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願意去。.org
眾人打了一陣哈哈,有苦口婆心的說了一些自己的理由,痛恨我不理解他們,才紛紛散去。
我氣沖沖罵高管的事全公司都知道了,吳永安還打電話來安慰我,說不着急這個項目還要半個月才啟動。
半個月,剛好趕得上顧氏的周年慶。
我斂下眸子,對於那些推脫的高管是我早就想到的。
我雖然發了火,可大部分高管都還是要來討好我的,明里暗裏的對我說好話,讓我不要派他們去。畢竟人選是我挑,到時候就算他們不樂意還能真的不去?
我淡淡對他們點頭,對其中一個人道:「我已經挑好人了,你們不用擔心。」
人選定了!
很快,這件事就傳遍了景氏上下,所有人都是很忐忑,生怕挑到了他們。
又有一批人明里暗裏的打聽人選是誰,無論他們怎麼問,我都不開口,把他們急得不行。
特別是周濤,他本就對我心虛,生怕我借這次的事情報復他,畢竟去了英國就天高皇帝遠。所以他來得特別勤,對我說着以前的事情,想要借着這點關係挽回。
殊不知,這只會讓我對他的厭惡增添而已,起到的是反作用。
顧氏周年慶的日子越來越近,費娜中間來找過我兩次,無非就是我和顧靳森說了什麼,讓顧靳森對她的證據不顧,甚至不准她去參加周年慶。
「你那麼想去總會想到辦法的。」
要去一個周年慶,怎麼會想不到辦法,費娜只是對那些麻煩不甘罷了,她本不用到處去找人求情,她本來可以光鮮亮麗的以阿森女伴的身份出席的。
而現在,什麼都被我代替了。
她自然不知道,我也只是一個人的替代品,而我這個替代品還很全能,什麼都能替代了,包括被人的嫉妒,算計以及陰謀。
自嘲一笑,我等了半個月,顧靳森卻什麼信息都沒說出來,也沒有來找我。
景氏是由吳永安和我去,我以景氏股東的身份去,而吳永安想的則是我那還沒被撤銷的顧靳森未婚妻的身份。
顧氏的周年慶自然是不一樣的,熱鬧非凡不說,來的都是商業巨頭。而我在這熱鬧的日子裏,挑了一件鮮紅長裙,和鮮血一般嫣紅的鮮紅。
為了顯得景氏的重要,我和吳永安不約而同挑在了最晚的時間,頗有幾分壓軸姿態。
「吳董事長,景董,這邊請。」迎賓的人揚了揚手,禮儀滿分。
對於他的稱呼,我只是淡淡頷首,沒有多說話。
人差不多已經到了,那高吊漂亮的水晶燈照得我有些恍惚,吳永安笑眯眯的和許多主動圍上來的人打着招呼,藉機談着合作。
當然,來和我攀談的人也不少,是什麼目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我也沒有戳破。
我帶着得體的微笑,對着面前的男人點頭:「是,我們在前年見過,那時候我還是個剛畢業的小丫頭。」一個幸福無比的小丫頭。
顧靳森還沒有出現,我抬手看了看腕錶,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諷刺勾唇,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會掐時間,不願多露一點面。
「景小姐。」幾個我見過的貴婦和小姐朝我走過來,看着我眼底閃過驚艷,「景小姐你怎麼剪了短頭髮?」
在出院的那天,我就剪了頭髮,把過去的一切全部減掉,讓它重新生長,長成我想要的樣子。
我順了順頭髮,揩到耳邊,魅然一笑:「不好看嗎?」
幾女笑:「怎麼會不好看,就是被驚艷到了才會這麼問。」
我一向對自己的外表很有信心,上能駕馭傲嬌女王,下能扮演溫柔萌萌公主。
「你們也可以的。」我揚了揚手裏的酒杯,「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魅力一面,連自己都不知道,得去挖掘出去,就可以驚艷世人,成為最閃亮的明珠。」
幾個貴婦都笑了起來,眼底是被誇贊的喜意,謙虛道:「唉,再怎麼樣也沒景小姐好看,魅力比不過啊,否則顧總怎麼會專寵景小姐。」
知道他們是打趣,我淡淡一笑,抓住杯子的手卻緊了一些。
和他們談得有些累了,我手裏端的酒已經換了一杯又一杯,儘管沒喝也要作出那個樣子。
「失陪了,我先去趟洗手間。」我明媚一笑,隨手把酒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踩着高跟鞋朝洗手間走去。
幾人對着我的背影議論。
「我總算知道顧總為什麼會喜歡她了,這股氣質就是不一樣。女王泛十足。」
「我也要去剪短髮,一個髮型變化太大了。」
走到洗手間,我微微把門關上,脫下腳上那十厘米的高跟鞋苦笑:「果然還是不習慣。」
