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均氣急敗壞,沒有壓制的腿,猛地拱起,朝他敏感的地方,襲擊而去。!
「嗯……」程雲龍後退幾步,俊美的五官,全部的皺在了一起。
他蹲在地,手捂着被踢的子孫袋,臉色煞白,眼睛裏噴火:「靈均,你敢踢我這裏。」
靈均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氣呼呼的說:「既然你這麼喜歡耍流氓,我不介意替你廢了。」
不等程雲龍說話,她又說:「現在踢你一腳是便宜你了,若是再有下次,我會直接把它給剪斷。」
「剪斷了,你有沒有想過,從今往後,你要守寡了。」
「死不悔改,那是找死。」靈均再一次的朝他伸出腳。
程雲龍本來疼的只能蹲在那裏,捂着敏感的位置。
現在見到她伸過來的腳,自然也看到了她腳下的風速。
他知道靈均是真的生氣了,一個轉身,帶着劇烈的疼痛躲開了她踢過來的腳。
但與此同時,樓梯口這麼大的範圍,他這麼大的動作,人自然……
「啊……」
程雲龍以為這一次自己肯定會摔個狗啃是,但是沒有。
睜開眼睛,他看到他的手臂,被靈均抓住了。
他齜牙咧嘴的笑望着她:「我知道……」你捨不得我。
「碰——」
靈均看像球一樣滾下去的某人,拍拍手,呵呵的笑:「本來想着,伸把手的事情,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那我成全了你。」
「靈均……」程雲龍本來跌下來三四個樓梯,被靈均抓住。
現在又滾下去三四個樓梯,雖然沒傷到大害,但是頭磕破了,那是必然的。
他躺在那裏,痛苦的呻吟着:「靈均,快過來扶我。」
本來一個地方疼,現在他覺得自己渾身都疼了。
靈均呵呵笑,手放在了門把:「好好在這裏,反省,反省。」
不再多說,也毫不客氣,她打開門,走了出去。
程雲龍躺在那裏,一手捂着自己敏感的地方,一手放在頭。
他把捂在頭的手拿下來,眼前一片血紅,他昏迷之前,還在說:「靈均,你讓我流血,我也會讓你流血的。」
不過他讓她流血的地方,是每個男人都渴望擁有的血。
-
程一諾的病房。
「叩叩叩——」靈均敲了敲病房的門,然後才出生:「我是靈均。」
「進來。」程一諾依靠在病床,眸光柔情的望着走進來的女人,他挽唇:「進我的房間,你不需要敲門。」
「那可不行,萬一你在換衣服怎麼辦?」靈均走過去,順着他的話,呵呵的笑着說。
程一諾指了指床邊的位置:「遲早都是要被看光的,不如現在被你看,我更樂意。」
靈均尷尬的笑了笑:「呵呵,一諾,你變壞了。」
靈均抬起他,與他直視的一瞬間,程一諾看到她紅腫的唇瓣。
他輕皺着眉頭,妖孽的眸光深邃。
靈均見他一直緊盯着她,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唇瓣,心虛的問道:「一諾,怎麼了嗎?」
「你剛才去哪裏了?」程一諾垂眸,漫不經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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