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傅宣欣然答應。
答應了答應了!攝像師準備,等會兒你要是拍花了就給我自己引咎辭職!
現在無論是現場媒體還是電視機前的觀眾,已經完全忘記那被拋棄的倒霉模特了。他本來是想借傅宣噌點熱度,等退出這個圈子也能有好去處。
可是現在一看,他的熱度已經完全被傅宣要結婚給奪走了。
fuck!
模特氣得咬牙,該死的,這些媒體,這個傅宣!
「one,two,there!」
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只見傅宣微微掀開唇瓣,無聲的對着屏幕吐出了兩個字。
等待大料心涌澎湃的眾人:「……」
你是在開玩笑嗎?你沒開玩笑吧?!
能不能認真點,你知道我們現在的心情就好像是過山坡一樣嗎。
「傅宣先生,我想您的粉絲都讀不懂唇語的。」一個記者揶揄。
同時,我們也讀不懂,所以你還是直接說出來吧,不要這麼為難我們了。
「與我何干?」傅宣挑眉看着這個記者,「要是他們讀得懂,我幹嘛還要這麼做?」
眾人:「……」
好,你任性,你任性,你任性!
誰讓你的粉絲夠寵你呢?!
「傅宣先生,我們就不要開玩笑了。」記者勉強維持笑容,他們可讀不懂華國的唇語,讓傅宣說出來才是最好的。
「我沒有開玩笑。」傅宣一臉真誠,「你哪裏看出我開玩笑了?」他覺得他很認真啊。
記者還想說,被傅宣打斷:「好了,就這樣吧。」
傅宣不肯再說,他們也不能強硬的繼續問,只能失望收東西走人。他們要回去找華國的人來把這唇語給讀懂,看傅宣到底說的是誰!
在攝像機最後撤走的時候,傅宣帶着邪笑開口:「趕快準備好當新娘吧,我可從不開玩笑,**。」後面的字,他依舊是無聲的。
這讓駐足準備聽大爆料的人都一臉失望,md,這根本就是在吊他們胃口。
角落裏,一臉絕望的倒霉模特:「……」
他錯了,他應該先把所有事情給弄清楚才來碰瓷的,現在熱度沒噌到,他的模特生涯是真的完了。
本來還有一點迴旋餘地,現在什麼餘地都沒有了。
景氏,第二天所有的女員工幾乎都爆炸了。
「傅宣要結婚了,天,怎麼可以這樣,他可是我唯一的支柱,怎麼就要結婚了。」
「嗚嗚嗚,老公,你怎麼可以拋棄我。」
「到底是哪個女人勾引了我老公,她難道不知道傅宣是有婦之夫嗎?」
這個,還真不知道。
林酒到公司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所有人一臉世界末日到了,各種絕望各種委屈。
這是怎麼了?林酒在心裏嘟囔,她走到自己的位置,看着昨天剛放到桌子上的一包面巾紙已經空了。
擦!
「誰那麼缺德,竟然連面巾紙都偷?」偷也就算了,能不能不把空袋子留給她?
此話一出,所有女員工哀怨的目光都看向她,手裏都拿着面巾紙,不是擦淚就是擦鼻涕。
林酒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的垃圾桶,那裏幾桶面巾紙。
咳咳,林酒試探的問:「那個,是不是董事長要取消策劃部,你們都被炒魷魚了?」
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一臉生無可戀。
也不對啊,策劃部這麼重要,怎麼可能會被取締呢。
一個不是傅宣的粉絲過來打趣:「對於他們來說,比這個更慘。」
她們寧願被炒魷魚都不要傅宣結婚,沒錯,就是這樣。
林酒不解,還有比這個更慘的?
突然間,林酒想到了一個可能,她捂嘴:「該不會你們的老公都出軌了吧?」
說完之後,林酒立刻否認,怎麼會有這種可能,他們的老公又不是同一個。
誰知,眾人齊齊點頭,無比委屈的看着林酒:「小酒,他不要我了,他要結婚了,你說怎麼辦?是不是我哪裏不夠好?」
林酒是震驚了,天,這麼多人同時被劈腿?
