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怎麼說你也是和笑笑一起長大的,你看能不能。」
「不能。」把早餐掛到一邊,我笑語嫣然的啟動車子,「笑笑怎麼就不記得我和她是一起長大的?」
況且,我和吳笑笑也不能算一起長大,只是認識十幾年而已。
別說是認識十幾年,就算是親人作出這種事情也不會被原諒。吳永安想讓我撤訴,他的想法有多天方夜譚他自己不清楚嗎。
「小冉。」吳永安的聲音很沉重,他看出了我不會輕易撤訴,也不再低聲下氣,「你說出你的條件吧。」
吳永安是個聰明人,我能在被吳笑笑謀殺未遂之後還能好好和他聊天,一定是有所圖。
只不過,我笑了,這條件是有,可不會輕易告訴她。
「過幾天我會去倫敦,這種事見面談可能比較好一點。」至少,要讓吳笑笑被關一陣子。
「你不在倫敦?你。」吳永安總算明白了,我是故意的,故意和他錯開。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在倫敦?」似乎,我從來沒有這麼說過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他才說了一個字:「好。」
我挑眉把電話掛掉,心裏滋生出一種報復的快感。
在我面前一直帶着和善面具的虛偽吳永安,現在一定是怒火中燒的吧。可又無法對我發泄,只能自己受着。
還有那個吳笑笑,現在應該在警察局不錯吧。
「怒傷肝,不知道你會不會直接得肝癌。」我冷笑一聲,就是要氣死他。
倫敦那邊請假之類的手續,我全部都辦得滴水不漏,吳永安就算去查也查不到什麼弱點。
「卡擦。」扭轉鑰匙,輕輕的把門打開。
到玄關處把鞋子脫掉,我的腳步輕得自己都沒發現。
將早餐放在桌子上,顧靳森應該還在睡覺。我有些可惜這些早餐,似乎要浪費一些了。
我回來s市是為了看永恆,也是為了和吳永安錯開。不過我卻忘了之前和程叔叔約好談事。
在收到他到倫敦的消息時,我一陣尷尬。
「程叔叔,我昨天回了s市。」我有些無奈,「本想親自回來和你談的,誰知道你去了倫敦。」
程叔叔說的是過幾天才去倫敦,我也沒想到他的過幾天是過一天。
「沒事沒事。.org雅文吧」程遠東的聲音笑呵呵的,「這也怪我,事先沒和你通個氣,現在我們錯開了。」
「程叔叔,你能在倫敦留幾天不,我過幾天應該就回去了。」不要到時候我去倫敦了,程叔叔又回s市了。
到時那才是真正的尷尬。
「能。」程遠東豪爽應下,「我這次出來是要順路去看慕言,既然你不在,那我就先去看慕言。這個孩子,突然就轉到倫敦來研究,還給我來個先斬後報,真是。」
聊到程慕言,我只能含糊的應付點頭。
畢竟,對於程慕言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了,小冉,你見過慕言沒有?」電話那頭的聲音滿是曖昧,「據我對那小子的了解,他到倫敦第一個就是去見你了吧。」
程慕言喜歡我的事,知道的人不少,何況是和他那麼親的程遠東。
「見過幾次。」我道,「都是偶遇的,我也是才知道他去倫敦了。」
我強調偶遇,希望程遠東不要繼續這個話題了。
可程遠東好像聽不懂一般,他哈哈大笑:「我雖然老了,可也知道偶遇是多麼不容易,有緣分才會偶遇。」
他又想撮合我和程慕言了。
我也一直不明白,程叔叔應該是知道我和顧靳森事的,他怎麼就是那麼想撮合我和程慕言。
還是說,他潛意識選擇忽略我和顧靳森的事。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電話那頭的程遠東卻還在繼續說着。
「慕言這個孩子,優秀是優秀,就是不會說話。從小都不會說,真是白長得那麼好看。」
「說真的,我真希望你們能在一起,也算彌補了我沒有兒子的事。」
這句話吐槽點真是無比的多,我就算和程慕言在一起,和他沒兒子有什麼關係。
「嗯嗯。」我含糊的迎着,「程叔叔,你在那邊好好玩,我過幾天就去了。我現在鍋里還煲着湯,我去看着。」
說完,我立刻把電話掛掉,長舒一口氣。
向長輩勢力低頭。
嘟喃着轉身,突然撞進一個散發着荷爾蒙的懷抱,那熟悉的氣息立刻把我籠罩。
一抬頭,是輪廓分明的俊逸面龐,狹長的丹鳳眼正閃爍着深邃光芒凝視着我。
「你什麼時候醒的?」腳步聲也沒有,嚇死我了。
為了防止吵到他,我還特意走到了陽台。
「應該不是我吵到你的吧?」
「睡不着。」性感薄唇掀起,吐出醇厚嘶啞的字語,顧靳森伸出長臂抱住我,幽深眸子滿是不悅,「誰給你打電話?」
他似乎聽到了我要和誰在一起。
「程遠東。」我老實的回答。
就算我不說,他想查到是誰,分分鐘就能辦到。
再者,我也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說謊。
「就是那個程慕言的叔叔?」顧靳森如潑墨般的眼眸一沉。
我嘴角一抽,原來程遠東在他心裏的代言就是程慕言的叔叔。
「嗯,是他。他是景氏股東,又和我關係較好,我想讓他支持我。」
畢竟,我的年齡很沒有說服力,而且也不像顧靳森一樣能讓人廣為傳頌。
顧靳森劍眉皺了起來,關係較好,是什麼意思?
