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凌晗的玩笑話,華仲倒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收起了冷漠的神色,微微笑道:「丫頭,你連你至親的男人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別人?若不是我出手,只怕你的男人現在還被困在冰封當中吧?」
「得了吧,要不是你現身,我早就把教皇給殺死了,然後靜靜的等着薰姐恢復真元,再幫助我峰哥逃離冰封,都是你耽誤了我們!!」楚凌晗剛才的確擁有可以殺死教皇的機會,但她若是把教皇殺死了,也就沒有了真言術.耀的力量,葉雪峰還是無法從冰封中逃出來,現在她這麼,倒有強詞奪理了。
「華仲,你與亡靈法師簽下的應該是靈魂契約吧?」教皇似有埋怨的問道。
「嗯!!」華仲只輕輕頭,並沒有多什麼,目光卻轉向了黑袍,強顏歡笑道:「三哥,當年你救我一命,我無以為報,知道你始終想着要為族人報仇,所以以身涉險來到此地,也幫你查明了當初作惡之人乃是格蘭斯,你若還想報仇,找他便可,只是可惜,我不能在一旁助你一臂之力了,你要心!!」
「你這是的什麼屁話,你我已經多久沒見了,不好好敘舊一番,難道你還要離開不成?」黑袍大聲呵斥,摟着華仲就不放手。
「三哥,我也不想,可是靈魂契約我已經簽訂,如果亡靈法師不允我做的事情,我是做不到的,否則,我就將成為無魂的亡靈……」
「什麼狗屁的亡靈法師,只要他敢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我這一對大拳頭絕對讓他後悔。」黑袍粗暴的打斷了華仲所言,緊握雙拳揮動的風聲作作。
「靈魂契約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教皇在一旁插嘴道:「靈魂契約是亡靈法師聚集有生戰力的一種手段,只要是契約簽訂,便要永遠聽命與亡靈法師,若是膽敢有所不從,亡靈法師只需神念一動,就可將反抗者變成無魂亡靈。」
「不可能,華仲體內的魂魄半分不少,我怎麼就不相信有什麼法術能傷他分毫?」黑袍活了幾千年,無論是在蒙國還是華國,都有與他一樣隱世不出的高手朋友,他還從未聽過什麼『靈魂契約』這種法術,他倒是聽過修真界的魔道當中,有些邪魔外道會奪取人的魂魄,用來控制他人肉身,可現在華仲魂魄完好無損,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掌控?
「我知道你們的修真界有強大高手,可我教廷同樣強大,若不是被格蘭斯那個叛徒將亡靈法師引出,怎麼會有如今的破敗?而且,我是剛剛從假死術中恢復過來,又被那丫頭給偷襲,才會被她封印差丟掉性命,若我在巔峰之時,就憑你們幾個,也想在我教廷撒野?」
教皇的話有些猖狂,可他的也是事實,教廷能在歐洲橫行數千年,還能有億萬的教徒,便足以明其強大程度,此次教廷被亡靈法師偷襲的如此嚴重,除了因為亡靈法師異常強大,還是因為有格蘭斯那個叛徒的存在。
「哼!」黑袍只冷哼一聲,鄙夷的瞪了教皇一眼,但還是要在心中承認,教皇的強大毋庸置疑,就連平平無常的白衣主教,只要獻祭了生命動用神之術,都能將他封困在冰封當中,剛才教皇已經開始動用神之術,而且還是在無需獻祭生命的前提下,若是神之術成功使用,只怕打敗大乘期巔峰的修真者也是易如反掌。
「華仲,我剛剛看你是從教堂中出來,可是我們在教堂中並未見到人影,除了教皇的黃金座椅之下有個禁制以外,再無其他通道,莫非,你是從那禁制中出來的?」黑袍望向教堂的大門,本想向裏面張望,可惜大門已經緊緊關閉。
「嗯!」華仲輕頭道:「那禁制便是亡靈法師佈下的,下面儘是與他簽下靈魂契約的人,都是……光明教廷的教徒。」到最後教徒兩個字的時候,華仲還偷偷瞥了一眼教皇,發現教皇的臉色極為難看,又輕聲道:「都是與格蘭斯一同向亡靈法師效忠的叛徒,一共有二百多人,都在地下的洞窟當中。」
「叛徒……呵呵!!」教皇冷漠的淡笑過後,也不顧身旁的其他人,自己勐烈沖向教堂門口,一腳便將其踢得粉碎,直直衝到最裏面,卻發現自己的純金座椅不見了,他還不知道金椅子是被黑袍收走,以為是被黑暗議會的人給奪走了,這可是象徵着教皇權力與威嚴的黃金座椅,代教皇都是珍惜無比,怎能叫他氣氛,低頭看向那漆黑的禁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手掌鼓動一團金光,轟在了禁制上,只片刻時間,伴着一聲轟鳴,禁制輕輕鬆鬆被轟得粉碎。
這倒是讓後面跟隨的黑袍和葉雪峰倍感驚訝,之前黑袍可是趴在地上研究了好一會,都沒能將這禁制破開,此時教皇竟然這般隨意就將其轟碎了?
「晗,薰兒,下面是否有危險還不得而知,你倆就別下去了,在這裏守着吧。」葉雪峰將身後的楚凌晗和墨紫薰攔住,不准她們二人進入地下的通道。
「不,我要跟着你。」楚凌晗腦袋像撥浪鼓似的,不悅道:「你們都下去了,就剩下我跟薰姐,你看看薰姐如今虛弱的樣子,我們若是遇到危險了該怎麼辦?」
「禁制已經破損,若是你們二人遇到危險再下去也不遲。」葉雪峰同樣冷冷回應,不過轉而就給楚凌晗和墨紫薰神識傳音道:「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們倆就先在這裏守着,也好當我和黑袍的後盾!!」
葉雪峰冷冷的盯着通往地下的通道,有些心神不寧,就好像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剛才禁制被教皇破開的一瞬間,他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卻也不出來,可能是人們常的第六感,他自己的直覺吧。
原本黃金座椅下面的禁制不在,漆黑的能量也不知去了何處,如今炸裂開的通道也有將近兩平米範圍,想要進去輕而易舉,可是這通道口着實有些太過於安靜了,安靜的有些滲人,別是繡花針掉地上的聲音,就連一丁冷風的吹動都沒有,更別提淒冷的微風了,也是沒有絲毫動靜。
華仲指着通道口問道:「你們也要下去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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