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時,冷夜快馬而回,直奔御書房。
「啟稟皇上,屬下……」冷夜單膝跪地,正欲陳述實情。
南宮宸傲擺擺手:「直接說。」
「就在一炷香前,譯館收到江南那邊傳來的八百里加急,江南鬧洪災,情勢十分危急。」冷夜直接言明。
妖治魅惑的鳳眸微微的眯起,南宮宸傲立刻下旨:「宣禮部、戶部,還有太傅、丞相立刻入宮面聖。」
一旁大監立刻應聲:「是,奴才立刻去請。」
繞回龍書案後,坐下,修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倏然,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眸色微動:「冷夜,你親自去茶樓找茶樓掌柜,看能不能聯繫上血煞閣的人。」
未卜先知嗎?如果世間真有這樣的異能,他身為北國的帝君,自然不允許這樣的能人在外遊蕩。
對於不掌控的事情,南宮宸傲一直都覺得,將人鎖在身邊最為合適。
冷夜不敢耽擱,抱拳領命:「是。」
南宮宸傲又說:「派人去查查血煞閣到底是什麼來頭?」
「是。」
……
御書房。
禮部侍郎郭書朋,禮部尚書秦謙,戶部張友來,兵部李姝。
當然還有本朝的幾位元老,丞相蕭然情,太傅張德賢,大將軍魏友來。
南宮宸傲一見到他們,琉璃冷眸抬起,凝視着他們,一字一頓道:「江南洪災,引發巨大災情,諸位愛卿可有應對之策。」
太傅張德賢看了一眼其他大人,大着膽子問道:「江南那邊並沒有消息來朝,微臣斗膽,敢問皇上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南宮宸傲濃眉緊鎖,他微扯着嘴角:「消息已經到了京都,不出半個時辰便會到達禮部。」
但凡有地方有大災大難,都是先由禮部上奏,戶部聽從皇上撥銀子。
可是偏偏……戶部張友來上前一步,恭謹的說:「回稟皇上,微臣覺得此事還未到禮部,自然不能聽風便是雨。」
「哈。」南宮宸傲伸手拿起龍書案上的奏摺,砸在了張友來的臉上:「在張愛卿眼裏,寡人就是如此昏庸無能之輩,喜歡道聽途說?」
氣呼呼,怒氣衝天,他身為北國帝王,他的子民此刻卻身在水深火熱之中,竟還有人懷疑這真假。
張友來被南宮宸傲的奏摺砸了一個正着,連忙跪下:「皇上息怒,微臣有罪。」
見他急忙認罪,似是在南宮宸傲的怒火上又澆了一桶油,他氣的怒指着他,又扶額強烈壓制着,平息着心中的怒火。
他的樣子看上去很生氣,很生氣。
御書房裏的氣息陡然變得危險,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
抬起惑人鳳眸,南宮宸傲冷冷的掃過每個人的臉,冷着聲問戶部張友來:「現在戶部大約能調出多少銀兩?」
身為戶部之首,張友來對這個銀兩一事倒是明朗的很,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言明道:「回稟皇上,因年初剛開始,一年的各種賦稅都不曾收取,所以國庫所能調動的銀兩,大約只有兩千萬兩黃金,除去要滯留的一千萬兩黃金開支,再有其他,大約能調出的只有五百萬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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