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紀最大的陶老頭,想的則是另一回事。燃武閣 m.ranwuge.com
按照他的分析,孔廉現在肯定在找那西門鴻一行人,洛逸那小子也去了。
不管這倆人誰先找到的人,自己都有可能沒機會親手給孫女報仇呢。
「對了父親,母親這會應該還沒用晚飯吧?」輝哥想起來。
薛文宇點點頭,他也自責,自己怎麼忘記這茬了,爺倆趕緊的叫人去喊御廚來。
其實呢,爺倆都想親自下廚,給她做晚飯。
但是爺倆想了想自己的那根本就拿不出手的廚藝,覺得還是算了吧。
她這次吃了苦,回來就該吃頓好的,像樣的。
輝哥去廚房指揮御廚做什麼菜,薛文宇回西暖閣喊媳婦吃晚飯。
「是想餓死你們夫人麼?」一進裏屋,就見幾個丫頭圍在媳婦身邊,嘰嘰喳喳的問這問那。
「啊?對哦,夫人還沒用晚飯?」丫蛋這才回過神來。
其他幾個丫頭也同樣的面面相覷,內疚又自責的看向牧瑩寶。
「你們也都餓了吧,不如一起來吃。」牧瑩寶招呼着。
中午吃的野味,都是肉類抗餓,現在的她還真不是很餓呢。
「夫人去用晚飯,我們去大廚房那邊。」東珠看着主子的臉色,聰明的說到,西珠她們連連點頭附和。
牧瑩寶笑着點點頭,起身跟着薛文宇往外走;「你也真是的,幹嘛這麼凶,嚇她們做什麼啊。」
「你就慣着她們吧,看看她們現在都成什麼樣了,一點規矩都沒有了。」薛文宇根本就沒有真的生氣。
剛剛,只是心疼媳婦了而已。
「沒有感情,光有規矩有什麼用。」牧瑩寶邊說,邊伸手挽了他的胳膊。
她這樣說,不是指責他,批評他。
因為,她當然知道,他也就是隨口這麼說說,並不是真的怪她們沒規矩。
廚房內,御廚原本想留下,聽聽廚神夫人對自己手藝的點評呢,可是卻被陶老頭揮揮手趕走了。
牧瑩寶二人進了廚房,陶老頭正忙着舀酒呢;「丫頭,今晚多喝幾杯,壓壓驚?」
「好啊,聽祖父的。」牧瑩寶沒有拒絕,爽快的應了下來。
一家三口坐下,同時端起酒杯。
「來來來,祝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升官發大財。」一家人再次團聚,牧瑩寶也是激動的,為了不影響大家的心情,張嘴就開始胡說。
「母親,你想當個什麼官?跟兒子說,這事兒子能辦到哦。」輝哥眼睛亮亮的問。
他當然知道母親是在開玩笑,但是他可沒開玩笑。
母親說過,男女平等,現在沒有女子為官的,也不代表以後都沒有。
那麼,不如自己開個先例吧。
反正,母親是有那個能力的。
論才學,她可不比那些朝中大臣們差。
相反的,若是真讓母親參加科舉,輝哥覺得母親說不定能當個頭名狀元。
「兒子,我也就這麼一說,我才不會傻傻的去當什麼官呢,累啊!哪有現在這般清閒自由。」牧瑩寶笑着拒絕了孩子的好意。
她的確希望輝哥做個與眾不同的皇帝,但是,那也不代表讓這孩子,可以無所顧忌的什麼開先例。
有些事,時機並不成熟。
至少,也得等輝哥真的把延國打理得真正安穩了。
還要等輝哥真正成長,強大,有足夠的自信和能力,去面對。
這頓飯,那爺叄沒有挑剔,和抱怨哪道菜的缺點。
四個人,頻頻舉杯。
一頓飯,竟然吃了整整半個時辰。
不是心疼牧瑩寶,他們幾個還想多坐會兒。
「祖父,兒子,晚安明天見哦。」因為開心多喝了幾杯的牧瑩寶,有些醉了,走路都不穩了,薛文宇乾脆把人橫抱起。
她在薛文宇的懷中,跟那一老一少的揮手。
「母親晚安好夢,明早見。」輝哥認真的回應。
丫蛋趕緊幫着打開門,幾個丫頭們都識趣的沒有跟着進屋,見倆主子回屋休息了,也都趕緊的回自己屋去了。
打從牧瑩寶失蹤,大家吃也沒吃不下,睡也睡不着,現在好了,放心了。
薛文宇把人輕輕往床上放,剛想替她脫掉腳上的鞋子,卻見她動作比自己快,很是嫻熟的用腳自己蹬掉了鞋子。
「哎呀,終於回家了,真好。」蹬掉鞋子的牧瑩寶,感慨着往床里滾過去,臉朝下趴在了床上,兩隻手摸着身下的被子。
到底是自家的床啊,什麼都好!
薛文宇無語的笑了笑,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袍,上了床伸手幫她解衣帶。
他都想得很好,儘管內心非常的想瘋狂的,好好的要她。
但是,她才經歷了驚險的事,還是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
然而,他的好意,她卻根本就不領情。
感覺到有人解自己的腰帶,她立馬又翻了身,側躺了,一手撐着頭,一手擱在自己大腿上。
臉上笑眯眯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按琴鍵的動作;「宇哥啊,你剛剛想幹嘛啊?」
薛文宇一怔;「當然是想幫你脫衣,讓你早點休息了,怎麼,有什麼不妥麼?」
牧瑩寶對着他挑挑眉,放着電;「長夜漫漫,早點休息?都說小別勝新婚呢,宇哥你居然說早點休息?嗯?」
原本看到她這姿勢,身上某處就被點了小火苗的薛文宇,聽着她這刺果果的挑dou的話,再也顧不上別的了;「這可是你自找的,等下莫要求饒。」
說罷,手就伸了過去。
都說熟能生巧,薛文宇現在扒她衣裙的技巧那也是爐火純青了,刷刷刷三下五除二的,人就被剝得乾乾淨淨寸縷不着了。
被欺身壓下的人,並沒有後悔自己自己找麻煩。
酒她的確是喝多了點,但是,內心清楚的很。
這次雖然算是有驚無險,可是,這樣的短暫離別,讓她更加的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對於自己來說,有多重要。
也更加知道,自己對他的愛,有多深,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一時間,一個因為失而復得瘋狂的索取掠奪,另一個呢,瘋狂的火熱回應。
一次的剛結束,又意猶未盡的再來了一次。
西門鴻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狽,連夜往西越的方向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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