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娘,今天又要出去嗎?」
田娘今天打扮的很好看,宛如一個未出嫁的少女一般,臉上施了淡淡粉,讓她看起來更加艷麗動人,明媚皓齒婉轉動人。
田娘微微一轉身,眼神之中有了那麼一絲恍惚,不過很快就被隱藏了下來,她對着柳木青甜甜的一笑,道:「是啊,前院張大娘邀我去給她繡些東西,我也答應了下來!」
柳木青呆了呆,然後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早去早回吧!」
田娘離開了院子,空蕩蕩的院子當中就剩下柳木青一人,他望着洞開着的門扉,心如火燒,再也忍耐不下,抄起廚房裏面的一把菜刀就向大街走了出去。
田娘在此地很受歡迎,特別是那些男子們更是如此,一個個的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着那對高聳和挺巧,一些下流坯子甚至還敢上前調笑幾下,雖然都無功而返,但是一直尾隨在後面的柳木青此刻卻已經怒火衝天,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將那些傢伙給砍死。
柳木青一直跟着田娘,他很希望田娘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去了張大娘家裏,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放心了。然而世事並非如人設想的那般好,在路過張大娘的房門之時,田娘並沒有絲毫停頓。
「賤~人,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今天我必把你們手刃在刀下!」
柳木青已經完全確定了街上的傳言,他心如火燒,痛徹心扉,恨不得此刻就衝上前去哀求田娘讓其隨自己回家,然而自尊、自愛以及那讓他無法接受的背叛都逼着他無法這樣做。
漸漸的,一座大大的府邸出現在了柳木青面前,他抬頭一看,雙眼的寒光更加濃郁,那是他同窗好友周沐的府邸,家境闊綽,為人豪爽。
「難道是他?」
柳木青咬着牙惡狠狠的盯着,暴怒的他甚至已經快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
接着他想也未想的就衝進了周府當中,將數個阻攔他的奴僕砍退之後,徑直來到了周沐的房間之外。
「啊~」
一道舒爽至極的叫聲忽然從門中傳來,柳木青聽後卻不由渾身一抖,他太清楚那個聲音是誰的了,那是田娘的聲音,他妻子的聲音。
一口逆血忽然湧上心頭,潮紅的臉上宛如豬肝一般的顏色,怒火攻心之下,柳木青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在了門上,渾身一軟不由向門內倒去。
可惡的房門竟然沒有上鎖,他就這麼重重的倒向了房間之內,目光不由自主的向裏面望了過去,只見嬌媚的田娘此刻正在被周沐肆意玩弄着,一雙圓潤的乳~房在周沐手中不停變化着形狀,而在其身下一根黑色的陽物正在不停進出。
「你……你們……」柳木青只感覺氣血上涌,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好像有一口逆血擋在自己的胸口一般,急速起伏的胸膛好似風箱一般。
房中的兩人並沒有因為柳木青的到來而停止,相反因為他的到來兩人變的更加快活,不僅加快了速度,彼此間的動作也更加淫~盪。
柳木青雙眼之中都滲出了血淚,他看着那在周沐胯下委婉承歡的女子,他的心就好像被一個刀子一片一片的切過一樣。漸漸的他閉上了眼睛,好似認命了一般,呼吸甚至都變得緩慢起來,好像一個即將咽氣的死者。
然而讓他沒注意到的是,那個女子,他的妻子田娘此刻竟然在對着他笑,很詭異的笑。
「連妻子都背叛了我,自己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不如死了算了!」
「應該死了!」
「應該去死……」
無數的聲音不停的在柳木青耳朵當中響起,不停的催促着他,讓他趕緊去死,這些聲音就像是從自己心底響起的一樣,讓他不由自主的跟隨着,慢慢陷入了沉寂之中。
山洞中的柳木青,睜開的眼睛中滿是妖邪之色,再也沒了往日的睿智與清明,他伸手緩緩拂過邱月娥白如凝脂一般的身體,臉上的笑意更加凝重。
「如此尤物,竟然還不想享用,真不知道他是個傻子還是個笨蛋,這麼好的雙修爐鼎可不是好找的,吸乾了她的真元,這具身體就能達到築基期,距離我飛升天魔界就又近了一步!」
充滿邪氣的柳木青緩緩將邱月娥攬入懷中,手指溫柔的拂過她的身體各處,漸漸的本來已經筋疲力盡的身體再次有了反應,紅色的『櫻桃』被其含入口中,茲茲的聲音不絕於耳。
洞外,不知何時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詹紅英靜靜的站在地行舟上,對外面的那些迷蹤陣視而不見,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好似能夠透過迷陣看清楚裏面的景色一般。
忽然她嫣然的笑了起來,一雙玉手不禁撫摸起自己的身體,她能感覺到自己下體已經泛濫成災了。
「沒想到這個人還是個此中高手,那種手法聞所未聞,幾個細小的動手竟然可以挑起女子的情慾,也不知道此中滋味到底如何啊,好想試試啊!」詹紅英心癢難耐的想道。
揮手打破迷陣,詹紅英就這麼緩緩走進洞府當中,一邊走着一邊慢慢退去身體的紅色紗衣,當她走到柳木青面前之時她的全身上下已經完全一絲不掛。
