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涵月這邊是可以休息了,可南宮宸傲那邊,可暫時還沒的休息。
他聽說張方已經派人去擒拿李姝了,他嗓音陰沉,直接命令道:「帶回來後,直接讓他帶着他的家人來見寡人。」
「是。」張方也聽戴遠他們說了李姝的此番行為,也知道皇上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南宮宸傲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兩額,問:「其他人呢?」
張方反應速度極快,他說:「回稟皇上,蕭大小姐他們都已經各自回房休息了。」
「嗯。」南宮宸傲下頜緊繃,面色冷硬,似是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然後他說:「張方,筆墨伺候。」
「皇上,蕭大小姐說了,從富饒鎮回來的都需要按照她所說的去泡兩個時辰的藥澡。」張方小心翼翼的提醒,一邊轉身去那筆墨紙硯了。
南宮宸傲眼眸晦暗,負手而立:蕭涵月,這一次寡人說到做到,只要你幸福,寡人便不打擾你。
但你一旦不幸福,之前寡人與你所說的話,就會成為事實。
無論你是否願意,寡人都會不顧你的意願,將你捆綁在寡人的身邊。
……
一大早。
蕭涵月興沖沖的跑到了蘇城的房間裏,看到他正坐在床榻上,無極正端着一碗藥遞給他。
「蘇城,你醒了。」興高采烈的走過去,順理成章的接過無極手中的藥碗,在床榻邊坐下。
睡了一覺,蘇城的精神好了許多,只是看着蕭涵月的眼神,帶着心疼的責備:「與你說了,不必管我,若我真的是瘟疫,你豈不是要被我拖累了?」
「怎麼可能。」將藥汁送到他的嘴邊,她滿不在乎的說:「就算真的是瘟疫,我一定也可以醫治好你的。」
「……」蘇城看着遞到嘴邊的湯勺,望着她的眼眸裏帶着一抹鄭重。
蕭涵月見他遲遲不喝,抬頭,見他正認真的看着她,她眨眨眼,問:「怎麼了?」
「月兒,若還有下次,我不許你這般為我冒險。」一想到她萬一出事,還是因為他,蘇城就自責的要死。
蕭涵月呵呵的笑,用眼神示意:「有什麼話,等你把藥喝完了,我們再說。」
蘇城直接從她的手中端過藥碗,直接一飲而盡。
「……」蕭涵月眨眼,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
「無極,將藥碗拿下去,然後你再去準備早膳。」蘇城冷着聲,對無極下令。
蕭涵月嘴角狠狠的一抽,她知道,這一次蘇城真的生氣了。
無極過來,接過他手中的藥碗,走之前,看了一眼蕭涵月,那是一種自求多福的眼神。
蕭涵月撇了撇嘴,待無極體貼的為他們關上門後,她直視着面前的男人,說:「你想怎樣?」
「月兒,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絕對,絕對不允許再有下一次,你可明白?」一次一次的重複,是因為他真的害怕。
蕭涵月握着他的手,說:「那你呢?憑什麼只能你為我冒險,而我不能為你冒險,蘇城,你要求我的時候,能不能先要求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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