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故意刺激趙友能,手往腰下徐徐探去,然後狠狠的一捏。
鄭月蓉嬌嗔一聲,羞的美眸直丟去白眼,臊的整個人都要貼到劉子陽的懷裏。
趙友能氣的眉毛都要豎起來了,他指着劉子陽的賊手咆哮道:「混蛋,你放開我老婆,再不放開,老子和你拼了。」
劉子陽不屑的嘲諷道:「我說老東西,你要想全醫院人都來看你被戴綠帽子,盡情的咆哮吧。」
說着劉子陽拉着鄭月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鄭月蓉要自己也拉張椅子入座的,但是劉子陽沒肯,反倒是一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裏。
鄭月蓉一下子坐到劉子陽懷裏,驚的輕哼一聲,拿眼偷瞄向氣急敗壞的趙友能,她心裏有說不出的羞澀和興奮,居然主動配合起劉子陽來,伸手勾住了劉子陽的脖子,故作親昵起來。
「你們這對狗男女。」趙友能氣的肺都氣炸了,結果一個深呼吸,嗆風了,直咳嗽起來,咳的面紅耳赤。
劉子陽不忘挖苦道:「喂,老不死的,你別死啊,你要是死了,怎麼看我是如何騎你老婆的。」
「混蛋。」趙友能氣的撲下床,結果哈沒靠近劉子陽,鄭月蓉一聲輕喝的:「趙友能,你才是混蛋,你騙的我好苦。」
趙友能一怔的,不明白的瞪向她:「賤人,你胡說什麼,我幾時騙你了。」
「你沒騙我,我肇事逃逸的事情,你沒騙我?」鄭月蓉質問道。
面對妻子的質問,趙友能身子一慌的,他故作鎮定叫道:「你撞了人逃走,要不是我幫你兜着,你早就被抓去坐牢了。」
「姓陳的王八蛋根本就沒有癱瘓,你早知道了幹嘛不和我說,還夥同他一起騙我,你安的什麼心,你說啊。」
面對鄭月蓉的指控,趙友能頓時慌了,緊張的一屁股跌坐在病床上,他驚恐的看着妻子,結巴問道:「你都知道了?」
鄭月蓉對他失望道:「趙友能,你有把我當妻子看待嗎?天天防備我出軌,給你戴綠帽子,我被騙了這麼大事情,你居然不是幫着戳穿死騙子,你倒好,居然幫着騙子繼續騙我,哼,你不就是怕我會和你離婚,怕我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嘛,我今兒還就告訴你了,婚我不會離,但是打今日起,你也休想我給你好臉色看,你頭上的綠帽子,戴定了。」
說完鄭月蓉就大方的在劉子陽的腮幫子上面狠狠親吻了一口。
劉子陽一臉無奈的沖趙友能看去:「看見沒,這是你自作孽鬧的,可不怨我泡了你老婆,我是被動的。」
趙友能氣的要哭了,他雙手緊緊的抓起床單來,恨不得把床單當成劉子陽,把他撕成一片一片的。
鄭月蓉繼續刺激道:「很生氣是吧,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以後要你千倍萬倍的還回來,我還要和劉子陽生孩子,讓你給他白養兒子。」
「你敢,賤人,我掐死你。」趙友能氣的咆哮,撲上來要掐鄭月蓉脖子。
鄭月蓉嚇的花容失色,眼瞅着就要被掐上,趙友能一陣得意的奸笑,可忽的鄭月蓉居然平地移動,身子猛的沖後縮去,趙友能這一撲撲了個空,反倒腳下不穩,咚一聲狼狽的撲倒在地。
劉子陽攬着鄭月蓉,開心的看着腳尖前的趙友能,挖苦道:「我說,當着我的面想打老子的女人,這未免也太不把老子放眼裏了吧。」
「我殺了你這混蛋。」趙友能吃痛的爬起來,還要撲。
可是劉子陽身下的椅子就好像自己長腿了似的,每每在趙友能要撲來的時候,突然一溜煙的跑開了。
趙友能那叫一個慘,一連摔了好幾個跟頭,摔的鼻青臉腫的。
鄭月蓉一開始還有些害怕,但是見趙友能被整治的這麼慘,她開心的笑道:「趙友能,我的好老公,你來啊,繼續來啊,人家要嘛。」
這聲音嗲的無比,門外的保鏢聽了渾身一個哆嗦,還當兩人在裏面做什麼好事呢,急忙眼觀鼻,鼻觀心,不去聽裏面的動靜。
這可就苦了趙友能,被修理的最後癱軟在地上,只剩下喘氣的力道。
劉子陽拍拍鄭月蓉翹臀,示意她起身,鄭月蓉乖巧的站起身來,來到趙友能的身前蹲下來。
趙友能這雙老眼居然還不忘沖自己媳婦的裙底偷瞄,真是老賊心不死啊。
「混蛋。」鄭月蓉發現後,氣的拿手指去戳他眼珠子。
「啊!」趙友能慘叫一聲,痛苦的閉眼,雖然眼珠子沒被戳瞎,但是這酸痛感實在不好受,痛的他眼淚直流的。
「鄭月蓉,你他媽的就是個賤人,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毒婦。」趙友能氣的咆哮道。
「吃你的吧。」劉子陽突然取出一顆丹藥來,直接彈射進了趙友能的臭嘴內。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趙友能急忙摳喉嚨,可這藥丸入口即化,根本就摳不出來,他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喉頭直竄肚腹,瞬間他就恢復了活力,整個人渾身有說不出的通透,舒服極了。
