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妖冶的笑:「你最好是從了我,否則我一會一時情急,傷了你,可別怪我。」
「你腦子沒進水吧!」要不然怎麼忽然玩起了土匪的角色。
南宮宸傲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嘿嘿笑的湊近,然後非常色情的舔了一下她的臉頰。
「你快放開我。」蕭涵月掙扎了一下,他的一雙手,有力的鉗制着她,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今晚你是我的。」說着他還低頭看了自己的身下,那裏已經在雀雀躍試了,他安撫着說:「別急,會讓你吃飽的。」
蕭涵月頓時有種哭笑不得感覺,剛才是她在戲弄着他。
現在反過來了,他在戲弄着她。
而且他戲弄的話,完全是有可能假戲真做的。
這麼想着,若是被他得逞,今晚肯定是沒的睡了。
故而……
「傲,你過來,我有話想要告訴你。」那嬌媚的樣子,南宮宸傲的鼻子再一次非常不爭氣的又開始流血。
「啊——」這一次換成蕭涵月大叫了。
因為她看着南宮宸傲的鼻血落下來,一個側臉,鼻血還是滴在了她的臉頰上。
寢宮外,眾人聽着皇后的大叫聲,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果然,皇上的雄風,還是絲毫未減啊。」
元凱冷冷的瞥了一眼戴遠,後者識相的閉上了嘴。
寢宮內。
南宮宸傲胡亂的拿過東西,擦拭着自己的鼻血。
蕭涵月也乘機坐直了身子,在他的後腦勺點了兩下。他的鼻血就止住了。
然後她很怪異的看了一眼南宮宸傲手中拿着的東西,輕咳了一聲,說:「你昨天好像也沒走多少路,應該沒什麼味道。」
然後南宮宸傲順着她的眸光,往自己的手上一看。
那長長的,玄黃色的,可不就是他自己的裹襪嗎?
看到手中的物件,南宮宸傲憤怒的爆着粗口:「老子今晚是撞邪了。」
然後蕭涵月又非常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經過這麼一折騰,反正這床榻是不能睡了,到處都是鮮紅色的血跡。
還有蕭涵月的臉上,南宮宸傲的胸口,那都是他鼻血遺留的痕跡。
不過最後,南宮宸傲還是在浴池裏,美美的吃上了一頓。
那可謂是吃飽喝足,精神爽啊。
外面,宮人們,已經將床榻收拾乾淨了。
南宮宸傲抱着暈暈欲睡的蕭涵月,上了床榻。
兩具身體,身無一物,就這麼緊貼在一起。
就算身體裏還在渴望着,可這一刻,南宮宸傲有種,他們兩個人融為一體的正真感覺。
暴風雨來臨前,總是會讓周圍寂靜無聲。
就連鳥叫聲,都消失了。
而叫了整個夏天的蟬,在秋天的到來時,已經消聲。
樹上的葉子,漸漸的變成了黃色,隨着秋風的吹過,緩緩的落下。
落葉歸根,這是葉子最終的歸宿。
而有些事情,總是在經過歲月的沉澱後,變得越加的清明,或越加的濃郁。
滴滴答答,雨靜靜的落下,滴落在發黃的葉子上,或落在枯萎的落葉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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