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以後還會有無數個費娜出現。.org
抽了抽鼻子,我淚眼朦朧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衝動讓我無理取鬧,讓我想以結束面對一切。
這是錯的,不該用這種方式。
「那景氏和法蘭西的合作。」我不忘初心,要把這件事解決。
「聽你的。」顧靳森揉揉我的頭,低磁的聲音壓下,「當然是聽你的。」
他本就沒有打算阻止,如果不是我和他之前突然冷戰,這一切都會進行得好好的。
我抿了抿唇,轉了個身把他抱住,淚水將這些天的恐慌和委屈傾斜而出。我此刻像個小孩子,抱着最想抱的人委屈的發泄。
顧靳森薄唇勾起,他把我抱緊,任由我的眼淚把他的西裝弄濕。看來他以後得定製一些一次性西裝,否則不夠我哭。
哭得差不多了,我一把把他推開,柳眉怒挑:「你把我曬了兩天,我還沒有和你算賬!」讓我在下面等了兩個晚上,還故意讓人對我隱瞞他不在公司。
「我錯了。」顧靳森第一次和我認錯,卻是眼含笑意。
我覺得他一點都不真誠,哪有笑着和人道歉的:「還有,你這些天不回家,上哪兒去了?」去了哪個溫香軟玉的懷抱。
「我住在公司。」顧靳森蹲下把沙發底部一拉開,我才發現沙發下面還有個格子,裏面放着被子和枕頭。
心裏百味雜陳,他就在公司睡了這麼多天,他不是有地方住的嗎。
「我把那個地方賣了。」顧靳森深邃的目光像是看透我的想法,主動回答我的疑問,「所以,你以後不能隨便把我趕出去,顧氏總裁睡大街可是會上頭條。」那狀似委屈的樣子,真的是顧靳森嗎。
我忍俊不禁,儘量崩住:「又不是我不讓你回來的,是你自己不回來。」這可不是我的錯,我只是將門給關上了而已。
至於睡大街,我打量了他一眼:「睡大街,你可以體驗一下,說不定感覺真的不錯。」
顧靳森把抽屜推回去,英俊面孔貼上我的連,醇厚的聲音曖昧無比:「我們要患難與共,你是不是該和我一起睡大街?」
和他睡大街還得了,我看了他一眼,他那侵犯性的目光讓我頭皮隱隱發麻:「你離我遠點。.org」
「這麼多天沒回去了。」顧靳森一點一點的靠近我,黝黑如墨的深眸帶着閃動欲望,他突然一把把我抱起,在我的驚呼聲下把我放到沙發上,「你不能把我憋壞,以後的性福可怎麼辦。」
剛和好就變成大色狼,我瞪着他,我還有好多賬沒有和他算。
「我先把話說完。」被他壓着,我呼吸都有些困難。
顧靳森喘息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讓我覺得痒痒熱熱,炙熱的雙眸盯着我:「等過後,你想怎麼算賬都隨你。」但是現在他忍不了了。
顧靳森席捲着我的唇,還不停啃咬,他太清楚我的敏感點在哪裏了。不過一會兒,我就被他弄得燥熱無力。
「你,你小心孩子。」我的清明僅剩一絲。
「我給他進行早教。」顧靳森醇厚的省着已經變得嘶啞無比,衣裳不知何時被褪光了。
我摟住他的脖子,臉色燒紅。早教?呸,他怎麼可以這麼色,萬一是個女孩怎麼辦,我和他沒完。
顧靳森抓住我的肩膀,低喘:「準備好了沒有。」
我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用手點了點他的脖子。
「那我。」
「扣扣。」敲門聲如此的清脆。
我立刻清醒了,這裏可是公司,方彥還在外面呢。臉上燒紅滾燙,我推開顧靳森,天,我從沒想過會有一天在辦公室滾,這可是那些小蜜和老闆才會做的事情。
顧靳森的臉色黑沉得可怕:「誰?!」
「少爺,是我。」外面是一道古板的聲音。
我眨眨眼,少爺?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人的聲音,還以為是方彥。轉念一想,方彥不會那麼不識相在這個時候敲門。
顧靳森臉色好了點,也依舊好不到哪裏去,他拿出被子蓋在我身上:「不准動,保持這個姿勢等我回來繼續。」
好不容易下去的燒紅又布上臉頰,這麼*裸的話他也說得出來。繼續,繼續個屁。
顧靳森穿上衣服,西裝革履的樣子讓我唏噓。在床上和平時,果然是兩個樣子。
我瞥向門口,希望可以看到是誰,顧靳森卻只開了一個能讓他出去的小口,我什麼都看不到。心裏有點惱怒,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當然不會在這兒等着顧靳森回來繼續,這裏可是辦公室。休息了一會兒,我頗為躊躇,我想去看看外面是人是誰。
叫顧靳森少爺,想必是顧家的人。顧靳森不是白手起家的嗎,怎麼又蹦出一個老僕人。
突然間,我才發現除了他是顧氏總裁,他之前很風流,和費娜有糾纏之外,自己對顧靳森一無所知。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我沒有一個知道的。他對我卻了解得透透徹徹。
