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蒼茫沙塵揚,論劍止暴笑誰狂?
第四場,比賽:劍之暴。
趙國:乾坤九劍之清風,風之暴。
韓國:越王八劍之懸翦,羽之暴。
倆人都一步一句念着詩號來到校場中間,懸翦先念。
懸翦道:「翦炁成鋒斬露鴻,生為人傑鬼為雄。陰陽錯亂誰稱勇,劍染懸天碧欲紅。劍名懸翦,吾名懸翦。」
清風道:「摶扶搖,掀鯨濤,劍捲雲潮盪青霄。春正好,人未老,一枕清風任逍遙。劍名清風,吾名清風。」
懸翦道:「清風劍主,昔日憑藉東南西北風劍絕學,名動江湖,今日得此一會,真是三生有幸。詩號那麼不僅有氣勢而且灑脫。不知你的劍是否和你的詩號一樣?」
清風道:「懸翦劍主,誰不知懸翦劍訣,龍驚鳳愁,可惜你今日面對的是我清風,風無形,不知你怎麼斬風的翅膀?」
懸翦道:「那又如何?吾今日就讓你見識下懸翦的威力,請。」
於是清風拔出劍來,好一把劍,只見劍身泛着青色。懸翦也拔出劍來,也是青色的劍芒。兩劍在陽光下更顯明亮。
懸翦提起內力,運轉功力,喊到:「【懸翦劍訣·橫波剪水】」,然後揮劍,亂斬而來。清風也絲毫不敢懈怠,立馬提起內力,運轉功力,喊道:「【狂風掀舞】」,揮劍迎敵而來。亂斬對亂斬,兩人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我攻我守般戰了十幾回合,平分秋色。懸翦使出一招「懸翦劍訣·平沙落雁」,逼退清風,劃開戰場。清風也使出一招【風軟水無痕】回敬。
第一回合:平手。
雙方第一回合,雖說是試探,但也殺招頻出。雙方交戰後,實力兩心知。
懸翦道:「真沒誠意,拿出你的東西南北風,讓我見識下你的風到底有多猛。」
清風道:「如你所願,你可要小心了。」
懸翦道:「來吧。接招了,【懸翦劍訣·一川煙草平如剪】」。只見懸翦,猛替內元,劍攢八方之氣。清風也不甘示弱,大喊一聲:「【北風捲地白草折】」,倆個劍招一出,草木頓愁,雖然站在校場上,寸草不生。但是劍之威力,仍然讓人不寒而慄。只見兩招對決之後,有形之招對無形之招,結局不出所料,清風略佔優勢。
懸翦,深知對手不好對付,道:「風之無形,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你若是認為懸翦都是有形之招,那你就錯了。接招吧,【懸翦劍訣·裁雲剪月九州寒】。」
清風道:「【東風無力百花殘】,回敬。」
這次九州寒雖然剛猛,但是無奈都被東風破。清風以柔克剛,化解了懸翦的劍招。
懸翦,此時更知清風難破,遲遲不出招。
清風見狀,道:「論劍還沒有結束,既然你不出招,那就換我出招了。接招,【西風淒清秋無痕】。」只見劍氣裏面帶着風,懸翦嘴角微微一笑,道:「【懸翦劍訣·風剪冰花飛零亂】。」懸翦藉助清風劍的剛勁之力,見招拆招。清風見狀,連忙感覺不好。懸翦又趁着清風劍氣未消之時,又連忙發動招數,只聽喊道:「【懸翦劍訣·落霞風剪江分染】。」一劍朝着風的中心斬來。清風見狀,並沒有任何一點慌亂,反而感覺非常正常,不慌不忙的變換招式,喊道:「【南風吹山作平地】。」連綿的南風,有着吹到群山之勢而來,分不清哪裏是中心。懸翦剛剛使出了全力,來不及提動真力,只能使出平沙落雁,進行連砍帶閃。費了好大力氣才破解,然而清風又豈能錯過如此機會,在懸翦使用【平沙落雁】進行格擋之事,自己也早已使用【清風寄影】,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道懸翦背後,不重不輕一掌打在懸翦背上。待懸翦轉過身來。