她拉了拉剛才和她說話的同事:「昨天是世界劈腿日嗎?」
那女同事露出大白牙一笑:「差不多了。」
那個,林酒咳了兩聲,看了一眼悲傷無比的眾人一眼。她覺得吧,竟然是同事,她還是安慰一下她們為好。
當然,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面巾紙着想,她不想下午又看到一個空袋子。
「你們不要傷心了,這種事情誰也不想碰到。這不是你們的錯,是那個男人的錯,是他不懂欣賞你們的好,都是渣男惹的禍!如果是我,我就把他給廢了,看他怎麼出軌!要不要我幫你們在網上網購一箱菜單?」林酒自以為是在安慰她們。
殊不知,那些人哀怨的目光變成憤怒。
「林酒!」大聲一叫。
林酒被嚇了一跳:「怎。怎麼了?」
就算覺得她說得對,也不用叫這麼大聲吧,嚇死她了。
「你是不是他的黑粉?你憑什麼說他是渣男,他可鍾情了。」
林酒傻眼,啥?你怕是在和她開玩笑吧。
「安安,你別和我開玩笑了,都劈腿了還叫鍾情,你別在這裏幫他說情了。」林酒道。
「我沒有,他是世界上最鍾情的男人,要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這麼傷心。」
林酒覺得有些無法理解她們的腦思維,這都被劈腿了還這麼幫他說好話,是有受虐傾向吧?
而且不止安安一個人這麼說,其他人也是這麼說的。
一邊說,還一邊抽着林酒剛放上去的紙巾,使勁的擦着眼淚。
林酒真真真是看得傻眼了,她一邊把紙巾放回柜子裏保護起來,一邊問旁邊同事:「她們是不是沒吃藥就來上班了,這太可怕了。」
她仿佛看到了一些人被人給砍了,一邊痛哭一邊為這些人說着好話,他不是故意的,是我看起來太讓人想砍了,是我的錯,是我長得太不好了。
林酒一臉大汗。
「她們是沒吃藥。」同事揶揄,「我也覺得她們該吃藥了,為了一個傅宣搞得好像死了家人一樣,她們如果等一下有誰去自殺了,你也不要和我說,我一點兒都不會驚訝。」
「好,我不會和你說的。」林酒點了點頭,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咬着油條。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林酒扭頭看向她,是不是傅宣給她留下的陰影太重,她都聽到傅宣兩個字了。
「傅宣啊。」同事道,「你以為她們是無緣無故發瘋的啊,昨天不是米蘭時裝周嗎,傅宣昨天宣佈他要隱退結婚了。」
剛好,林酒剛打開的電腦上彈出新聞,大大的標題:首模傅宣竟要隱退結婚?!開玩笑的吧!
「諾,你自己看,下面還有視頻呢。」
林酒咬油條的動作愣住了,然後下一秒,她歡呼起來:「耶,我要解放了。」
她不信傅宣結婚之後還敢肆無忌憚的那麼對她,她要解放了,哈哈哈。
她的歡呼聲太大,正在哭泣的眾人朝她看過來,那如要把她凌遲一般的目光讓她訕笑。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你們了,是我的錯。」
一邊說,林酒一邊喜滋滋的點開視頻,她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倒霉,竟然要嫁給傅宣。
剛開始,是媒體採訪傅宣見死不救,還有彈幕對傅宣道德綁架。
林酒鼠標一點,把彈幕關掉。這些人驚訝個什麼啊,傅宣長得很像是那種會無緣無故幫助他人的人嗎?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別說是在秀場上,林酒覺得就算是在車禍現場,傅宣都能夠淡然的走過去。嗯,他還會擺一個好看的poss,沒錯。
一手端着豆漿,一手拿着油條,林酒覺得今天實在是太美好了,簡直就是她的新生。
要是早知道,她一定會穿着漂漂亮亮的衣服,畫着美美的妝,來迎接新生的。一定要這樣!
剛看到一半,電話響起,林酒按了一下暫停去洗手間接電話。
「喂,爸,你有什麼事?」
「小酒,你要結婚為什麼不和爸媽說聲?雖然有你表姐的事在前面,但是爸也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你知道你媽現在被氣成什麼樣子了嗎?算了,不說這些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爸媽好好給你準備準備。」
林爸像機關槍一樣不停的說,林酒整個人都是懵的。
啥?她爸說啥?她什麼時候要結婚了。
「小酒,你在聽爸說話嗎?是不是信號不好?你別着急啊,小酒接了,可能信號不好。」
「等等等等等等。」林酒一連說了六個等,「爸,我什麼時候要結婚了?難不成你們還給我訂了個我不知道的娃娃親?」
「你小時候長那個樣子,誰願意訂啊。」
「……」
爸,您是我親爸,但是說話能不這麼扎心不?
誰家姑娘不是十八才真正長開,小時候算什麼?
「那你和我說說,我什麼時候要結婚了?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林酒懷疑她爸是不是想她結婚想瘋了。
這麼一想,林酒試探的問道:「爸,你是不是喝酒了?還是你還沒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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