劉子陽冷笑道:「沒什麼,一顆補藥而已。」
「你會這麼好心?」趙友能不信的瞪向劉子陽。
劉子陽咧嘴笑道:「對,我怎麼可能有好心呢,這顆補藥呢,必須定時服用,否則一旦過期,就會變成劇毒無比的毒藥,不過呢,這毒藥不會死人,只會叫這人痛不欲生,嘖嘖。」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趙友能嚇的臉都白了,拳頭砸着地面跳了起來。
鄭月蓉被嚇了一跳,急忙躲到了劉子陽的身後,緊張問道:「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力氣。」
「聽說過豹胎易經丸不?」劉子陽咧嘴壞笑道。
鄭月蓉吃驚道:「小說里的東西,現實里也有,聽說這東西會把男人變成太監,是不是真的?」
一聽變太監,趙友能緊張的拿手去摸要害,發現自己的寶貝還在,他樂的擠出了淚花。
劉子陽冷笑嘲諷道:「老東西,你難道你沒發現嗎,自己已經不能算個真正的男人了。」
趙友能臉色慌的一白的,他忙閉眼絞盡腦汁想女人,可是驚駭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辦法龍興,他不死心的急忙去拿手機,上網看黃色東西,可是下面依舊是一潭死水。
趙友能驚的手機噹啷一聲掉地上,整個人癱軟在了病床上,手指氣的哆哆嗦嗦的指向劉子陽,氣的咆哮道:「你居然給我下這種的爛藥,你不是男人,你個人渣,混球,臭流氓……」
做不成真正的男人,趙友能連最後一點陽剛之氣都沒了,居然哇哇大哭起來,這哭的好傷心,好讓人可憐。
可惜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劉子陽沖鄭月蓉好笑道:「搞什麼啊,我那藥是幫他恢復病情的,誰想把他弄成活太監啦。」
鄭月蓉一怔的,錯愕問道:「子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劉子陽無奈解釋道:「我昨天醫治他的時候不說了嘛,他救活後能不能做男人拿得聽天由命,你們不是吧,以為是我把他變成活太監的啊,才不是好不,我沒事做這勾當幹嘛?要一個太監看着自己老婆被我霸佔,那多沒意思啊,要的是個憋屈男人看着我如何把他媳婦征服,那才有意思呢。」
「變態。」鄭月蓉羞的滿臉通紅,雖然嘴上罵人,但是心裏卻有那麼一絲的希冀這麼胡來,渴望刺激的很。
趙友能一聽自己不是劉子陽下藥變成的太監,驚的面露狂喜,急忙問道:「我是不是還有的醫?」
「當然,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你醫治?」劉子陽反問一句:「醫好了你,你過河拆橋,霸佔我家月蓉,我到時候豈不是要哭死?這筆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干。」
趙友能鬱悶的跺腳,不過他想了想,咬牙決定道:「我可以保證,只要你能醫好我,我就和這女人離婚,從此以後不在糾纏她,這筆買賣咋樣?」
劉子陽還是搖頭,趙友能再跺腳道:「我再另外付你一萬塊診金如何?」
劉子陽好笑道:「一個要靠出賣祖宗藥方還賭債的人渣,我嚴重你懷疑你能拿得出這一萬塊不,再說了,我治病從來都是百萬開頭的,區區一萬塊,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銀行。」趙友能氣的直喘氣。
劉子陽哼道:「我要是實在缺錢的話,不介意去搶銀行,不過打打殺殺的我實在是不喜歡,還是賺你們這些為富不仁的敗類的錢來的快活,月蓉,你說是不?」
鄭月蓉狠狠點頭:「就是,這些黑心肝的混蛋,不賺他們的賺鬼啊。」
「聽見沒,我女人放話了,你沒一百萬不給醫。」
趙友能直咬牙的,狠狠瞪了鄭月蓉一眼,回道:「一百萬我現在真沒有,不如這樣吧,我給你打個欠條,等我有錢了,這一百萬我一準還你。」
劉子陽看向了鄭月蓉,鄭月蓉點點頭,劉子陽答應道:「行,打欠條也行,不過呢,就沖你剛剛兇巴巴的瞪我女人一眼,我要漲價,二百萬才醫。」
趙友能氣的大叫道:「你吸血鬼啊,居然要我二百萬,你簡直是想錢想瘋了。」
劉子陽拉着鄭月蓉就走,趙友能一急的,忙撲到門口攔住兩人:「都別走。」
劉子陽冷笑問道:「沒錢你醫個屁病啊,再說了,別忘了你身上還帶着毒呢,我的路你也敢擋,活的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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