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凌寒暗暗挑眉,神情極度不悅,「這麼看來,太子殿下還挺在理兒?」
藍葉嘴巴翹得老高,理直氣壯地點點頭,「那可不,爺可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是非分明,為何要借用孤的權勢來達成自己的企圖呢?」攝政王貌似還是無法擺脫自己被利用的桎梏。
藍葉擺擺手,傻笑後,略顯尷尬地扯了扯獨孤凌寒的袖子,「小寒寒啊,你從東越國來到流雲國,一定挺辛苦的吧。既然你這麼不遠萬里地來到我們流雲國,那必然要發揮自己獨特的價值罷?爺身為流雲國太子,能夠借用你的名諱,來完成挽回面子這種大事兒,你應該感到榮幸之至才對嘛?」手掌拍了拍獨孤凌寒的肩膀,「雖然細細想想,小寒寒你是被利用了一丟丟,可是一丟丟又不致命。此事兒既不致命,又讓你出乎意料地幫助了爺,成為了爺一個藍顏知己,說起來,你不應該感到一絲絲的自豪麼?」
獨孤凌寒聽完,邁步上前。而後,高個子俯視着身前的矮個子,聲音如冰雹在頭頂砸了砸,「孤被你利用,卻還要覺得榮幸之至?」手臂用力一拐,拉扯着藍葉往上提了兩把,「太子殿下,可真是好籌劃啊。」
「呵呵,小寒寒,快鬆開,快鬆開。你這樣會讓爺想、歪了的?」藍葉擠眉弄眼地抬手晃可晃。
獨孤凌寒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糊塗地噎了下,「什麼?」
「你離爺這麼近,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寒寒你對爺愛之深恨之切,打算對爺強、吻呢。」
噗嗤……身後緊隨而進的長迎一個大笑,沒能憋住。
獨孤凌寒劍眉挑了挑,「蕭、沐、離?!你腦袋裏究竟裝得什麼?」
藍葉調侃道,「除了你,爺還能裝啥?」她手伸出,拉着獨孤凌寒散在肩前的墨發,握在掌心攪了攪,「爺心裏眼裏都是你,你已經滿滿地佔據了爺的心。小寒寒,哪,你要知道,剛剛爺為了你,可是狠狠地將人給得罪了哎。如果……如果這時候,你還要同爺劃清界限,那……那爺可就……嗚哇……」又擠進獨孤凌寒的懷中,大喊大叫。
頭頂陰沉的聲音響起,「是要乖乖地起來,還是讓孤打死你!」
靈動的雙眸輕輕眨動,「小寒寒,你真的忍心打洗爺麼?」
「太子若不相信孤的能力,孤不介意在你身上演示一遍?」
獨孤凌寒還未握起拳頭,藍葉已經快如一陣風,閃了開去。
「太子果然識趣!」獨孤凌寒收回手掌,冷漠地抿了唇,邁步回殿了。
藍葉入殿時,聽得門口長迎的聖旨,所以甚有些好奇,「哪,小寒寒,你那麼着急地去到皇宮同父皇說做爺老師,是不是擔心爺被桑華將軍搶去了啊?」
前方高能的獨孤凌寒沒有說話。
「嘿,別着急走嘛,說個清楚啊。」藍葉追上對方的腳步,「爺呢,文武雙全,才華過人,你竟然能夠入得皇宮,說服父皇,讓其做爺老師,想必歷盡了非常大的艱辛,對吧?」
攝政王依舊不搭理。
藍葉仍舊死皮賴臉地追着,「你別不理爺,爺知道,讓你說出對爺的真心,無疑會讓你非常害羞。可是爺就是想要知道小寒寒對爺的一片真心啊。如此,日後,爺才會因為這些幸福的回憶,加倍地寵你啊!」
獨孤凌寒終於停步,轉了臉過來,手指上抬,將藍葉抵在了柱子上,看着對方粉嫩的唇畔,一時竟然有所心動。毫無意識地湊近,看了半晌,沒有下得去手。
他着急地逃離了現場,那時,他恍惚以為,自己真的得了斷袖之癖。為了將自己這斷袖之癖及時地毀滅。一路回內室,則搖頭擺尾,自言自語,顯然不敢相信自己今日之舉,真是沾染了所謂的斷袖之癖。
看清形勢,藍葉拔高調,就對着前方的獨孤凌寒叫嚷,「小寒寒,明個兒爺在宮裏等你啊!」
話落,她握緊手掌,快速地閃進夜裏,消失不見了。
出了長慶殿,她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東宮。剛入殿,葡萄就悄悄地奔到跟前,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太子殿下,完了,完了,葡萄被……被發現了。」
「發現了,啥?」
「葡萄剛剛藏好東西,就被兩個男人給瞅見了。」葡萄哭泣着,淚水嘀嗒嘀嗒地流着。
藍葉一驚,抓起葡萄急問,「那……那些東西呢,都被兩個男人搶去了麼?」
「不……」葡萄痛哭的表情更加傷悲了,「葡萄……葡萄哭得梨花帶雨的時候,成太傅就走出來了?所以……所以……」
「哎呀,你到底要說個什麼?!」藍葉十分擔心自己偷來的東西就這麼地物歸原主了,手足無措地再道,「那……東西到底被拿走了沒?還有,那成太傅又是個什麼東東?」
成太傅是個人,她是知道的,但究竟官職高低,人品如何,卻是讓人想不明白的。
「太子殿下?」葡萄難得誠心得這麼一匍匐跪地,「成太傅是個老頑固,當着面,將葡萄埋了半天的東西掏出來了。葡萄一路追一路叫,他老人家就是不給!」
「what?所以你就眼睜睜地看着他將東西帶回家去了?」藍葉心生惶恐,「小葡萄啊小葡萄,你知不知道,那東西關乎着爺爺我的性命啊。沒了它們,也就意味着,日後爺會在夾縫中生存啊!」
葡萄聽後,眼珠子眨了眨,沉默半晌,「可是太子殿下,葡萄覺得這事兒不一定!」
「怎麼講?」
「成太傅同葡萄撞見的時候,他身邊只有兩個小廝!」葡萄開始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也就是說,如果葡萄打死不承認,那兩樣東西是葡萄埋到地里的,那麼成太傅這個老頑固就沒有機會,稟報陛下,說那東西是你的了?」
聽葡萄這麼一分析,藍葉也頗覺得有道理。只要死不認賬,成太傅就算告到流雲國老皇帝那裏也不管用。
肚兜是個很常見的東西,誰能知曉,那個女子所穿的肚兜,就一定會是嬪婷公主的?嬪婷公主這麼一個大姑娘,怎麼可能到處同旁人說,她的肚兜丟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又如何向眾人解釋,自己肚兜丟失的原因呢?
她說不說,關乎着東越國的尊嚴,關乎着她這位公主的名聲?
藍葉相信,嬪婷公主不是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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