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你剛下朝,餓了沒有?」蕭涵月見他沒有扶她的打算,直接自己起身。
拍拍身的灰塵。
「啊——」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兩個人眼前一黑。
蕭涵月緊緊抓着他的衣領,腿有點抖,問:「我,我們躲進衣櫃裏,做什麼?」
「剛才寡人見皇后娘娘躲在衣櫃裏,忽然想起了另一個新的姿勢。」雙手緊緊的抱着她的腰。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密不透風。
一聽到他說新姿勢,蕭涵月的腿抖的更厲害了,小手抵着他的胸膛,討好着說:「傲啊,這裏多不好,萬一被人家發現。」
男人的劣性。
挑眉,撩唇,邪惡的問出口:「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
「再刺激,也不在家裏放得開,你說是不?」她這是赤裸裸的被威脅了。
「放得開跟刺激,我選擇刺激。」
「你……唔。」
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南宮宸傲放在腰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薄唇吻紅唇。
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
衣櫃裏,蕭涵月咚咚咚的,想要掙脫他的鉗制。
可男人的力量,無論在何時,女人的力量都是要強大的。
這種力量是與生俱來的。
-
南宮宸傲自然不會是真的,把她按在衣櫃裏做。
畢竟衣櫃太小,放不開。
在蕭涵月感覺到快要窒息時,南宮宸傲抱着她,滾了床榻。
蕭涵月低頭,這才發覺自己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
咬牙切齒:「南宮宸傲,你可真的是越來越熟練了。」
「那是自然,每天的必修課。」一次一次的無恥。
「你還能再無恥些嗎?」
「我會讓你深切的知道的。」
猛烈的撞擊,讓她說出口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這一場恆古不變的男女耕耘,再一次的演着。
屋外,春暖花開,愜意肆人。
屋內,旖旎春色,羞紅了滿樹的桃花,風吹過,翩翩飛舞。
-
蕭涵月最後是被抱回皇宮的,她覺得自己從未像今天這樣的窘迫過。
吃飽喝足的男人,春風滿面。
那笑容里,都帶着甜蜜。
瑤園。
南宮宸傲抱着她,步入了瑤園的浴池。
然後先為她脫去了衣衫。
再脫去了自己的。
蕭涵月此刻真的像一個不動的玩偶,任由他處置。
只是那眸光,怎麼看,怎麼像是要吃人。
「月兒,剛才才吃飽,不可貪愛奧。」南宮宸傲親吻着她的唇瓣,腹黑的說。
他明白她的意思,是故意的扭曲。
蕭涵月張口朝他咬去,怎料,這一次,南宮宸傲並沒有如她的意。
而是後退了兩步,然後,邪魅的指着自己的某處,說:「月兒,咬這裏,我會更歡喜。」
「……」蕭涵月的臉轟的一下子炸開。
這個男人,總是在刷新他的無恥度。
-
男人又朝她游過來,輕撫着她的後背,溫柔的說:「不咬不咬……嘶。」
蕭涵月低頭,張口要在了他的胸口。
仿佛是為了泄恨,還狠狠的擠兌了一下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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