清風道:「多蒙懸翦承讓。」
懸翦道:「很好,但是比賽還沒結束。接下我這劍,就算你贏。接招吧,【懸翦劍訣·天懸日月照乾坤】。」
清風見狀,聽到劍招就深知此招絕非等閒。只見倆人都,猛催內元到極限,倆人正欲催動所剩的最後內力,一決雌雄的時候。金鐘鳴響。
韓王,帝星,等人已經來到。
韓王道:「懸翦,住手。此戰,趙國獲勝。」
清風道:「多蒙懸翦承讓。」
韓王深知,清風雖然不是懸翦的克星,但是懸翦勸拿清風沒有一點辦法。也深知,此戰帝星有意派清風來應戰。
韓王道:「帝星,趙國高手眾多,不知明天你打算派誰參戰啊?」
帝星見韓王問話,如果不答,有失禮貌,道:「明天比試劍之暗,葬月出戰,再合適不過了.」
韓王心笑面不笑,道:「很好。」
然後又寒暄了一會,各自道辭之後便離開了。
晚餐時分,韓王在宴會廳擺下酒宴,召來越王八劍和鋒皇軒轅卬共享。
韓王道:「懸翦,你今日表現不錯,雖敗猶榮。」
懸翦道:「懸翦武藝不精,令大王失望了。」
韓王道:「不怪你,是朕的錯。你武藝高強,乾坤九劍,這次是有意派清風劍前來針對,豈能怪你。」
鋒皇軒轅卬道:「大王所言不差,劍各有所長,各有所短。萬物相生相剋,劍亦如此。」
韓王又道:「不必灰心。明日劍之暗比試,掩日不要出戰,讓轉魄出戰。」
掩日道:「大王,明日比試劍之暗。劍之暗者,掩日再合適不過,為何讓轉魄出戰?」
韓王解釋道:「掩日,朕此時要的不是論劍,而是韓國的尊嚴。所謂人待我以誠,我便誠以待人。人待我以虛,我便以虛待人。掩日,明日之戰讓轉魄,去滅滅趙國的氣焰。」
轉魄道:「韓王,帝星雖說明日讓葬月應戰。如果葬月明日不應戰,該怎麼辦?所謂虛虛實實,實實虛虛。」
韓王道:「放心,帝星是個聰明人。就算帝星是個糊塗人,那九劍豈是等閒之輩。今日帝星親口告訴朕的,怎麼有假,這裏是韓國,難道不怕朕治他個欺君之罪。」
而在此時,帝星一行人等也在聚餐。
驚雷道:「清風此戰雖勝。但看韓王的態度,極為不滿,恐怕這樣也不好。」
清風道:「是啊,韓王定然察覺到了。明日葬月前往要小心。」
帝星道:「是啊,我真後悔。」
驚雷道:「韓王至今未把參賽人員告知我方,恐有所防備。明日估計凶多吉少,估計是轉魄,葬月的克星,以之指月,贍兔為之倒轉。」
百花娘娘道:「沒什麼,大不了輸。」
驚雷道:「如果遇到轉魄,葬月千萬不可戀戰。三招為限。三招過後,帝星主動,申請停戰,認輸。」
帝星道:「如此甚好。葬月明日切不可義氣用事。」
大家又坐在一起寒暄了一會,然後散去。
晚上,驚雷總感覺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似的,心跳不安。於是找到清風,說道:「清風,我總是擔心葬月。」
清風道:「我和你一樣,葬月生性高冷,又是皇子出生,讓他認輸,恐非易事?看葬月吃飯時並未言語,我就有點擔心。」
驚雷道:「我道是不擔心他輸贏,只是萬一觸發他的那股莫名邪力,恐後果不可設想。」
清風道:「是啊,那股血月之力確實可怕,但是他血月之力爆發一怒從魏國盡然殺到趙國,殺人近萬人。最後被我等設陣擒拿,趙王念其入魔無心,又有魏王求情,乃收留身邊。」
驚雷道:「我擔心,如果此次爆發,會比上次更可怕。此時的葬月功力已今飛昔比。更何況如今在韓國的疆域,一旦爆發,如果不能及時止住,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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