤旋的藤蔓便如同三根鑲嵌着利刃的鞭子對着言門的眼、口、心三個部位刺來,其角度之刁鑽讓言門在一時間竟無法反應。
但是言門也不是平常之人,在明白自己無法躲過這次攻擊後言門怒吼一聲,猛的一轉身便將自己那寬大的後輩扭了過來,用自己背後那隆起的肌肉硬生生的抗下了這次攻擊。
一時間,鮮血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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