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極度恐懼得拉長了嗓門兒,長長地大叫了一聲,隨後就是噼里啪啦砰砰砰砰嗷啊咦哦地響聲。
其實後來發生的對於我們來說,只是在瞬間的事。至於具體地我自己做了什麼,我對她做了什麼,她被迫做了什麼,由於速度太快就像龍捲風。我想,我和螢妃都不大清楚。
只記得我從萬分噁心的感覺里回過神來準備逃跑時,聽到了微弱的救命聲。救命?由於聲音太細,第一聲我都沒聽出來是從哪裏傳來的,感覺要斷氣的樣子。
事實上,我從破損的被殘垣斷壁的材料堆滿的角落裏翻出螢妃的時候,她滿頭滿臉的灰塵,鼻青臉腫的。如果螢妃不見了,我一定沒能認出來她就是對我鹹豬手的螢妃。
我條件反射地一尾巴掃過去,她重新被埋入了一堆亂七八糟中。我噓了口氣,蜘蛛,我也怕。
前一回我沒看清是怎麼將她打成那樣的,怎麼將這屋子毀成這樣的,這一回我看清了,她確實是被我打的。
我收起蛇尾,真是的,這不找揍嗎?一個堂堂的螢妃要跟一個堂堂的璇王搞拉拉,我可沒這愛好。
「快,快拉我出去,我沒力氣了。璇王,咳咳,你太狠了。」螢妃再次呼救。
我一想到她做的那事兒,我就渾身打顫,我狠,「我跟你說,我不排斥同性戀,但我不是,你都成親了,還亂搞,小心被螢王知道,讓你再也發不了光。」我簡單闡述了下立場,表示堅決不跟她搞拉拉,要拉拉,我也要拉拉蛇族的美女啊,那身材,那長相……咳,我什麼也沒說。
螢妃爬了幾次,終於又從裏面鑽了出來,她帶着哭腔,委屈道:「我不是同性戀,我對璇王沒有非分之想。」
我都笑了,我的手在胸前比劃了下,「你都對我這樣了,還狡辯?」
「我就想摸摸看嘛,自己沒那麼大,摸摸也不行啊,你把我打成這樣,我出去還怎麼見人!」螢妃被我打哭了……
哭得明明是我才對啊,哦,她那樣的行為可以這麼解釋,那我去摸一帥哥,是不是也可以解釋為我們身體構造不一樣,我想摸摸看啊?
合着那不就沒有非禮二字了嘛,同性又不是保護傘,我怎麼就沒想過要摸她呢,這理由我會信?笑話,剛才明明那麼曖昧,當我傻啊!
「我們可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摸的!」我不樂意了,能不能找個好點兒的理由。
「他說你比我大多了,抱起來也舒服,胸部摸起來手感也好。」螢妃仿佛還憤憤不平,自尊心還沒找回來。
「他?你說星君?」咋這麼不要臉呢!那真的是濃墨,濃墨會說出這種話來?他跟我說話都沒這麼露骨啊,居然跑去言語調戲另一個女人!放到現代社會,這就是赤~裸裸的性~騷擾!
濃墨啊,濃墨,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是真生氣了!濃墨可以有計謀,可以聰明地碾壓別人,但口頭上這麼浪,就是原則性問題了!濃墨會做這種事,我還是不信啊……
可濃墨今天真的承認是他去的,而且,螢妃這樣不像裝出來故意挑撥我們的。
萬一那真的是濃墨說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原則性問題,真的不能忍。
螢妃繼續委屈道:「就是星君說的,他居然這麼羞辱我,說我胸小。不只是他,還有一個女蛇妖,她也證明了,星君這麼說了,她直點頭!他們倆這羞辱我的還不夠啊,我肯定要親自試一下手感……」
等等,同去的還有一個女蛇妖?誰?蛇族跟濃墨關係好的女蛇妖只有我一個啊!還是說……他有了曖昧對象!他還將曖昧對象直接帶了過去,如此正大光明!帶過去還說這麼為猥瑣曖昧的話,這,這恐怕已經不是曖昧對象了吧!豈有此理,濃墨是不是出軌了!我蛇族還有敢勾引濃墨的蛇妖,這是要上天啊!
「女蛇妖什麼身份。」和所謂的「界首」一起去,還說這麼露骨的話,什麼身份?
螢妃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年紀很小,長得很可愛。」齷齪!濃墨居然對我蛇族小女孩下手!沒想到他還有這愛好!而且,還和這小女孩討論我的身體,這麼不要臉!
