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近被這一套吃貨理論驚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王燕看着他這副模樣莞爾一笑,解釋道:「一般人看到的時間是線性的。」說完在空中一划,一道煙霧出現在空中。「而我,看到的是這樣的。」接着又畫了幾個圈在空中,而現前的線剛好穿過這幾個圈。
「我好像懂了,但又沒懂。」王近皺眉道。
王燕繼續解釋道:「一般人只能看到此時此刻的你,而我能同時看到每時每刻的你,這下明白了嗎?」
一道驚雷在王近腦海中炸開,王近顧不得什麼再一次抓住王燕,說到:「那大師您能看到1月23號的我嗎?」
王燕把手抽了出來,搖了搖頭說到:「你就別叫我大師了,你的未來我也看不見。」
王近站了起來,激動的喊道:「那你前面說的東西都是狗屁?!」
「你讓我去了解不存在的東西是強人所難。」王燕淡淡的回答道。
「不存在?」王燕的話好像觸動了王近內心最敏感的部分,他繼續說道:「那你說說看,我這個1993年出生的人,怎麼能到1982年!」
王燕對着王近吹了一口氣,一道煙霧裹挾在了王近臉上。
「咳…咳。」等王近把眼前的煙霧全部扇乾淨後,發現自己已經被包裹在一團更大的迷霧之中。
王燕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這要從我們身處的空間說起,如同時間一樣,我們所在的空間也不是單一的。」
「你在哪裏?這又是哪?」王近暈頭轉向,漫無目的走着,這時他突然看到前方又一個黑影,於是跑過去,靠近看清的王近大吃一驚。
原來那個黑影正是站在原地的王近。
「這是鏡子嗎?」王近叫喊道,伸手過去觸摸結果發現又一層不知名的薄膜隔着,並不能與之接觸。
「這就是我們生活的空間,相同的人和事物處於不同的泡沫里,每個泡沫都會有細小的變化。」隨着王燕的話語,濃霧淺淺散開,王燕的話語變的清晰起來:「而由於你時間的特殊性,加上不明原因的泡沫移動,才導致了你所謂的穿越。」
王燕說完濃霧已經完全散去,王近這才發現那無垠的空間並不存在,自己還是站着王燕身邊。
「這又算什麼?」
「一個小把戲罷了,不過你的小熊很不錯,縫製它的人一定是個心靈手巧的人吧。」
先前王近掉落在地上的小熊此刻已經到了王燕的手中。
然而被捲入不同空間的不止王近一人。
張春來此時發現自己正在一個普通的臥室里,前一刻他還跟王近在交流,下一刻他卻來到了這裏。
張春來忐忑的喊道:「宋橋?王大師?你們在哪?」
張春來輕輕推開門,來到走廊里,探靈這麼久的張春來從來沒有遇到這種問題。
咚咚咚~
張春來聽到了隔壁房間重物敲擊的聲音,張春來靠近一看原來是廚房當中發出的聲音,透過玻璃張春來看到了一個身材瘦長極不成比例的一個女人在拿着菜刀剁着一個屍體,此時張春來的動靜驚動了她,她將臉轉向了張春來,那是一張毫無五官的臉,面部堆砌了幾十條雜亂無章的小觸手。
吼~
怪物女發現了張春來提着菜刀就朝他跑了過來,嚇得張春來趕忙向其他房間跑去,隨便進入一間房門將房門反鎖接着退到了房間角落。
「看這裏。」一個尖細的小女孩聲音傳來。
張春來低頭一看,一個黑色長着蝴蝶翅膀的小女孩站在床腳邊朝他招手,有點像西方童話故事裏的小精靈,看到張春來注意到他她,輕盈一躍飛到了張春來鼻前,說道:「她快要進來啦,你要自衛啊,要不就死翹翹了。」
說完她飛到小桌旁,費勁的拿起來一個有她兩個大的水果刀,飛着遞給了張春來,而此時大門被怪物女撞開。
怪物女嘶吼着朝張春來跑了過來,張春來來不及反應雙眼一閉握着小刀的手往前一伸。
噗~
張春來幸運刺中了怪物女的臉,一大股黑血噴濺在張春來的臉上,張春來感到噁心,趕忙擦拭自己的臉,就在擦臉的空隙間,他的餘光似乎看到了倒下去的是一個普通的陌生女人,而最後擦拭乾淨之後盯睛一看,還是之前那個女怪物。
「愣着幹嘛呀,快跑啊。」
此時小精靈飛在張春來前面催促到,張春來也感到此地不宜久留,這個女怪物讓他想起了之前玩過的一款叫做《寂靜嶺》的恐怖遊戲,還不知道後面還會不會碰到這些怪物,於是只好緊跟小精靈。
嗷~吼~
臨近大門的時候,又出來兩個怪物攔住了張春來,一個肚子大的流膿的胖子,一個雙手由兩柄巨大剪刀替代的瘦子。
張春來退無可退,拿着水果刀胡亂揮舞,並大喊道:「來呀!來呀!砍死你們!」
張春來手裏的水果刀如同神器一樣,胡劈亂看砍一番又干倒了兩個怪物,在精靈的指引下推開門來到外面,此刻屋外的天空血紅一片,不知到底是幾時的天氣。
「快點,快點,就要到了。」小精靈帶着張春來屋外的一個破舊的木製閣樓前,張春來推開了門,裏面有一個破舊的小丑面具,上面似乎被人用剪刀橫着剪了一刀破壞過,眼睛洞也一個大一個小。
「快戴上頭盔,他們馬上要來了。」精靈拿起了面具指揮起來。
「這…這是什麼啊…」
「戴上它,你就會擁有強大的力量。」精靈在張春來耳邊堅定而深沉的說道。
廢物~廢物~
此時從屋子裏又衝出來兩個怪物,他們其中一個無面臉上長了一個巨大的鐵喇叭,另一個長着八隻手,每個手上都有一個帶着鮮血的貼刷子。
張春來硬着頭皮把面具戴在了臉上,等戴上面具後周圍的一切再一次發生了變化,血紅色的天空消失了,他再一次回到了屋裏。
「什麼都不吃,你到底要吃啥?真的難伺候!」一個穿着圍棋的女人把碗往地上重重一放說道。
「都是你把這個孩子生的那麼丑。」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說道。
「哈哈哈,像個弱智一樣天天搗鼓這個東西,你不陪當我的弟弟。」一個青年男人手裏拿着張春來帶的面具,用剪刀把它剪的破破爛爛。
下一刻他被按在了椅子上,一個小姑娘笑嘻嘻的在他的臉上畫着東西,而後面按着他的小男孩則大喊道:「廢物!廢物!」
「這是怎麼回事?我在哪裏?」張春來驚恐的喊到。
嗡~
一陣尖銳的蜂鳴傳來,張春來痛苦的低下頭,等他再一次抬起頭,剛才的男人、女人、青年、孩子全部躺在了血泊中。
而他手裏握着一把滴血的水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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