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是集中讓幾個人背的,只有帳篷乾糧和衣服被褥,也不算重。
所以他們要是不來找大部隊,今晚就沒有地方睡。
寧欠瑾默默看了眼在她不遠處的隨行。
這位就不一樣了,他那個小藥箱裏啥都拿的出來,跟哆啦a夢的口袋一樣。
跟着大佬有肉吃啊!不跟着隨行跟着誰!
雖然總感覺他想解刨她……
那邊忽然吵嚷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寧欠瑾坐起身想過去看看,卻被快步走來的隨行按回地上。
寧欠瑾不解地瞪他,伸手去掰他按着她肩膀的手。
「別管。」隨行不為所動,鬆了手牽着她在她旁邊坐下。
寧欠瑾往那邊看了一眼,也沒堅持。
可能是因為不是自己的身體,對於別人的觸碰她沒有那麼反感,她也沒抽出自己的手。
手電的光漸漸都集中到那個方位,那裏有點遠,寧欠瑾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反正吵嚷了許久才安靜下來。
寧欠瑾躺在沙地上睡着了,隨行靜靜地注視着她,眼底的血紅有些掩蓋不住,熱烈而帶着血腥氣的視線明目張胆地投射在她身上。
半晌,他瞳孔恢復墨黑,彎腰抱起寧欠瑾,朝着帳篷走去。
營里沒有多餘的帳篷,邵青光是絕不可能讓位給寧欠瑾讓她和詹緣睡的,是以寧欠瑾一直住在他帳篷里。
他把寧欠瑾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轉身走向地鋪。
寧欠瑾昨天累了那麼久,第二天依舊準時醒來,只是今天那些人起的比她還要早。
寧欠瑾沒看到隨行,收拾了一下自己,鑽出帳篷。
天只是蒙蒙亮,寧欠瑾在帳篷門口適應了一下光線,隨口和路過的人打招呼,拿着瓶裝水去空地洗漱。
隨行的物資可以說是最富足的了,寧欠瑾只想說,大佬就是不一樣。
等她洗漱完吃完早餐,有一小隊人從外面回來了。
營地外圍的空地上,不少人坐在地上啃乾糧,見他們回來,忙站起來問他們情況。
「我們在綠洲外圍試探過了,只要不主動招惹植物,就不會被攻擊。」其中一人開口道。
聽着他們詳細的敘述,寧欠瑾在心底為她的殭屍默哀一把。
昨天那五個人應該是撞上了植物進食,驚擾了它們,可憐她的殭屍啊,死無全屍啊。
怪不得她昨天感覺自己和殭屍的聯繫若有若無。
大家整理完畢準備出發,天已經快要大亮,白晝很短,他們得珍惜時間。
他們要先把那五個人埋了。
臨走前寧欠瑾安撫了詹緣好一會才把她哄走,然後她和隨行落在後面,悄悄去了綠洲外。
她站在那裏仔細感受,已經沒有殭屍一絲一毫的氣息,而植物的長勢似乎越發的好了。
她無奈。
這些植物打破了她的計劃啊。
隨行也不多問,寧欠瑾卻覺得他肯定知道什麼。
而且隨行似乎有些變了,從其他人的口中也可以聽到一些,隨行比剛開始冷漠了許多,也沉默了許多。
他是基地特派的隨行醫生,基地長似乎對他有恩,他對作為基地長兒子的邵青光也一直很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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