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經歷過風霜的愛,可能需要等很久,才會看到冰融,但沒有關係,他堅信水滴石穿。
「寡人先走了,要不等會她看到我,會心情不好。」
蕭老太爺猶豫着出聲:「皇上,你這手上的傷,聽說是月兒……」
「對於這一點,寡人還想再請求你一件事。」南宮宸傲希望有人能讓蕭涵月明白,生命的重要。
蕭老太爺點頭,當蕭涵月還在內殿裏洗漱時,門外的南宮宸傲,已經將她那天揮起匕首的事,告訴了她最親的親人。
不是告狀,只是希望,有人能開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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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月穿着鮮麗的走出來,她沒有發覺到蕭老太爺的異樣,挽着他的手臂,笑說:「太爺爺,我好了,我們走吧!」
「你……」蕭老太爺揚起手,一副要打她的樣子。
蕭涵月驚愕,看着那高高舉起的手,不敢置信的問:「太爺爺,你要打我?」
「身體髮膚,父母賜予,你怎能如此的不珍惜。」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的痛心,像今天這樣的怒斥着她。
聽着他的話,蕭涵月才明白過來,看着他揚起的手,又緩緩的落下,這個時候,她並不想知道,是誰跟太爺爺說的那件事。
她拉着蕭老太爺的手,歉意的說:「太爺爺,對不起,我當時太生氣了,所以才……」
「生氣就可以做出那樣傷害自己的事情來嗎?」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拂去她的手。
抿着唇,嘟着嘴:「太爺爺,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
「你還想有下次。」氣的再一次的揚起手,就要朝她倫過來。
舉着小手,發誓的模樣:「太爺爺,我的命是爹娘賜予的,是你精心維護長大的,我再也不敢做出那樣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聽她這樣說,蕭老太爺的情緒才稍稍的緩和了一些,但依舊指着着說:「若再有下次,我直接在你面前解決了自己,免得看着你如此糟踐自己。」
「月兒可捨不得又寵我又愛我的太爺爺。」再一次的挽着他的手臂,朝外走去,一邊說:「太爺爺,我告訴你啊,這皇極殿,除了皇上的那些侍衛以外,你可是第一個進來的男人。」
這話聽着,怎麼那麼的彆扭呢?
躲在暗處的南宮宸傲嘴角抽搐,這樣的話,也只有她敢說。
「休得胡說。」
「好,太爺爺讓我不說,我不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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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
蕭涵月帶着蕭老太爺走進着花海一樣的御花園,他忽然鄭重的望着她,說道:「月兒,我來之前,你爹再三囑咐,皇上生辰在即,東耀國皇子公主即將要來,你可一定要保證皇上身體的完好。」
蕭涵月還以外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說的這麼鄭重其事的。
她輕擰着眉頭,努力努嘴:「太爺爺,他的身體是他自己的,爹這操心的有點過頭了吧!」
「讓你不要胡說,你是不是又給忘記了。」渾濁的眼眸一瞪。
看他這樣,蕭涵月只能妥協的點點頭:「太爺爺,你說的我都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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