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着正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呢,聽得花婆婆這番話後,更是摸不着頭腦,不知該接話說什麼,只能繼續聽花婆婆接着說。
花婆婆抬頭看向門上的窗戶,緩緩的伸出手指向那扇窗戶處,三人也跟着抬頭一看,那窗欞上不知何時落了一隻雀兒,麻雀般大小,甚至還要再小些,卻是藍灰色的羽毛,桔色的腳杆桔色的喙,頭頂一簇藍底桔點的冠羽,煞是好看,那鳥看到花婆婆伸出手,便輕巧的飛到了花婆婆手背上停一下又飛到了花婆婆的肩上。
花婆婆看了三人一眼便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並不理會三人對這隻雀兒的好奇,自顧自的說道:「你們想要問的問題還是太淺顯了些,那些蟲兒並不是問題,因為你們還不清楚真正的問題是什麼,但今天以後你們就會明白,你們想要破案,其實案子只是個引子,你們肩負着更大的責任,不是破案,是破局......"花婆婆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那蟲兒有三,常居人體,是欲望產生的根源,也是毒害人體的邪魔,青姑在人頭內,令人愚痴呆笨,喪失智慧,白姑在人胸中,令人煩惱妄想不能清靜,血姑在人腹中,令人貪圖男女飲食之欲,這本是這個世間人之固有,無法根除,這百態人間悲歡離合都是定數,偏偏被打破了平衡,喚醒這些蟲兒的是巫鬼,其實這些巫鬼也是被人所利用罷了,但正好也給了你們一個歷煉的機會,找到巫鬼,才能找到他們背後的控制者,上界已經纏鬥了兩個紀元之久,現在恰是變數破局之時,如果你們正是聖位所選之人的話,你們可願前去破局?」
「什麼?我怎麼沒弄明白,是要我去拯救世界這個意思嗎?」杜森脫口而出,他覺得這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這樣說也對,也不對,這個世界沒什麼危險,也不需要誰去拯救,只是這上界的平衡如果被打破的話,我們就會有危險,世界沒危險,這世界裏我們將不再存在,遇到危險的是我們。」花婆婆語氣平緩的說着這些莫名高深的話。
「我們?我們是誰?遇到什麼危險?誰打破什麼平衡?不再存在是什麼意思?死亡?」杜森一連串的問道。
花婆婆看着杜森緩緩的說道:「這些問題,你以後自會知曉,你們已經開了悟,路已註定要走,退是退不得了,你們都已經具備了出界該有的知識和基礎能力,只是你們還未被開化,我將會引導你們掌握自己的能力。」花婆婆面色溫和但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寧小薇一臉錯鄂的看着花婆婆說道:「什麼開悟,破什麼局?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你們三人中你是開悟最晚的一個人,你就在今天剛來到這裏時才開的悟,不然你怎會看到院子裏那些植物,那些都是常人看不到的,而且......「花婆婆說到這裏停了下來,手往空中輕輕一揮,肩上的那隻鳥便飛到了寧小薇的肩上,」這鳥就是你,你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看着寧小薇一臉的訝異表情,杜森和古劍倒是多少明白了些,杜森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是自己,這麼怪異的事情似乎是做夢一樣的離奇,就這麼輕易的在自己的身上發生着,他很好奇繼續會發生些什麼事:」要去哪裏,怎麼去,那現在又該怎樣做呢?」杜森看着花婆婆問道。
「隨心所欲,道法自然,任何事,按你內心的想法去做就對了,但是......」花婆婆說到到這裏停了停看了三個人一眼,然後對着杜森繼續說道:「在去之前,你們先要學會控制和使用你們本身的能力。」
「什麼能力?怎樣控制和使用?」杜森接着問。
「你們的本力是什麼以後自會知道,這第一步要先學會控制的就是你們自己的幻獸,控制幻獸的出現和消失,控制幻獸去做什麼,這樣你們才能全身心的進入上界之中。」
「上界是什麼?」古劍插嘴問道。
「上界就好像這房間的牆,牆內是房間,牆外是空間。」花婆婆淺淺的說道。
寧小薇看着花婆婆問道:」那我們現在哪裏,為什麼要去牆裏.」
「我們現在當然在房間裏,去牆裏並不是目的,去牆裏是要打開一扇門,才能到牆外。」花婆婆繼續說道。
「那上界在哪裏,怎麼去?」古劍接着問。
「上界在這裏。」花婆婆說着伸手指了下自己的腦袋接着說道,「在每個人自己的腦袋裏,每個人都能去,開了悟,隨時都能去,但是很危險,所以你們要先學會些東西才能去。」
「上界大嗎?」寧小薇問道。
「無限大,也無限小,」看每個人的因由不同而不同,而且它隨時在變化。
「那裏都有什麼?」寧小薇接着問。
「有一切,你們會遇見什麼完全取決於你們的思想在想什麼,這個沒人可以控制,所以,在那裏不要對任何事感到奇怪,因為那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合理,不合理即是合理,有一切也什麼都沒有。」
「這是什麼?佛理嗎?」杜森問道。
花婆婆輕聲說:「不是佛理,是道理,這個你們以後自然會懂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先教你們學會呼吸。」
「盤腿,挺身,閉目,用最慢的速度,吸氣......「花婆婆說了吸後便不再作聲,停了足有三分鐘多鍾才說:"呼氣......」
就這樣簡單的呼氣吸氣十幾次後,杜森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直入心脾,身體變得越來越輕,如同在一片漆黑的空中懸停着般輕飄飄的,感覺四周安靜下來,沒有任何雜音,只有花婆婆的聲音在空中輕柔的傳來。
花婆婆聲音很輕也很慢的引導着說道:「吸氣,這是一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你們以前從沒有來過,草很高,沒到膝蓋以上了,你在草原上奔跑着,你很累,你想躺在草原上休息一會兒,你看到有東西從遠處而來,你使勁想看清楚,它越來越近,你終於看清楚了,來的正是你的幻獸,你輕輕的抱起它,呼氣,你的手被一棵鋒利的草給劃破了,你感覺到疼,有血流了出來,你的幻獸輕輕的舔了舔你的傷口,你感覺到溫暖,身上懶洋洋的,你想睡一會兒,你倒在草地上,睜不開眼,陽光很刺眼,你用手擋了擋光,幻獸趴在你的胸口,你慢慢的醒了,發現幻獸不見了,你看了看手,傷口還在,你大聲的喊着,來吧,寶貝,它並沒有出現,你很傷心,你看着自己的傷口流下了眼淚,眼淚滴在傷口上,有點疼,你抬頭,看到它已經出現了,就站在你的面前,它輕輕的走近你,舔了舔你的眼淚,吸氣,幻獸變成了一團光,慢慢的靠近你,慢慢的融入進你的身體裏,然後,你醒了,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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