「不要和他有太多交集。」顧靳森低沉聲音壓下,帶着狂傲的命令。
正所謂最怕不過關係多,程遠東是程慕言的叔叔,如果我和他關係過多,程慕言一定會順杆爬。
他可不想給程慕言一分和我接觸的機會。
我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當他是警惕心過重,點點頭:「我知道了。」
除了公事上,我和程叔叔也不會有什麼交集。畢竟,也聊不來什麼。
「桌子上有早餐,應該還沒冷,你去吃點吧。」睡不着就去吃早餐吧。
吃?
顧靳森忽然把晦暗不明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薄唇緩緩勾起一個邪肆的弧度。
嗯,的確可以吃。
他反問:「你吃飽了嗎?」
「我吃了。」剩下的是給他的。
「好。」他攬着我的細腰走進去,卻是往樓上走去。
「在客廳桌子上,你走錯了。」我不解的叫住他,以為他沒看到。
顧靳森腳步一頓,啟唇:「沒走錯。」
我指着桌子上,什麼叫沒走錯,他是真的看不到嗎?
我不解的眨眨眼睛,然後對上他侵略欲望的眸子,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他,他,他。
「我以為,要我告訴你。」顧靳森笑得不羈邪肆,眸子深深。
我,我,我。
「我們還是去吃早餐吧。」這樣子較為安全一點。
「嗯。」顧靳森應着,卻依舊是抬步往樓上走去。還扣住我的腰,讓我不得不跟上他的步伐。
「顧靳森,你,我。」
他推開臥室的門,突然把我拉進去,然後把門一關,我整個人靠在了門上。
顧靳森狹長丹鳳眼幽深如鷹隼,他盯着我的臉,目光一步一步的掃向我的身體。
下一刻,他唇瓣輕啟:「是你撩我的。」
早上的男人,可是撩不得的。
「我沒有!」我下意識反駁,我哪裏撩他了。
「有。」顧靳森的聲音已經慢慢變得嘶啞,他的目光定格在我的紅唇上。
因為剛出去過,紅唇染上了一些白霜,格外嬌艷,像是一朵等人採摘的花朵一般。
我的清澈眸子滿是無辜,像是小兔子一般。
而此刻顧靳森就是那一隻讓兔子害怕的狼。
不知為何,一和他對視,我的心就不爭氣的跳了起來,臉頰也染上紅霞。
正要把頭扭開,唇上突然一冷,我瞪大眼睛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你。」
我一開口,剛好給了他侵入的機會,他的舌頭靈巧的入侵,勾起我的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我臉上紅了一片。
他只睡了幾個小時,哪裏來的精力。
我想要合上嘴,卻剛好咬到了他的舌頭,我無辜的看着他。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殊不知,這樣的我給了他更大的刺激,他只覺得下腹處火焰燃燒,他難受得緊。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我很是冤枉,嘴唇一嘟,我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
明明是他。
顧靳森一邊啃着我的紅唇,一邊褪下了身上的衣服。他冰冷的唇已經到了我的脖子上,明明是冰冷的唇,卻像是點火線一樣,每到一處就能讓我身體變得酥軟。
我本就沒有特別抗拒,現在整個人已經癱軟得無力。
清澈如水的眸子早已媚眼如絲,紅唇滿是風情嫵媚,我情不自已的囈語:「嗯~」
顧靳森的眼瞳猛縮,我的聲音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刺激,他急促的呼吸。
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他帶到了床上。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剛才幹了什麼,我羞得不敢看他。天,我竟然發出了那樣的聲音,簡直太可怕了。
「看着我。」他親吻的同時不忘下命令。
我雖然意識迷糊,可也不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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