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風的臉色略顯的蒼白,但她不敢有任何其他的動作:「王爺。」
「女人吃醋,本王可以理解,然,你最不該的就是,讓本王心心念念的女人,跟其他的男人有染。」大手從她的頸脖,緩緩的移動到了她的下顎,再到頸脖。
只要他微微一用力,這細長的脖子就會瞬間被捏斷。
「王爺,屬下……」很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可是在自己心愛男人面前,她無法讓自己說出謊言來。
厭惡的將她甩開,暖風跌趴在地。
緊接着就聽到了南宮嘯無情的話語:「月兒身子不適,一個月不能與人同房,故而,你設計這場陰謀前,該先打探好一切。」
暖風:「……」
這一點暖風的確沒有想到,不因為其他,只因為她被妒忌染紅了眼,沖昏了頭。
「本王念着你之前的好,此次的事情,你自己去行人堂去領罰吧!」負手而立,不在看她。
暖風跪好,跪拜:「屬下謝王爺,屬下立刻去行人堂領罰。」
起身,準備朝外走去。
「暖風。」南宮嘯忽然開口喚住了她。
剛走到門口的暖風停下了腳步,恭謹的詢問:「王爺。」
「此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你待在本王身邊最久,最該清楚本王的脾性。」
「是,屬下記下了。」
暖風緊捏着拳頭,再一次的朝外走去。
她一直都認為她在王爺的眼中,她是不同的。
可是現在看來,她所猜測的並不是都全是對的。
-
等寢宮裏只剩下南宮嘯一人了,他命人打來了沐浴湯,然後便開始沐浴更衣。
等一切搞好後,已經是深夜了。
看了看外面的夜色,他對無名說:「去看看那個下屬能為自己的主子,做到什麼份上。」
「是。」之前無名也是受傷的,但因為今晚發生的事情,故而他也就出現在了這裏。
這會南宮嘯要去元凱的房間,便帶着他一起了。
再說元凱回到房間裏,腦子裏想過了很多。
想的最多的便是,讓南宮嘯留在他這裏,那麼是不是就表示蕭涵月將會是安全的。
如此想着,他心裏果然好過了許多。
「王爺。」門口想起了小廝的喊叫聲。
元凱唰的從凳子上站起了身,朝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見到南宮嘯一身紅色的錦服,出現在他的視線前。
「參見王爺。」微微垂眸,雙手抱拳作揖。
南宮嘯直接走進來,直接說道:「你知道本王這麼晚過來,是要做什麼嗎?」
面對如此直接的問題,就算是作為男人的元凱,一時之間,也有一些發愣。
「本王是個愛美之人,只要是這世間美麗的物件,本王皆都喜歡,這喜歡包括性別。」言而總之,就是元凱是個美男子,他依舊也是喜歡的。
「王爺的話,屬下明白了。」
「嗯,本王很喜歡識趣之人,那麼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大刺刺的往那邊一坐,靜靜的等待着元凱的下一步動作。
元凱轉過身,藏在衣袖裏的拳頭緊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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