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凱沒有隱瞞,如實說道:「姑娘,你睡了已經三天了。」
「三天?」蕭涵月驚詫的坐起身,錯愕不已:「那我們此刻已經在江南了?」
按照之前的計算,三天後,他們該是出現在江南水災的地段的。
可是看着房間裏的格局,好似還是廬城吧!
元凱搖頭:「因為姑娘你忽然的昏迷,他們並沒有走,而是留在了廬城。」
這裏的他們說的是誰,蕭涵月自然明白。
「如此說來,我可以去吳府為其煉製丹藥了?」想到昏迷前沒有完成的事情,蕭涵月還是有些惋惜的。
可聽元凱說,他們還在廬城,她的心立刻又活躍了起來。
元凱眉頭緊皺,他沒想到她想到的竟然是這樣,勸說道:「姑娘,你的身子才剛剛有了好轉,萬不能再去煉製丹藥了。」
「可我覺得我現在身體內精元充沛啊。」說完,她忽然的想到一種可能,看向他問:「阿凱,是你給我輸入的真元?」
這一看,蕭涵月才看到元凱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擰眉:「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元凱避開了她的第二個問題,說:「不是屬下為你輸入的真元,是冰雪。」
「冰雪?」果然,蕭涵月的思想被他轉移,她環視了房間一圈,問:「冰雪現在何處?」
「她先一步去江南了。」
蕭涵月着急:「可她剛為我輸入了真元,你怎好讓她先行一步移開。」
冰雪的確為蕭涵月輸入了真元,但正真讓她好起來的是南宮宸傲。
不是元凱不說,而是南宮宸傲要求他不要說的。
……
元凱苦着一張臉,說:「姑娘又不是不知道冰雪的性子,她要做的事,我何時能阻攔得了。」
「話雖如此,可她就這樣走了,我還是很擔心。」說着,她掀開被褥,一邊說:「去告訴他們,我已經醒來,我們即可便可以動身下江南了。」
元凱頗為無奈的開口,提醒道:「姑娘,現在已是傍晚。」
再者南宮宸傲還在昏迷中,他們根本就走不了。
蕭涵月:「……」
穿衣服的手一頓,又說:「那就陪我下去吃點東西。」
元凱:「……」
為何他總感覺,蕭涵月的腦迴路,總是跟常人的不同呢,至少跟他是不同的。
……
大堂,蕭涵月走下來,掌柜的便殷勤的為其帶路,笑盈盈:「姑娘,需要些什麼?」
對於殷勤的掌柜,蕭涵月以為是因為他們包了客棧幾天的緣故,也就沒有多想,徑自坐下,對掌柜的說:「我有些餓了,做幾樣你們這裏拿手的點心。」
其實現在吃什麼都無所謂,她只感覺自己很餓,餓的都可以吃下一頭牛。
元凱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環視了一下大堂,最後在看了一眼客棧外的行人,才收回了眸光。
在等菜的期間,蕭涵月忽然的起身,元凱連忙問:「姑娘,你要去哪裏?」
「我總感覺客棧門口有些不對勁。」至少直覺告訴她,客棧門口幾個一直來來回回走動的人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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