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幾人臉色蒼白,就算當初有多少的理由,但皇上不高興了,他們便是沒理由的,連忙跪下:「皇上,屬下等知錯。」
見南宮宸傲將怒火發泄在冷夜幾人的身上,蕭涵月看不過去的挺身而出,說:「當初皇上自江南回來,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冷夜他們又怎敢將照顧皇上溫柔體貼的花美人驅趕。」
不知為何,聽到蕭涵月如此維護冷夜他們,南宮宸傲很是不爽。
又聽到她說什麼溫柔、體貼的,火冒三丈,滿臉怒容:「誰說她溫柔了體貼了,為何寡人身為當事人,卻完全不知?」
蕭涵月冷笑,他對她怒吼,就因為一個花美人?
她氣的咬牙瞪着他:「皇上沒感覺到嗎?那你大可現在詔她來見,讓你再一次的體驗她的溫柔與體貼。」
「我才不要她的狗屁溫柔。」南宮宸傲一張臉陰沉恐怖,緊握拳頭:「去給寡人將花美人綁來。」
「皇上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那我便不打擾皇上了的雅興了。」蕭涵月沖他不屑的大叫,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蕭涵月,你那麼討厭花美人,難道不想知道,她的下場是什麼嗎?」南宮宸傲在她的背後,大聲的喊着。
蕭涵月頭也不回的站定腳步,她說:「花美人的命運在皇上的手中,一切僅憑皇上的決定。」
他想要她死,花美人自然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想讓她活,明天花美人也會成為後宮的新寵兒。
南宮宸傲看着她絕然的背影,多想多留她一會,可貌似……她更急切於離開。
……
對你的深愛,只能用利用挽留——南宮宸傲。
-
蕭涵月這次離開,離開的是皇宮。
一離開皇宮,她整個人都高興的快要飛起來了。
冰雪看着她開心的樣子,笑着打趣說:「門主,這幸好是晚上,若是白天,定然要被人當成笑柄了。」
「我高興啊,好久沒出來了,此刻,我就像是一直剛剛被放出籠子的小鳥,自由對我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張開雙臂,感受着天地的寬大,這種感情,在皇宮裏,她是永遠都感覺不到的。
元凱跟冰雪相視一笑,他們都明白蕭涵月說的這種感覺,所以打心眼裏,也是真的與她一起開心。
「門主,我們先去哪裏?」冰雪問了這個很奇怪,又不奇怪的問題。
蕭涵月停下腳步,眼裏是狡黠的光:「既然你這樣問我了,那我暫時就不回府了,我想去蘇府。」
「……」冰雪一副『就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情,笑笑。
「我一個人去就好,你們不用跟着我了。」說完,她輕輕的踮起腳尖,一個輕功,已經離開了原地。
元凱想追過去,但被冰雪拉住了,她冷冰冰的說:「你到底懂不懂的情趣,門主與蘇公子許久未見,我們該識相些,給他們留下一些空間。」
「你貌似懂得很多?」元凱望着她,陰測測的問。
冰雪眯着眼,因為他帶着面具,她看不到元凱的表情,但從他身上散發的氣息,不難感覺出,他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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