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的路程,因為有了花美人的出現,原本一路嬉笑的隊伍,不在有人再嘻嘻哈哈的說笑,默不作聲的趕路。
只是……
每個人都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每一次的當蕭涵月看到花美人時,她的眸光總是帶着讓人看不明的深沉。
南宮宸傲自以為蕭涵月在吃醋,在在乎他,為了更好的刺激她,有時候他竟還主動的跟花美人互動。
就比如現在……
到江南需要三天的路程,一路條條大道,卻再也沒有城鎮,沒有了鄉村。
此刻陽光正烈,南宮宸傲下令休息,所有人才焉焉的下了馬,找個舒坦的位置,休息。
他看了一眼蕭涵月,見她看向他這邊,南宮宸傲立刻正了正身,出聲喚道:「花美人,將寡人的水壺拿過來。」
花美人剛下了馬車,聽到他的話,連忙的跑到他專屬的馬車邊,拿出專屬於他的白玉壺,雙手奉上:「公子,你要的水壺。」
瞥了一眼,很是滿意,爽朗一笑:「哈哈,花美人,果然人美,又機靈,不錯,不錯。」
雖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這樣的說,但花美人依舊喜笑顏開:「奴家不敢,謝公子繆贊。」
……
那邊,蕭涵月聽到他的笑聲,很是嫌棄的看向南宮宸傲。
自客棧後花美人一直在南宮宸傲身邊遊蕩,蕭涵月也懶得讓自己看到心煩的一幕,每一次都是淡淡一瞥,就移開了眸光。
此刻眼光正烈,就算是淡淡的一瞥,蕭涵月還是清楚的看到了南宮宸傲那略顯病態的俊容,輕皺眉頭。
蘇城拿着糕點走到她身邊,見她輕皺着眉頭,順着她的為眸光看向另一邊,眼底閃過一抹傷痛:月兒,你還是在乎他的,對嗎?
「月兒,這是今早剩下的梨花糕,你可要再吃些?」蘇城手中端着油紙包,他說這樣包着的食物比較保鮮。
「謝謝。」蕭涵月收回眸光,有些不在狀態的拿下一塊梨花糕,然後她訕訕的問元凱:「阿凱,我昏迷的那幾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南宮宸傲生病了,或者其他……
元凱拿着水壺的手一頓,第一反應看向南宮宸傲那邊,又立刻的收回眸光,看向蕭涵月。
他的這個下意識的舉動,讓蕭涵月不得不深深懷疑,眯了眯眼,上前一步,問:「快說,到底還發生過了什麼事情?」
「屬下,屬下不知。」金色面具掩蓋了他此刻臉上的慌張,可是這越低越低的頭,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嗯?」帶着危險的聲調,淡淡的響起。
蘇城有些不明所以,關心的問:「月兒,可是發生了什麼?」
「我處理家務事。」蕭涵月說着,直接拎着元凱的衣領,飛去,腳尖踏在樹梢,將他帶離遠遠。
身材魁梧的元凱就這麼的被她如拎小雞一樣,拎出了眾人的視線。
蘇城:「……」
南宮宸傲自然也看到了這邊的一幕,幾個大步上前,聲音嚴厲的詢問:「他們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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