不,我要冷靜,也不排除螢妃在挑撥離間。按照濃墨的性格,他不會在外人面前說這種話,而且,這麼長時間,我也沒見到他和誰曖昧,除了夏重彩,可那還是他故意的,我是想不通,憑藉濃墨的智商,他什麼時候需要用這麼直白的話來噁心人了?濃墨的鬼點子真是呼吸一下就能來,何必用這種?
濃墨如果知道,在他的悉心栽培下,我已經把他的智商封神了,他會不會嘚瑟得不要不要的?
濃墨對我的愛,我是沒有懷疑,所以他出軌什麼的,也是不可能的,我要冷靜下。那麼他何必帶一個小女妖過去呢?這個女妖是不是有什麼特點?濃墨可從來不做沒有效益的事,他的每一步都是精打細算的。
唉,我的任務不就是幹掉太陰嗎?怎麼變成跟在濃墨屁股後面,對他的每一步進行挖掘呢?好像早就不是單純的太陰問題了,一直以來我和濃墨的鬥智鬥勇都沒停過,也罷,我依然比他慢了不知道多少步,只是我追求的是慢慢縮小距離,慢慢追上濃墨。
現在,回到這個行為舉止讓人噁心的螢妃身上,她應該不是同性戀。我冷靜一想,濃墨應該不會給我找個同性戀過來,他佔有欲那麼強,是不允許有任何競爭對手的,何況還將競爭對手領進門,還要我跟人家比身材,這可能嗎?
濃墨一定有他的目的,我會問清楚的。
那麼既然她不是同性戀,可就真的是奇葩了,噫!
「我打你是為你好,你再這樣下去,哪天一個不小心,會有更火爆的脾氣咔嚓你。」我打算給她洗腦,洗腦第一步是什麼,我得在頭腦中翻閱翻閱濃墨給我洗腦的步驟。
螢妃覺得自己沒錯,「我被他們給刺激到了,女蛇妖不也摸了嗎?不然她怎麼知道?」
我要怎麼解釋除了夏重彩在白頭山上看到了我的身體外,還有哪個女蛇妖看了?好吧,除了阿藍,可阿藍已經死了。等等,夏重彩也死了。
難道說我的身體有詛咒成分,凡是看了的女人都得死?好吧,我瞎說的,只是巧合,巧合。
「好吧,就算是這樣,那怎麼解釋你向我吹氣的行為!」這不都是男女之間挑~逗的行為嗎?這個她要怎麼解釋?
「因為他說你整個人都是香香的,比我香多了。」我汗,濃墨這個罪魁禍首!淨說這些什麼東西!
「我真的就是想摸摸看,我本來很自信的,現在我……」螢妃顯然很鬱悶,真的是被刺激到了。濃墨不厚道,踩一個美女的自尊心會讓她自卑的,唉,碰上濃墨,螢妃真可憐。
順便心疼下我自己。
「這個,其實大並不好。」我想着理由,「比如,跑步啊會讓人笑話,跳舞也不好跳。」我說的可是實話,切身感受。
可沒想到螢妃露出十分羨慕的表情,她紅腫的臉全是嚮往,「如果是我就好了,這樣才是女人夢寐以求的身材啊,一跑一跳都嫩吸引妖王的眼球,那他對我的寵愛不是……」突然她就傷心起來,看了看我的酒釀蛋,愈加傷心了。
我無語了,本想安慰她來着。
「你說你見到我那刻,就改變主意了,改變什麼主意了?」這句話也讓人產生遐想啊,我差點以為她是同性戀,愛上我了啊!好吧,我自戀。
「你的長相身材我一眼就看到了,也見識到了差距,所以我沒真想讓你脫光給我看。我拉你進來,是商量對策的。」螢妃擠了擠眼睛,「璇王,我可以幫你,你也要配合我,你看我現在被你打成這樣了,你就更加要配合我。」
我的眼睛跳了跳:「怎麼配合?」
「這樣,我不是來跟你比美的嗎?反正很多螢火蟲族的都沒見過你,螢王也沒有見過你,現在你又打了我。我們不如傳出去是你嫉妒我,我,我,我……」
螢妃突然舌頭像發麻了一樣,變成了快沒電的複讀機,「你身上,有,有毒……」她兩眼一翻,倒下了。
有毒?我突然想起來,手在耳後一抹,手心裏還殘留着一點金粉,毒?濃墨是故意讓她來吹我的……
這,我,濃墨,你……
不是人啊!螢妃都這樣了,還要坑她。他什麼時候給我抹上的?就不怕我也中毒了?真是,我又不是沒呼吸,她吹我,我不也呼吸到了毒粉嘛?
我可不記得濃墨有刻意給我吃有關解藥的東西,不好,我怎麼站不住了,那我豈不是也,也,也,也……
有你的……
給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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