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淡定啊淡定,獨孤凌寒老師,你……你可別說出去啊。」藍葉哭笑不得,「說實話,爺也不知道怎麼了,那雪梅公子始終斷定他師兄是被爺拐跑了。爺為了避免麻煩,就說那什麼師兄被爺拐進了皇宮。哪裏知道……哪裏知道。」痛哭流涕地擁上前,抱住了獨孤凌寒的腰,眼淚水在胸前衣服擦了又擦,「那雪梅公子其實也是父皇的兒子,所以爺這純粹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坑跳啊。」抬起淚眼,無辜地盯着獨孤凌寒,「獨孤凌寒老師,實力強大的你,怎麼會將雪梅公子的冤枉看在眼裏呢,你就可憐可憐你的學生,幫幫忙,讓爺度過這個難關吧!」
與其說是整個人貼在獨孤凌寒的身上的,不如說,藍葉是掛在獨孤凌寒身上的。她雙腿夾、住對方的大、腿,兩手緊緊地圈住對方的腰。
比樹袋熊還要樹袋熊。
「嗚嗚,小寒寒,可以幫個小忙麼?」
獨孤凌寒咬唇,「下來!」
藍葉繼續裝可憐,「就幫一丟丟啦。」
「信不信孤一雲刃劈了你?」獨孤凌寒一定是被氣瘋了,才會這麼動怒地說話。
是個人都不想自己被劈,可是這句話,她貌似在哪裏聽過。
哦,藍葉想起來了,自己在現代還有幾個好友來着。除了武術教練李詩語以外,還有一個終日在陰詭的黑暗角落裏執行任務的衣廣泠。她是一個特別努力的殺、手。當然,她的努力是因為愛情。
只可惜,她作為旁人,便看透了衣廣泠的心。徒勞的單相思。後來派人查探一番,才恍然知道,她的那位特別的朋友死在了某一日的夜晚。
槍、殺之後,屍骨無存。
回想起那些,她眼眶佈滿了水霧,一時,竟然深深地悲哀起來。
令她有過這樣想頭的,是此時此刻獨孤凌寒老師的這句話。
他說,信不信孤一雲刃劈了你?
在現代,她賴在衣廣泠家,要求蹭飯時,對方拿着菜刀也惡狠狠地叫囂了一句,「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扭捏半天,藍葉沒說話,獨孤凌寒有些好奇了。再一抬眼覷過去,卻發現對方的眼睛裏閃爍着水珠。
「太子殿下在害怕?」
藍葉搖搖頭,「不,爺很是感動。」
「感動?」獨孤凌寒懷疑太子殿下的智商。
藍葉卻再次將腦袋蹭上去,感慨着說,「獨孤凌寒老師,曾經有個朋友親口告訴爺,越是對自己兇狠的人,越是在意自己,所以你說要劈了爺,其實是想很近一步地同爺搞、好關係。不過獨孤凌寒老師,你大可以放心,像你這麼俊俏的男人,爺會非常寵愛你的,絕不會中途拋、棄你的嗷!畢竟,爺是一個十分專一的人!」
獨孤凌寒真的……真的是想吐了。
「看來你是不想好好說話了!」對方伸手就要去脫藍葉的褲、子。
褲、子帶貌似被拉了一截,若非藍葉提早察覺,並跳開一丈。估摸着她就要當場在獨孤凌寒的面前暴露身份了。
看得藍葉快速地提着褲子跳開,獨孤凌寒嘴角一抹狡黠的笑意如同徐徐清風,輕輕地飛揚吹來。
如此俊朗風貌,宛若天上神君。身上錦衣顫動,飛揚曼妙。
藍葉看得入神,卻又見得遠處那攝政王,單手將自己的錦袍邊角往身後一擲,緊跟着閒閒地坐在屋頂上。跨腿坐着時的霸氣,盡皆眼底。
「孤以為,你今日是不打算下來了呢?」
被人如此戲弄,藍葉哪能忍得下這口氣,揚口破罵道,「獨孤凌寒,你……你你,你簡直卑鄙齷、齪下、流。」她一邊哭訴,一邊悲傷,「獨孤凌寒,你怎麼能這麼對爺,爺好歹……好歹也是流雲國的太子殿下啊,要是……要是讓他人知道,爺這個太子被你給脫了褲、子,那……那爺還怎麼在這深宮裏活下去啊。皇宮裏人多口雜,是非多,爺被你這一脫褲、子,沒了名聲,必定會被人傳揚嘲笑啊。就算……就算你獨孤凌寒眼裏從沒有把爺當成你的學生,那……那我們之間到底也存在表面這麼一層關係嘛,你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啊。」快速地提好了褲子,再三檢查無誤以後,她方才學着對方瀟灑冷酷的模樣,坐了下去。
一甩錦袍,然後跨、腿坐下。
「好了,反正你也沒把爺的褲、子脫了,看在這上面上,爺就原諒你一丟丟。」藍葉比劃着,開心圓場,「獨孤凌寒老師啊,爺跟你商量個事兒唄。爺同雪梅公子那梁子算是結下了,你……能不能不要把爺藏起來的那封書信交給雪梅公子啊。這樣的話,那爺……那爺的名聲可要比被獨孤凌寒老師你脫了褲、子還要嚴重了。」
如果是往常,獨孤凌寒定會說一句,太子殿下請求孤之類的。可上一回讓太子殿下求他,結果真就得到了請求的效果。所以這次,他已經被逼無奈地改掉了這麼一霸道的刁難。
藍葉看他不作聲,只是斜身繞了下,心中頓生恐懼。原想着小聲求饒,能夠得到挽留呢,可惜對方絲毫不留情。
看樣子,獨孤凌寒也是不願意幫忙了。
「算了算了,獨孤凌寒老師,爺知道你心腸硬,沒關係,你不幫忙,爺不求你。你愛怎麼着就怎麼着,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大不了啊,爺這流雲國的太子身份被撤了。反正你們東越國國君一直想着給爺找個太子妃呢。本來以為打發走了一個嬪婷公主吧,不想又來了個長憂公主。長得是美,性子是弱。可是爺這心裏就是不動啊。努力地左動右動,結果就是不動。」
獨孤凌寒突如其來地插話了,「要怎樣的女人,太子殿下才心動呢?」
藍葉全不避諱,站起來就笑,「女人不行,得男人。譬如……獨孤凌寒老師你。」
「你有這個資格麼?」獨孤凌寒抬眼一覷,「孤還從未有過喜歡男人的想頭。」
「哈!」藍葉興奮地拍手叫好,迂迴地走到獨孤凌寒的跟前,一邊給獨孤凌寒捏肩,一邊捶腿,「那個獨孤凌寒老師,你這意思是不是說,如果爺不是個男人,你或許就會試一下喜歡爺,對不對啊?」
「男人喜歡女人,這是不變的法則。孤身為男人,當然也不能避免。」獨孤凌寒目光炯炯,卻又古怪地嚇人,眼神上下掃描了一眼藍葉,支起下巴,閒適又愜意,腹黑之語便慢慢地響起,「可關鍵是,太子殿下,你是女兒身麼?」微信搜索公眾號: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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