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讓我也跟着去?這是為何?」芓歆在聽到許心昕的話很是不解的看着她。
一臉不解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陛下的意思」
「不對啊,這件事兒怎麼着也輪不到我的啊」緊鎖着眉頭很是想不明白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雖然怎麼也想不通為何會讓自己也去,不過——這卻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正好可以去看看情況。
「喲,堂妹也在吶」突然,一個不屑的聲音陡然響起。
芓歆和許心昕回身看去,就看到許心語一臉高傲的走了過來,許心昕見到來人不屑的一笑「堂姐怎麼有空來這兒了?」
「還不是陛下說晚宴的時候要讓表妹也跟着去麼,我是來傳達的」
「如此,還真是多謝表姐了呢」芓歆一臉笑意的說道。
「客氣客氣,對了,去的時候表妹你可要帶着面紗呀」
「哦?這是為何?」一臉不解的看着她,顯然很是不明她這番用意。
用帕子捂唇輕聲一笑「我也不是故意的,陛下詢問起來的時候我就說你身體不適」
聽言,唇角不着痕跡的勾起一絲弧度「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妹妹知道就好,如此,我就先走一步了,妹妹好生先準備着」說完這話,轉身就離開了。
「表姐,這個許心語絕對是故意的,你知道麼,她在所有人面前怎麼說的麼?」許心昕很是不悅的說道。
聽到這話芓歆很是好奇的看着她「恩?怎麼說的?」
「她說你有病了,你說,她這不是嘴毒麼?怎麼着也不能這麼說話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特意跑來告訴我讓我要戴面紗過去了」芓歆說到這兒,嘴角的不屑更濃了。
「不過主子,這個許心語這樣到底是何意?為何要這麼說?」一旁的斕依很是不解的問道。
聽到這番話芓歆沒有直接就回答,側身對許心昕看了下「昕表妹,許心語說這話的時候是在什麼時候?是在提出讓我一起去之前還是之後?」
摩挲着下巴沉思了會兒道:「是在之後」
唇角輕勾弧度,很是不屑「哎,你說為了拒絕不讓我去竟想出這樣的藉口來」說到這兒,不由的一陣輕蔑的笑了笑。
「主子,你真要去麼?」斕依輕聲的問道。
默然的把玩着手裏的杯子,輕聲言道:「這是陛下的命令,我必定要遵從,而且,這也是一次機會,正好可以看看這大燕國的繁榮昌盛,當然,還得看看人都如何,以後若是打起交道來也有個數」
「恩?表姐難道還要跟那些人打交道?」許心昕在聽到她這話很是不解的看着她。
芓歆只是微然一笑「昕表妹,你該不會以為我這一輩子都得住在這兒吧」
「什麼?難道表姐你要走?」許心昕一聽這話立馬急了。
倒是芓歆在見她這樣子反而倒有些懵然了「恩?我沒說要走啊」
「既然不要走的話為何要說和他們打交道?」
「昕表妹,不管怎麼說我也得和別人交流吧」
「可是你剛才說不會一輩子都住在這兒的」許心昕一臉的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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