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又怎麼說?」一次一次的挑釁,早就磨光了南宮宸傲的耐性,他欺身上前,懸空在她的上方,逼着她不得已躺下,與他對視。
聽到孩子,蕭涵月眼裏閃過痛楚張,對上他無情的眼眸,她很快便恢復神情,他冷酷,她比他還要強勢,傲然的抬起下巴,與他對視:「早就說了你有臆想症,江南之行不適合你,你該回宮讓御醫給你看看。」
「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南宮宸傲嘴角勾起殘酷的冷笑,大手對着她的小手,四手相握,他微微俯身,傲嬌的笑了:「蕭涵月,莫不是昨夜只是你對我的一種暗示,你想要孩子,而我可以成全你。」
若不是重生後她看清一切,若不是對他的了解,她此刻真的要被他唬住了,呵呵笑,森冷道:「你大可試試看,我會讓你如皇宮裏那些奴才一樣,一輩子做不了男人。」
然而,南宮宸傲不怒反笑,他俯身,男性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他邪氣勾唇:「我會讓你對它欲罷不能,沒有它你便會生不如死。」
全身的力量壓在她的身上,他用他的某處摩擦着她。
蕭涵月恍然,這才理解他說的它是何物,前世她經歷過什麼為女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雖然隔着被褥,蕭涵月明顯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並沒有反應,他只是在試探她,曖·昧的笑出聲,她的小手在他的臉上描繪,緩緩往下,落在他性感的喉結上,再往下……
南宮宸傲眯着眼,他的呼吸急促,禁愛的他,今天竟然會因為她的一個動作,身體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小手隔着衣服,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畫着圈圈,就是不往下,不進入,南宮宸傲猩紅着琉璃眼眸緊盯着她,咬牙:「蕭涵月,你在玩火。」
「玩火嗎?那你玩得起嗎?」蕭涵月微微的仰起頭,湊近他,對着他敏感的耳邊吹氣,故意說着撩撥他的情話。
聽着她的話,南宮宸傲只感覺某處又變大了許多,又硬了不少,他黯啞着聲音:「我說了,我會讓你欲罷不能的。」
「可是……」伸手抵制住了他湊近的唇,手指放在他的薄唇上,妖嬈一笑:「我以非清白之身,南宮宸傲,你確定你能下得了口嗎?」
南宮宸傲有潔癖,特別是以非清白之身的女子,他更是碰都不會碰。
他緊撰着女子的肩膀,若不是她的這番話,他今天定要狠狠的要她,讓她在床上痛苦求饒。
……
肩膀上的疼預示着南宮宸傲此刻的憤怒,蕭涵月感覺,再讓他這麼撰下去,她的手臂一定會被廢了。
她美眸流轉,媚眼如絲,忍着肩膀上的痛,妖嬈的對着他笑:「若你不介意我以有過他人,這裏便是我們兩個人初次的戰場。」
她故意重複的提醒他,她以非清白之身。
南宮宸傲剛才沸騰的血液,此刻如寒冬臘月的天氣一般冷冰冰的,他勾着薄唇,陰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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