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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夜簡汐看着元凱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她才猛然的起身,顧不得身上的疼。
一個過肩摔,直接將許墨在她的背後給摔了出去。
「我說過,我不喜歡勉強。」她霸氣側漏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冷冽的說。
許墨躺在地上,錯愕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半響才回過神來,問:「你真的是夜簡汐嗎?」
曾經的夜簡汐只會對他的投懷送抱感到疼愛,卻從未像今天這般,如此的反感。
而她臉上的反感,是那樣的明顯。
不像做戲,倒像是真情流露出來的。
「……」夜簡汐眸光深凝,讓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意思。
轉身,對外喚道:「來人。」
因為剛才的舉動,她手臂上的傷口在一起的裂開了。
許墨聽到門外有護衛應聲,從地上坐起。
走進來的護衛木棉,見許墨躺在地上,楞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夜簡汐冷冽的看着走進來的木棉,對她說:「許公子身體不適,將他送回房中休養。」
「是。」
然後,夜簡汐又說:「讓木槿進來,為我包紮傷口。」
「是。」
許墨看着她,幾度想要張口,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在木棉的攙扶下,起身。
微微福身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去休息了,澗汐若是有什麼需求,我就在隔壁的房間。」
夜簡汐終究還是沒有拂去他的面前,點頭:「我知道了。」
嘴角勾勒着,揚起一抹迷人的笑,紅髮的許墨,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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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屬下為你上藥。」木槿手中拿着藥膏,恭謹的說。
夜簡汐看了她一眼,頷首,坐在了床榻上,背對着她。
露出她被燙的泛紅的後背,還有手上的手臂。
手臂上有血跡溢出,後背還好。
「可能有點疼,還請女帝隱忍一下。」
「嗯。」夜簡汐兩個手交疊在一起,用力的抓着。
藥膏帶着清涼的舒適,但同時也讓她離開的傷口,飽受着刺激的清涼。
「木槿,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有些記憶可以沒有,但對於身邊的人,她一定要搞清楚。
「回稟女帝,已經七年了。」
夜簡汐細細的想着她剛才所說的話,在分辨着,這個木槿的話是否可信。
她是否值被她所信任。
夜簡汐試探性的說到:「之前的許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可否願意與我說說?」
正在為她上藥的木槿,聞言,抹藥的手一頓。
「先跟我說說許墨吧!」
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知道,為什麼在女尊國,許墨一個男人,好像有着一個她看上去,至少她看上去非常大的權利。
這個權利,甚至有點在安丞相安陵之上。
木槿繼續的為她上藥,然後包紮傷口,徐徐的說:「回稟女帝,許公子是你的皇正夫,你們雖然沒有正式拜堂成親,卻是已經昭告過天下的。」
聽到許墨是她的正夫,夜簡汐眉頭緊蹙,有些煩躁的詢問:「許墨是何等身份?」
「女帝,你果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木槿放下她的衣服,然後扶着她,讓她轉過身,在為她的腿上,蓋好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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