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像山峰。
充滿了誘惑。
讓人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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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子給南宮宸傲換筋骨這天,蕭涵月被派出去另一個城鎮去拿藥去了。
為的就是不想讓她看到被剔去筋骨的那個人是蘇城。
「蘇公子,你準備好了嗎?」凌然子望着睡在軟榻上的人,問。
蘇城的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嗯。」
一旁的無極,幾次想要開口,可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公子的決定。
南宮宸傲看着他,很想說點什麼,可最終也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他阻止不了別人去愛蕭涵月。
凌然子確定了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便開始着手準備藥汁了。
無極被請了出去,房間裏留下打下手的,便是戴遠。
戴遠看着心思大大咧咧的,為人倒是十分的心細,這是凌然子發現後,才決定的。
一場為愛付出的轉換行動在進行着。
前生今世,糾葛了兩世的愛情,是否可以因為這次的事件,而到此畫上終點。
愛,可以很卑微。
卑微到塵埃里,只因為你先愛了。
因為她,他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
但他心裏是歡喜的,從塵埃里開出花來。
情,可以很偉大。
心中有你,再困難的事情,都會變得甜蜜。
愛你,便希望你一切都好,哪怕是你身邊的一顆花草。
愛是無私奉獻的,不求回報,只求你幸福。
月兒,此生,你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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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皇宮。
南宮宸傲剛下了早朝,便去尋找皇極殿裏本該等他一起用早膳的女人。
哪曾想,被侍女回稟:「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去了太子的寢宮。」
南宮宸傲那個怒啊,一腳揣在了一旁的圓凳子上。
凳子頓時被踹飛,又撞在了大花瓶上,發出刺耳的破碎聲。
「南宮宸傲,你這暴君的脾氣什麼時候改改啊。」蕭涵月因為擔心他下朝回來見不到她,又該折騰,便立刻回來,沒想到還是遲了。
南宮宸傲見到她,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爆裂的神色,直接撲過去,將她抱在懷裏,一邊還在指責着說:「說好的一直陪着寡人呢?一會沒見,你就去見別的男人去了。」
撩唇,對他翻了翻白眼:「那是別的男人嗎?」
「怎麼不是別的男人,至少他的性別是男的。」強詞奪理,還這麼的理直氣壯。
「你知不知道,你這次砸碎的花瓶,還有這張紅木椅子是多少銀錢?」
「月兒……」
指着桌上的菜餚,還有寢宮裏的被褥,再有他身上的錦服,蕭涵月絮絮叨叨的說:「本宮現在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後宮,自然要勤儉持家,要不然你以為你每天能吃到這麼好吃的菜餚,睡這麼暖和的被子,穿這麼好的衣服?」
「……」南宮宸傲兩個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他拉着她一起在膳桌前坐下,然後說:「月兒啊,你不能因為你自己在外面胡亂的賺錢,回來對我也來時算計了。」
「什麼叫做胡亂的賺錢?」陰測測的起身,陰森森的盯着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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