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誰問我,這世間我欠誰的最多,那個人就是蘇城。」蕭涵月眼圈發紅,忍不住的傷心落淚:「他因為我來到江南,又因為遭遇了此番劫難,無論他身染什麼,我都會陪着他,不離不棄。」
前生今世,她欠蘇城的,只怕是還不清了。
南宮宸傲從她的懷裏大力的拽過蘇城,然後讓他躺在他的腿上,他說:「你現在替他看,你陪着他,我陪着你。」
看到她落淚,很想將她抱在懷裏,溫柔的安撫着。
蕭涵月垂下眼眸,咬着唇:「你不必如此的。」
「我說不動你,那你也別試圖想要說服我。」此刻南宮宸傲像是墜入了深淵,不在試圖爬上來,只想默默陪伴。
蕭涵月不再多說,開始為蘇城診脈,一次又一次,等她確認了不是瘟疫後,她抬起頭,看着南宮宸傲笑了:「他,他真的只是感染上了風寒。」
蕭涵月喜極而泣,南宮宸傲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臉上是瘋狂的嫉妒:「蕭涵月,他都沒事了,你還哭什麼。」
擦掉眼角的淚,蕭涵月張了張乾燥蒼白的嘴唇:「我高興,南宮宸傲,我是真的高興。」
天知道,這世間,她最不希望出事的就是蘇城了。
「……」他陰險的挑唇,說出威脅的話:「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因為他而哭,我就把你搶過來,強制的捆在我的身邊,不管你是否願意。」
他這是打算成全了。
其實他自己都說不準自己的心意,說放棄,已經放棄了好幾次,可每一次他都不舍的又轉過身來。
是真的愛,是真的不舍。
可她永遠不會明白他的心意,如明白一丁點,一丁點那就太好了。
……
蕭涵月一臉的懵,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的說。
「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去休息吧,明早應該就能離開這裏了。」很多話想問,但他在極力的克制着自己,撇開眼,不再看她。
蕭涵月並沒有打算離開,她尋找着話題,然後她想到了之前他蒼白的臉色,問:「之前看你臉色蒼白,是在路上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沒有。」聽到她的關心,他內心該是多麼的開心,可此刻他有的只有酸,是因為他對蘇城好,她才想起來關心他吧。
蕭涵月凝視着他,很多話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還是選擇了默默無聲。
「你剛才說你是神醫門的後人,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血煞門的左右護法會一直跟在你的身邊。」望着他,妖治惑人的眼眸裏帶着一抹肯定。
聽到他的話,蕭涵月臉上沒有任何慌張,有的只是坦誠的等着他解開答案。
「原來我一直想要見的血煞門門主,原神醫門門主,就是你,蕭涵月。」
如此篤定的口吻,明知答案,還是讓蕭涵月身體一僵。
冷夜等人隔得不遠,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個個更是瞪大了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戴遠心中腹派:怪不得之前,蕭大小姐說贈送丹藥,說的像是玩的一樣,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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