『柳木青』並沒有因為詹紅英的突然到來而吃驚,他斜躺在熊皮之上,一雙巧手不停的玩弄這邱月娥的一對雙峰,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就這麼若無其事的欣賞着詹紅英的獨舞。
詹紅英嫣然一笑,深處蔥白色的手指點在柳木青的額頭上,頗具女王架勢的說道:「伺候好我,今天饒你不死,如若不然你就只能下去和林一青作伴了!」
『柳木青』嘿嘿一笑,卻並不言語,伸手拉過詹紅英讓她跌入自己的懷中,一雙大手肆無忌憚的開始在其身上上下遊走,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山洞之中就響起了陣陣銷魂之音。
柳木青迷失了,他迷失了自我,忘記了自己是誰。在黑暗的牢籠中不停的哀怨自責,腦海中時不時的回想起田娘的樣子,以及周沐和田娘兩人在做那種事情的場景,往往看到哪裏,他就心如刀割,有鑽心般的疼痛。
悔恨、焦慮、痛苦在不停的折磨着他,這就像是一個痛苦的深淵一般,猶如一個可怕的泥潭讓他無法自拔。
「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為什麼要背叛我,我是那麼的愛她,那麼的喜歡她啊!」
柳木青曲卷在地上,痛苦的低聲哭泣着,就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讓人感到可憐的同時又有些可氣。
「陰陽之道,在於歡喜,無色有色,在於佛理……我佛慈悲!」
「凡所有相、皆為虛妄,三十二相,即是非相,信心清淨,則生實相,一切諸相,即是非相……」
黑暗的天空中,一個虛無的聲音忽然間響起,像是有一人在低聲吟唱,聲音很小但是卻很清晰,將處在痛苦中的柳木青緩緩驚醒,他愣愣的望着天空,口中卻不由自主的低聲附和起來。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禪音隆隆宛如雷鳴,雙眼緊閉的柳木青,臉上無喜無悲,像是堪破眾生相,得享大自在的得道高僧一般,他就這麼盤膝而坐,默念經文。漸漸的一道金光從其身體之中迸射而出,將四周的黑暗驅散。
「咦!怎麼回事?」
正在縱橫馳騁的『柳木青』忽然停了下來,皺着眉頭向自己體內看去,他明顯的感覺到,那個被自己誘惑的傻子此刻好像復甦了過來,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為什麼停下來,難道你想死嗎?」身下的詹紅英忽然睜開眼睛,臉上帶着濃濃的不滿之色,望着那張英俊的臉龐揮手就一巴掌打了過來。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詹紅英愕然的捂着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痛感都沒有讓她醒悟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直到那張妖異的俊臉上泛起一絲冷笑之後,她才徹底明白過來。
「你……你竟然敢打我,我……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詹紅英心中怒火宛如火山一般洶湧的爆發出來,只見她單手一掐靈決,下一刻她的下體就化為了一個真正的漩渦,開始瘋狂的吸納其『柳木青』體內的真元。
『柳木青』充滿妖魅臉上並無絲毫驚悚之色,他那雙眼睛充滿了嘲諷之意,只見他緩緩俯下身子,在其蓓蕾之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接着道:「一路走好!」
就在詹紅英詫異的瞬間,一股比她體內還要強大數倍的吸力從柳木青體內傳來,滾滾真元不受控制順着自己的下體流逝而去,不過頃刻之間她的真元已經少了一成之多。
「這……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詹紅英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切,奮力的想要推開柳木青,但是無力的雙臂以及那不停火熱的身體在告訴她,此刻她很需要。
「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吸乾……我,我求道……」詹紅英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淚水,也不知是為自己即將離世而哭泣還是為那些被她吸乾的男人們哭泣。
『柳木青』搖了搖頭,臉上依舊帶着那妖邪的笑容,給人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但是其下體卻沒有絲毫停頓,宛如一個搗樁機一般不聽的衝刺着,吸納着。
漸漸的,豐腴的詹紅英瘦了下來,整個人變得皮包骨頭一般,空洞的眼睛當中充滿了悔恨與無奈。
「這種恐懼,真是讓人着迷,這種欲望,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可惜了,時間總是這麼短暫,我又要陷入沉睡了,不知下一次醒來又是什麼時候,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一聲低低的佛號在山洞中響起,金光灑滿了四周,將一切污濁都消除在外。
柳木青緩緩睜開,模糊的雙眼漸漸清晰起來,望了望四周不由長長的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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