腳已經有些腫了,我揉着那紅腫的地方,無意一抬頭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
短髮貼耳,把我小巧的臉型襯托得有些鋒利了,眼底閃爍着讓人不能小覷的鋒芒,一字肩的艷紅的長裙自膝蓋下分開,微微拖地,如傲然立雪的玫瑰一般。
我摸着自己的臉,露出燦爛一笑:「自己都不認識了呢。」
以前剪短髮的時候,媽媽總說不能剪,像個男孩子,所以我一直留着長發。從沒想過,剪短髮的我是如此驚艷和……堅強。
洗手間不能久留,周年慶馬上就要開始了,就算是腳痛我也只能撐着。
打開水龍頭潑了一捧涼水到自己臉上,仰頭看着鏡子裏的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走了,景小冉。」
我不見了,吳永安也不着急,反而是笑得很高興。他大概以為我去找顧靳森了吧。
一坐下,吳永安立刻來問我:「小冉,顧總準備好了沒有?」
我示意他看台上,台上的鎂光燈已經亮起了,照在中間那個圓台上。
顧靳森西裝革履,因為今天是周年慶,他臉上難得的柔和。他走到提前調好的話筒面前,居高臨下的掃視了下面的眾人一眼。
如炬的目光從我臉上掃過,沒有一點兒波動,我則是笑容不變,淡淡的微笑。
沒有人知道,我放在腿側的手已經緊握成團,我慶幸我把指甲剪了,否則我的手估計就要在今天毀容。
「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大家來參加顧氏的二十周年慶典。」
顧靳森低磁性感的聲音響徹在會場。
在場幾乎有一半外國人,顧靳森用了兩種語言重複這段話。哪怕大家互相都聽得懂,這也是一種必要的禮儀。
一段官方用詞之後,就是希望大家能夠玩得開心,對顧氏也滿意。
顧靳森的聲音似乎帶了一種魔力,所有人都坐得挺直,細聽着顧靳森的每一句話。
結束後顧靳森就下去了,我聽到吳永安的一句感慨:「自古英雄出少年,這句話果然沒錯啊,我要是能有顧靳森一半優秀就好了。」
有這種感嘆的不只吳永安一個人,哪怕他們都是一個集團的總裁,可顧靳森無論哪方面都比他們強,就單是年齡他們就比不了,心甘情願的認輸。
我本以為周年慶顧靳森的家人會出現,可我連上次那個老管家都沒看到。沉默低頭,似乎顧家人對顧氏不是很放在心上?
打消之前的計劃,見周圍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也起身向人流多的地方走去。
這個周年慶,必定是不一般的。
我看到了費娜,她還是進來了,雖然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方法進來的,但是我也看到了西格那難看的臉色和不善的目光。
想必,費娜用的方法不是很得他的意。
穿梭在人群里,顧靳森自從下台後就再沒出現,仿佛這不是他的周年慶一樣。就連方彥我都沒有看到。
諷刺抿唇,顧家人個個都心大,同時也以為別人心大。
「嗨嘍。」我的肩膀被人給拍了一下。
一轉頭,我看到了一個並不待見的人,nick。
頗為懊惱,我怎麼忘記他也會來,早知道我就坐在那裏哪裏都不去了,也不會碰到他。
不過既然碰到了,就沒有不打招呼的理由:「你好。」
「好久不見。」nick眼底是不遮掩的驚艷,「景小姐,幾個月不見你更漂亮了。」漂亮得讓他把那些壓下去的心思又釋放出來了。
「謝謝,你也越來越帥了。」這倒不是客氣話,nick長着一副能輕易蠱惑小姑娘的好皮囊。
「我也這麼覺得。」外國人從來不謙虛,他們覺得謙虛就是虛偽,「景小姐,自從上次分開後你的倩影就一直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用你們的話來說算不算一見鍾情?」
我再次讚嘆他的中文,真的是太好了,連倩影和一見鍾情都能說得出來。
「不算。」我打算掰彎他的理解,很是認真的看着他,「nick,你知不知道,一見鍾情是指賣時鐘的,讚揚那些鐘錶十分漂亮,而我身上應該沒有時鐘。」我默默的把手錶給扯下來放到身後的桌子上,nick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小動作。
nick十分尷尬,他沒想到會鬧出這樣的烏龍:「是嗎,我還以為是男女表愛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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