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忽然闖入,讓蕭涵月受了輕微的內傷,還有手腕處的青於,一想到這些,冰雪望着屏風後的床榻,惡狠狠的瞪過去。
明知道南宮宸傲不會感覺到,但蕭涵月還是不希望她如此做,淡淡道:「快去吧!」
冰雪心不甘情不願的這才點頭:「是。」
蕭涵月這才看向狼藉的房間,深嘆,出聲問:「皇上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透過房間裏燭火的光,南宮宸傲看着印在屏風上的影子,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實話:「晚上有些睡不着,便到處走走。」
隨便走走?蕭涵月是一個字都不信。
錦華宮距離這太醫院不是一點路,所以那裏來的隨便走走,而且還一走就走到了這裏。
他不說,她也不問,只是用着無比冷漠的聲音,再一次的重複道:「皇上身為北國帝王,你的龍體千萬人關注,臣女還是希望下次皇上要去那裏,還請帶上你的隨從,夜晚出門,也該多穿一些。」
說到這裏,蕭涵月恍惚了一下,她剛才好像看到南宮宸傲是穿着明黃色褻~衣褻褲出現的?
想到此,她的心咯噔了一下,他這麼着急的出門,而且是直奔……
沒敢多想,強迫自己掐斷了這個想法。
鬼使神差的,南宮宸傲出口問道:「月兒也會關心我的身體嗎?」
「……」氣氛一下子凝固,兩個人之間流着一種複雜的氣憤。
單手捂着心口,南宮宸傲心口揪痛揪痛,滿眸的失落,他岔開話題:「我身染瘟疫,我以為月兒不會救我的,畢竟……」
你那麼恨我。
可月兒你救了我,是不是表示,你的心裏,其實還是有我的存在呢?
很想開口詢問,但又怕聽到了不想聽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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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月身子一怔,看不到他的臉,卻能聽到他聲音里的悲哀,輕皺眉頭,她說:「臣女身為北國的子民,皇上有需要,臣女又怎麼可能置身不理。」
南宮宸傲「……」他們之間只剩下君臣了嗎?
半響,他才徐徐的說:「月兒說的,我記下了。」
「……」
「月兒。」南宮宸傲忽然出聲溫柔的喊着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溫柔的出~水,寵溺之情毫不掩飾,蕭涵月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月兒……」他很想說對不起,可這三個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閉上眼睛,深呼吸:「你救了我的命,此後,整個北國只要是你想要的、可以給你的,都任你索要。」
說不出那三個字,便儘量的讓她開心,只希望此生能為她做些什麼。
只願此生她能夠幸福。
蕭涵月聞言,唰的轉身,看向床榻的方向。
兩個人的眸光,透過屏風,好似真的能夠看到彼此,蕭涵月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忽然的對她這麼的『大方』。
好半天,蕭涵月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冷笑一聲,諷刺道:「君無戲言,皇上就不怕,臣女會因為這話,要了這錦繡江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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