我有些迷茫,我對顧靳森的關心,是不是太少了,才會落到什麼都不知道。費娜知道他的事情,恐怕都比我多吧。
複雜無比的看向門口,那個人來找顧靳森是幹什麼,該不會是為了我吧。如果是以前,我喜歡誰,不管對方是什麼家世,我有自信可以配得上他。
現在不一樣了,我什麼都沒有了,娘家沒有,景氏也沒守住。可以說是糟糕透了,和顧靳森也一點都不配。
荒唐的想到年少時看過的小說,總有那麼幾個棒打鴛鴦的親人。
我心思百轉,顧靳森已經推門進來了,他劍眉威嚴的擰起:「不是讓你保持那個姿勢別動的嗎?」
「剛才來的是誰?」我咬唇。
顧靳森望了我幾秒,他眼底閃過笑意,薄唇輕啟:「我家裏的人。」
果然是他家裏的人。
我不該問的,卻又忍不住:「這個時候來找你幹什麼?」這個點又不用吃飯又不用幹什麼,來得奇怪。
顧靳森往我旁邊一坐,他盯着我的衣服:「過幾天我帶你去買衣服。」運動服就不能要了,穿得太嚴,難脫。穿裙子吧,裙子最好。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覺得他是在刻意迴避,有點生氣。
「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我瞪大眼睛,他還打算對我說假話嗎?
「找我說點事情。」頓了頓,顧靳森很嚴肅的補上一句:「關於你的。」
我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是我想的那樣嗎。顧靳森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問,就悶悶的低着頭。
故意吊我胃口,那我就不要知道了。
「不想知道,我就不說了。」顧靳森薄唇微揚,手已經摸向我的身上,「來,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
我默默的坐到另外一邊,生着悶氣。
顧靳森笑了出來,那悠揚好聽的笑聲讓我崩不住了,我滿臉怒容:「笑什麼?你就在這裏住下去吧,我回去了!」笑笑笑,笑我無地自容嗎。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顧靳森長臂一揮,就把我摟住,他眼帶慵懶和小小得意,「想知道卻不說。」
我就樂意不說了,怎樣。
「剛才的人是我父親派來的。」
我掙扎的動作一頓,顧靳森的父親,我從沒有聽說過是誰。
「那,那你父親讓他來幹什麼?」我頗為彆扭的開口。該不會是來讓顧靳森不要和我來往?
「他說。」顧靳森的手已經滑到了我的背上,冰涼的感覺讓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說什麼?」
「吻我。」顧大老闆運籌帷幄,把有利的條件運用得十足的好。
我氣急敗壞,卻又想知道,只能不情不願的吻了他一口:「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回去把別墅的鎖給換了。」讓他想進來都進來不了。
我瞪着他,完全沒注意到他不停傾倒的身子,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他壓在沙發上了。
和他對視,我又被他給壓了,可氣。
「他說,如果我欺負你了,就回家去跪爺爺祖傳的搓衣板,還要拍照發給各個報社。」
我眼睛一亮,無比驚喜,他爸不但沒有覺得我不好,竟然還是站在我這邊的,這是我沒有想到過的。
「你現在就在欺負我。」像是有了靠山一樣,我怒瞪顧靳森,「不想跪搓衣板就趕快起來。」
「這樣的欺負,他管不着。」顧靳森把我的頭髮撥弄到腦後,又開始善解人衣,他重重喘息,附在我耳後得意,「況且,你找不到他。」
一句話,把我從天堂打入地獄。我又沒有他父親的聯繫方式,又沒有他家地址,這完全是一個無用聖旨。
「你不去當會計真是可惜的。」我咬牙切齒,算盤打得這麼好。
「嗯,你說得對。」
「方彥還在外面。」
「我早就讓他回去了。」
又是早就盤算好的,我好像一直算計不過他,鬱悶至極。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我已經沒有力氣對他生氣了,趴在他懷裏:「我要回家。」
「好,我們回家。」顧靳森精力十足的抱起我回家,那滿面春風的樣子讓我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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