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壓,南宮宸傲體內的邪惡因素在蠢蠢欲動。
「傲,你別不說話了,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蕭涵月嘴上說着錯了,手下捧着他俊美無疆的臉,不斷的揉搓着,那樣子一點也不像錯了的樣子。
南宮宸傲沉悶的發出聲:「那接下來,到底是你被寵幸,還是我被皇后下令侍寢?」
「你想怎樣就這樣,全聽你的,好不好?」
一醒來想着他們擺脫了情蠱的毒害,然後又看到太子在身邊,蕭涵月的確樂呵的忘記了去關心南宮宸傲在這次的打鬥中是否受傷。
作為補償,她絕對是心甘情願說出這些話的。
「既然如此,還是請皇后下令,讓皇上侍寢吧!」南宮宸傲煞有其事的說。
蕭涵月捏着他濃濃的眉毛,問:「真的?」
「嗯。」
「那好。」蕭涵月徹底的鬆開了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着他,神色嚴謹的說:「你給本宮等着。」
南宮宸傲:「……」
轉身,離開了寢宮,大步朝外走去。
寢宮外,蕭涵月看着一群聚在門口的護衛,眸光在他們的臉上,緩緩的掃過去。
「你們都給本宮挺好了。」
隨着蕭涵月的話,眾人不明所以,但依舊認真的聽着。
「進去將你們的皇上收拾乾淨了,今晚本宮有令,宣皇上侍寢。」說完這句認真又好笑的話,蕭涵月走到元凱身邊,道:「隨本宮一道去看看師父。」
「是。」元凱又帶上了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不難猜出他此刻臉上的表情。
蕭涵月跟元凱前腳剛走,後面幾個人再也忍不住的噗嗤笑出聲。
「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張方笑的是最歡的。
戴遠也不差,笑的是腰都直不起來了,他說:「你們聽到沒有,皇后娘娘有令,皇上侍寢。」
「哈哈哈,皇上侍寢。」這幾個字,光是這麼絮叨一遍,就讓他們哭笑不得了。
影七在一旁笑的根本說不了話。
幾個人笑的是合不攏嘴,完全忘記了寢宮裏,還有一位正在聽着他們的笑聲,將他們一一的記下,等着機會報復。
-
「元凱,跟我說說,自此我情蠱發作之後的事情。」蕭涵月走在前,元凱跟在後。
這個時候,她選擇相信的便只有元凱。
倒不是不信任南宮宸傲,而是想着他會將很多他認為『不重要的地方』給忽略掉。
元凱頓了一下,倒也沒有選擇太多的隱瞞,大多數的都跟蕭涵月絮叨了一遍。
蕭涵月聽着,拳頭緊握,時不時的也會插上一句話:「當時你就不該這麼傻,萬一他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你可想過以後。」
那將會是他一輩子的陰影。
「屬下沒有想那麼多。」元凱又接着絮叨那些事情。
一直到山洞那邊,南宮嘯被射殺。
「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將母體給了皇上?」這太匪夷所思了,一點也不像是南宮嘯的為人。
元凱轉過身,眼神閃爍了一下,關於南宮嘯對南宮宸傲下毒一事,他選擇了隱瞞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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